骚穴里被猛地插入时,温远几乎从床上蹦起来,小腹绷直,脚板绷直,仿佛脱水的鱼一样跳起来。
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温远只能张大嘴呼吸才不至于被顶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如果不张大嘴,他就会被顶得呼吸不了。
“啊——!你、你要做什幺,别一直顶了,别、别顶了~太深了,骚心要被顶坏了。”
温远张着嘴,喘着粗气,骚穴每被顶一下,整个身体都往上耸一下,往上耸一下,又被秦峰撑在两边的手给挡住。
秦峰黑色的短发因为过激的运动,发尖上有着细碎的汗珠,脸上的汗水看上去很性感。
坚挺的鼻子上面细密的汗珠,眼性感,盯着身下被快感充斥全身的人,掀起唇角。
下身的性器顶在湿热的甬道里,甬道内的骚心被鸡蛋大小的龟头压住,顶在上面狠狠按压蹂躏,声音嘶哑着开口,“温远,你现在是不是快爽上天了?”
“嗯啊~爽、好舒服~!”
温远嘴里喊着,胡乱的吐出平时根本不会说出口的浪荡话,“好老公的大鸡巴好长,快要把我捅穿了。”
“老子看你巴不得我再长,你这骚货下面的骚穴跟无底洞一样,要是再来一根我看你也吃得下去?是不是骚货?你下面能吃很多鸡巴?”
“嗯嗯~吃鸡巴,不啊~吃不下~太深了啊,太粗了,太用力了~哈啊,别,别~对,就那里,就那里~”
“骚货你想吃什幺?”
“吃、吃鸡巴啊~唔啊~别顶那里了,太深了,要被磨坏了,嗷~太会插了……”
秦峰一边插一边笑,“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再插得深一点,你这骚货!”
比婴儿小臂还要粗长的性器在已经被撑大的骚穴里抽插,柱身上的青筋在内壁上摩擦。
内壁上薄薄得一层粘膜被柱身上的青筋磨蹭,快感顿时从内壁传到大脑,只觉得麻痹一样的快感让人快要抽搐起来。
温远张着嘴喘气,“别这样磨了~我要受不了了,嗯啊~你别这样弄了,好深啊~”
“深一点才好,才能把你操透了,操老实了~”
“啊~只给你操,只给你操啊~”
“真的只给我一个人操?真的吗?以后这骚穴只是我一个人的,只给我的大鸡巴插?”
秦峰的笑声真引起胸腔的震动,两个人靠在一起,温远仿佛被这样的震动传染。
盯着秦峰,睁大眼睛忽然笑了,“解开,解开我的手,我想抱着你。”
“喜欢上我了?”
“呸,喜欢上你~恩~你做梦,嗯啊!~喜欢你的鸡巴~”
其实温远只是看到了秦峰在自己面前晃悠的胸肌,真是半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