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奴看了看公子后穴不断流出的淫水,越发确定。
若是真的满足,这些淫水根本流不出来,早被肉棒肏进穴里了好吗……
鲁奴觉得公子应该不会怪罪他,便大胆上前,握着自己硬邦邦的肉棒,插进那个熟悉的小洞里。
黏腻的噗嗤声。
他对公子的敏感点熟悉得很,很快调整了角度,肉柱研磨着软肉,推搡着顶得更深。
张珂黑着脸抽出手指,嘴角一撇就想骂,心念一转,又觉得自己在这种事上和个奴隶争实在没意思。
但还是怪异得很。
男人的独占欲膨胀到极致,两个人瞪着眼睛,互相不服气地更加用力肏干。
张珂的肉棒被穴肉吸得要喷精了,连忙停下来,就看见鲁奴嘲讽地盯着他,心里觉得对方太幼稚,肉棒却马上开始抽插,且速度更快了。
赵雍前后两个穴第一次被大肉棒塞满,不得不说,确实很爽,爽到他感觉不到一丝痒意。
这感觉很久没体会了,于是他纵容了两个男人的放肆,双双在自己体内灌精。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鲁奴担心公子肚子饿,才不甘心地跑去做饭,用自己最快地速度端回来,继续挺着肉棒插回去。
两个人又开始争着给公子雍喂饭。
公子雍的姿势没办法自己吃,但鲁奴夹的都是他爱吃的菜,所以他就吃他喂的比较多。
张珂皱着眉头,一脸阴沉。
吃完后,两只幼稚的小狗又开始比赛射精,把公子的两个穴灌得胀胀的,肚子都鼓了起来。
最后三个人都睡着了。
翌日清晨,赵雍醒来就看见鲁奴趴在他大腿根上,用嘴吸嘬着花唇。
见自己把公子弄醒了,小奴隶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和公子告状:“那个姓张的小子趁奴睡了,居然又……”
赵雍感受了下,花穴里好像被插了什幺东西,阴蒂也有种熟悉的束缚感,便明白张珂是把印章又塞回来了。
张珂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离开的,赵雍摸了摸肚子,疑惑地询问系统:“为什幺精液没有被吸收,我感觉得到它们还在。”
他在心里这样问,不由得夹紧了腿,防止浇灌了后穴一天一夜的精液流出来。
系统:“……不清楚,可能是,太多了。”系统机械的声音好像有了一丝麻木。
赵雍若有所思。
鲁奴伺候公子宽衣,却发现公子夹紧腿,随手拿了个玉佩,吩咐道:“把这个塞进后面。”
塞、塞后面……
鲁奴偷偷看了公子一眼,公子的脖子上都是斑驳的吻痕,那是他咬的。
公子是……在安抚他吗?
那小子塞了个印章,所以让他也塞个玉佩……?
小奴隶扭捏地半跪下来,公子配合地稍微分开腿,立刻便有浓稠的精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鲁奴涨红着脸,把玉佩肏了进去。
媚肉贪婪的吞吐着进攻者,精液不再流出来,只有穗子在微微抖动。
穴里灌满精液的鼓胀感让赵雍皱紧了眉头,但塞了玉佩之后,就不用夹着腿担心精液会流出来浪费了。
今日就要去宫里赴宴,所以赵雍穿得很是郑重。
双交领的锦袍,宽大的袖摆几乎垂地,脚上着覆云靴。鲁奴打量了一番,又给公子脖子上加了个白色的套巾,遮盖那些暧昧的吻痕。
赵雍昨晚被折腾太久,眼下有些青黑,唇色发白,这样一打扮,整个人都变得虚弱起来,倒是极为符合他大病初愈的形象。
“走罢。”他垂下睫毛,双手交叉在袖摆中,下颌微微绷紧,禁欲而冷淡。
驿馆门口停了辆早就雇好的马车,鲁奴扶着公子坐了进去。
马车颠簸得很,玉佩和印章在这种情况下,肏得更深,且十分咯人。赵雍越发挺直了脊背,坐得很规矩,只默默望着车窗外繁华的都城,还有来来去去的人群。
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路边的小贩都惊慌地把货物往后移了移。
车夫也把马车停在一边。
敢在咸阳城纵马,来人身份必然尊贵。
赵雍遥遥望见一个人骑在马上,软甲覆身,腰配长剑,眉目看不清楚,但一身的煞气隔了这幺远都能感受到,简直触目惊心。
在大秦,敢骑马游街,又有这样惊人煞气的……
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男人对目光似乎极其敏锐,立刻就看了回来,却只看见匆匆放下的车帘,还有那一闪而过的苍白下颌。
他深深地皱了皱眉头。
“驾——”尘土飞扬,男人带着他同样沉默肃穆的士兵,在众人畏惧的目光中,向秦宫奔去。
鲁奴看着公子沉思的侧脸,听到他喃喃地说了一句:“十四公子……”
“公子在说什幺?”
赵雍摸了摸鲁奴的头,后者一脸茫然。
还没到宫墙,车夫就不敢再向前。赵雍只好付了钱,带着鲁奴步行到宫墙外。
虽然才几百米,赵雍却走得额头冒汗。穴里的东西随着他走动开始缓慢顶弄起来,虽然比不上肉棒,但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刺激却差不多。
宫墙外早有马车停靠,无数目光齐聚在赵雍身上,见他孱弱到需要奴仆搀扶,顿时难掩失望。
公子雍的盛名,不止在赵国。
“公子……”被这幺多目光注视着,鲁奴很不安。
赵雍握紧他的手,语气淡淡:“别怕。”
“倒是和传闻中一样清高……”
“听说大公子那日叫了一群人奸淫……”
“啧啧,真看不出来……”
这些隐藏在马车后的窃窃私语让鲁奴愤怒得眼眶都红了,可公子挺直了背,走得极为平稳,一如往昔在赵国明宫一般,不受丝毫影响。
小太监带着他们进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