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强皇帝(弟弟)攻 x 身体被开发的王爷(哥哥)受
没错,还是年下啊哈哈哈俺爱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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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朝新帝楚衡桓登基,大赦天下,定年号,更元年。
此时正是二月春寒料峭,皇城哪怕尽是红墙暖阁,那精美的琉璃瓦上尚附着一层薄薄轻霜,几枝红梅探至窗前,好似艳羡着屋里头得火热。
楚衡云站在书桌前,窗户关得严实,趁着月色只能瞧见依稀的树影枝杈,他脸上没什幺色,任身后人抱着他,耳垂带点薄红,不知是暖阁的地龙烧得太热,还是叫背后之人作弄得无奈。
他背后那人着一身黄绸袍子,刺绣蟠龙,正是那位初登帝位的新君,楚衡桓。
“皇兄,我终于坐上那个位置了。”楚衡桓亲热地把头埋在兄长颈侧,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那处玉色的肌肤,若非怀中人无动于衷,那姿态恰似情人耳鬓厮磨,他的手顺着松散的衣衫摸索进去,隔着里衣单薄的布料,五指极为情色地上下滑弄,挑逗得那一点可爱凸起变得挺硬,进而恶作剧似地两指一捏,“我真高兴,天下都是我的了,皇兄也一样,对吗?”
“……对。”楚衡云颤了下,胸口敏感的肉粒跟着一阵阵酥麻,不疼,却痒得叫人恨不得催促再用力些,他暗自按捺着,半吐口气,反而主动撩开了衣服,“你既来了,便快做吧。”做完了好快点走。
楚衡桓跟没听出潜台词似的,反而一脸的喜笑颜开,仿佛小别胜新婚后受到热情接待一样,使劲亲了一口怀中人的脸颊,“原来皇兄这样想我了,真高兴……就在这儿好不好?”说话间,他已经动起来,趁着楚衡云撩衣服,径直解开对方的衣带,直捣黄龙,熟练的握住兄长那根现在看起来并没什幺精的物件——他这压根没打算征求人家的意见,完全就是在通知。
“唔……别……”楚衡云皱了下眉毛,微微推拒一下,“去、去床上……”
“我不,就要在这里。”楚衡桓没半点皇帝的模样,孩子似地耍赖,还咬了口兄长的脖子,跟着就上瘾了,一路啃咬,在缺乏阳光照射的雪白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
“啊……轻、额……”亲生弟弟在肩头的动作让楚衡云不由自主地身体前探,伸手撑住桌子,胯下秀气的性器已然在楚衡桓的飞快套弄下硬挺起来,翘在松散的浅色布料间,意料之外的淫靡诱人,快感很强烈,楚衡云很快腿就软了,他想叫楚衡桓别咬了,结果一张嘴就忍不住带上呻吟,只能强忍了。
楚衡云这一忍不要紧,楚衡桓兴奋极了,他最喜欢看哥哥这样隐忍却透着几分情色的模样,原本就硬着的阳具现在更是火热的快要裂开,他空出一手飞快地撩开袍子,掏出凶器贴在兄长浑圆的臀肉间,“哥……啊……哥你的宝贝真精,是也喜欢我吗?”楚衡桓亢奋起来,连皇兄的尊称都没了,学着人世间那最常见的称呼,喘着念叨,“我……我快忍不住了,哥、你先用腿帮我好不好?”
“随、随便你……”楚衡云闭上了眼睛,任弟弟把性器挤进他的双腿间,贴着内里的嫩肉与敏感的会阴抽动,动作像极了性交。火热而粗砺的阳根磨得他浑身发麻,早已被调教得习惯性爱的身体自是不受控制地被跟着点燃,单薄的身躯上溢出轻汗。
楚衡云紧紧地皱着眉毛,仿佛在努力和失控的快感对抗一样。
“啊……唔……”
——只是腿交,对象还是亲生弟弟,却也能轻而易举地获得低廉而淫荡的快感,这让楚衡云难以自持地感到羞耻,他抓着桌子的手越收越紧,试图不让自己在弟弟的顶弄下摇晃得太过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