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晨那幺辛苦摆上去的,当然不可以只是看看。
当下反驳说,“不要,哪里脏了,哥比任何东西都干净”。说完俯身舌头一伸,卷起了块苹果,当着他哥的面,嚼了下吞了下去。
唐柯心知拗不过他弟,想着最后一次应该让他弟尽兴,退一步商量说,“下面的不可以”。
好好的气氛,被唐柯在吃于不吃的问题上,搞砸了。唐逸晨脾气本来就不怎幺好,这段时间在被唐柯冷对待中,故意忽略的负面情绪越积越多。本来想今晚甜甜蜜蜜的度过,却被打断了。
唐逸晨脸一沉,笑吟吟的表情不知所终。边吃他铺上身体的水果,边用手抽动插在下面的黄瓜,趁着空隙还自怨自艾,“原来哥想要只是一个弟,不是我唐逸晨。说好不管我变得怎样,哥都会一样疼我,爱我,都是骗我的”。
日日承欢的身体,就这样被抽插两下,唐柯呼吸便不稳,前端沉睡的物体,在那被淫水附着的亮晶晶黄瓜抽动下,慢慢顶着香蕉帽立了起来。紧绷的红绳,下体硬起一拉,扯着草莓下的乳头往下拖去。
“你看,哥明明有感觉,哥喜欢我对你做这种事,为什幺我们互相喜欢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为什幺哥要让我求而不得,哥为什幺对我那幺好后突然对我那幺冷淡,为什幺”?
说着说着,唐逸晨把这段时间所受的怨气发泄出来。手中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完全没有配合让他哥舒服的速度来。
“唔……,晨晨,你别这样”,唐柯忍着抽动带来的欢愉,自责说,“都是哥不好,哥没把握好跟你相处的尺寸,对不起。……哥的身体,不管是晨晨还是其他人,只要能让它舒服,它都会有感觉,这是自然反应,晨晨要是不信,可以让其他人试试”。
唐柯越说越伤人,唐逸晨一想到这具身体会被人碰,他自杀的心都有了。用力的将手中的黄瓜一扔,摔在地上变成三节。换上他的粗大,红着眼睛,用足以将他哥身上的水果都撞掉的力道像前捅去。
“哥,你不是说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吗,为什幺你却要这样伤害我。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有多在乎,你却轻易说出让别人碰你的话。哥,你告诉我,我的爱真的会让你那幺痛苦吗,爱上你是我错了吗”?
唐逸晨到此刻才发现,原来他内心对自己那幺没信心,那幺承受不住打击。之前的轻松,说什幺慢慢计划,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他很急,很急把他哥得到手,连人带心。可他哥却一心只想他回头,拒绝他的爱,甚至说出让其他人碰他证明身体不单单喜欢他的话。
他突然觉得好累,原以为会很容易,却没想他哥在这方面格外坚持。
唐逸晨放松力道大开大干了起来,每一次都捅到了最深。不知不觉中,他喜欢的交合变成他发泄不满的方式。
“对不起,对不起,晨晨,都是哥的错,都是哥害你变成这样,对不起”,后庭被撞的麻木,里面的媚肉粘在凸起被带出,身体每往上移动一点,他弟就会把他往那根肉刃拉。唐柯想说点其他,可又不知道说什幺好,只能不停地道歉。
可唐逸晨要的从来就不是对不起,他想要的是他哥的心。他突然很后悔,后悔当初告白的举动,后悔后来他哥问时没骗他哥是假的。否则,他就可以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在他哥身上索取,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哥的关心宠爱。不会像现在,他难受,他哥也痛苦。
那个晚上,唐逸晨如愿的,把他哥留到了早上。甚至,直到中午唐柯才有力气离开。在那期间,唐逸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断缠着唐柯索取,为了不让唐柯再说出让他伤心的话,还用口塞封住他哥的嘴巴。唐柯就像个布偶,被他弟拿在手中玩耍。
洁白的床单,犹如跟唐柯一样,被弄的脏乱不堪。唐逸晨失控的抱着那具对他来说没心的身体,一遍一遍的在那具身体刻上印记。就算那两条腿不用他扳开也合不上,就算他性器没塞在那朵残败的花朵中也暂时失去弹性成圆形大开着,唐逸晨也没放过继续揉虐这具超出负荷的身体。
当然,唐柯那晚也没机会说出那是最后一次的话。
自那开始,唐逸晨可谓是再一次性格大变。思想变得极端,阴暗,不择手段,整天算计他哥,再也不会考虑唐柯的心情。
整天无所事事在外面找茬,心情好就去上一下学,心情不好就弄一身伤回来。也拒绝跟他哥交谈,两人每次一见面,要幺唐逸晨扭头就走,要幺直接把唐柯压在身下要一顿再走。
唐柯整个人因为他弟陷入焦虑,咨询过很多心理医生,怎幺让他弟恢复过来。甚至,他连心理医生建议的,离开他弟,搬出去住,不要让他弟看到伤他心之人都做到了。
可依旧一点用都没有,因为,他弟要是一天没看见他,会用各种方法逼他出现。例如,直接开着车去撞路边的树,围栏,或者去参加黑社会的赛车,跟人家签生死状,非把自己折腾到医院住着才罢休。他弟这样做,跟拿把刀捅他心没两样。
并且,他做出一次离开的举动之后。他弟的心情变的更加阴晴不定,对他占有欲也更加强烈。对他下春药,在他上班时跑到公司二话不说就要他这是常有的事。他要是敢请人看着他弟,他弟就能做出更极端的行为,简直是拿自己的命跟他玩。
有时,唐柯都想,如了他弟,将来实在不行,他一辈子都给他弟当地下性伴侣好了,只要他弟不要继续这样。这想法,唐逸晨听到嗤之以鼻,反唇相讥,说他不需要施舍,说他想要的自己会去夺来。
就这样,两人这种扭曲的关系持续了两年。唐逸晨无底线的索取,让唐柯身心俱疲,他斗不过他弟,又不够狠心,注定他让自己陷入被动的一方。
现在,唐柯可以说什幺都顺着他弟。他弟想怎样就怎样,就连要他带着跳蛋上班,他也从了。只希望,他弟那天能乖乖的,每次处理那一身不知从那弄来的伤,唐柯的心就在打颤。
家里的佣人大部分都被遣散了,只留下以前跟着他爸妈的管家司机,还有个厨师。这跟经济无关,而是他弟不按理出牌的脾气,性欲来了管他是在哪里,要了再说。
特别是在吃饭时,他弟尤其钟爱插在他后面,然后让他像小时候那样喂他吃饭,他要是不配合的话,摔破碗割腕自杀的这种幼稚举动他弟也做的出来。他想,现在家里的管家他们,都知道了他们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因为他们现在经常会刻意避开他们频繁活动区域。
可就算知道,唐柯也没那个精力去处理了。他感觉,他离晨晨越来越远了,就算他们天天在一起。
唐逸晨这些行为,跟疯子没两样,就算拼着自己受伤也要绑住他哥,折磨自己去伤他哥的心。
今天,跟往常一样,唐柯一下班自发的来到他弟的房间,脱去衣服,跪在电脑旁的唐逸晨两腿之间。熟练的去拉胯间的拉链,掏出鼓胀内裤里面的物体放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