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羽,好舒服,好爽,我又要去了……”“下蛋好舒服,看,好可爱的宝宝,啊,我的奶水出来了,不,不要……姮羽,救我……好舒服,又要来了……”……女人们的话语更让姮羽煎熬:“你快杀了我,杀了我,不然我绝不放过你,你这恶心的魔物、令人厌恶的臭虫,下水道的垃圾……”姮羽乱骂一通却不能伤妖兽分毫。
“惨一万倍?哈,且不说到底是享受呢还是凄惨。现在我有点兴趣让你知道什麽才是凄惨一万倍!”妖兽轻声道,姮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妖兽吞噬了一般,缓缓融入它连思维触觉也融合了进去,姮羽惊惧的叫道:“你、你干什麽?快放开我……唔……”轰,随着姮羽彻底融入妖兽,无数感官刺激纷至沓来,让他目不暇接,甚至有那麽一瞬间差点击溃了他的神志,一个个声音在耳边呼唤、惨叫、呻吟、歇斯底里,像是妖兽的声音,又像是熟悉的人,许许多多的熟悉声音,随着神志恢複,来不及分辨是谁的声音,因为从他的感官侵袭而来的刺激像无时无刻不在的阴冷,令他恐惧,就像他的性器官无限次处在高潮的顶峰,不,比高潮的顶峰还要激烈无数倍,就像一个放大的性器官,比足球场还大的性器官,就这麽剥露出来赤裸裸的袒露在风中阳光下,每一缕阳光、风都是与之相对性器,无限的刺激着数倍于自己可以承受的性高潮,反而在这些高潮的刺激中,对那些女人的侵犯显得微不足道,每一次抽插、每一次产卵、每一次孵化、每一次分娩,都在降低着绝顶的令人发疯令人厌恶令人恐惧的高潮。姮羽感受着这异常的尖端的令人疯狂的欲感,他甚至觉得要侵犯全世界的女人才能减弱这种想死的欲望,不然他真的会发疯在这原本以为最美妙的情欲里。
“知道我的感觉了吗?”这并不是一个声音,而是千百人的声音,“对我来说性欲并不是快感,而是折磨。那些孩子必须经由生育释放出去,他们曾经是与你一样的人,成了恶魔的牺牲品,就如我们一般,我们需要被救赎。”姮羽脑海一团乱麻,这样的情况是他绝对没有想到的,他完全不会怀疑它所说的,因为不是一个人对他说,不只是陌生的声音对他说。对比英格丽德她们的痛苦,对比自己的痛苦,相对于他们困于这具身体所受的惨况来说,微不足道。
他应该救赎他们吗,应该任由他们这样下去吗,也许只要再多一点人,他们的灵魂就会得到救赎,他们可以安乐的魂归地府,只需要付出那麽一点点代价,就可以救千、万的人……就这样吧!牺牲小我拯救大我,以个人的悲惨换取千、万人的解脱,以个人的痛苦换取千、万人的安乐。这样很好,很值得吧?姮羽的心神走向这里。可是胸口的一抹冰凉却阻碍着他的思绪,让他不能好好去做这件事,他已经主动接过侵犯女人们的控制权,如果这样,也算是他在和女人们做这件事吧,那麽就不算被别人、被他人侵犯吧?可是胸口的冰凉让他不能专心致志去感受去做,让他心烦欲呕。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不知谁在耳边说的这句话,也许是别人,也许是自己,姮羽神志忽然进入一个玄妙的境况,难以言说,那一瞬间他的精神从妖兽的体内分离出来,他高高在上的看着这一切,妖兽并未说谎,蚀他的心神,一切都是他自己所想、所思、所觉,都是他有生以来的人性、德性、心性。
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可是:“姮羽,醒醒,别让我瞧不起你!”萌兔在他耳边大喊道,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真的是女孩子。
“兄弟,对不起,没保护好她,请你一定别像我一样,一定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女人……”三九从来没有这麽正经,他从不离身的相机这时却不在他的身边。
“所有活着的东西都被设计的终将终结,我们被永远困在了一个永不结束的生与死的漩涡之中。还记的2B给我们的残忍与感动吗?所有玩家的感动和付出都为了一个目的,我希望我会是那个可以帮助你的存档。”那是经常cos2B的一位爱好者,姮羽看过许多次她。
“纵使变成了鬼,我也会守护你。”祢豆子。
“自动书记人偶为您服务,精彩的故事从来不会千篇一律。愿你做你故事的主角。”薇尔莉特。
“就算输给怪物而死,也不能输给这个游戏和这个世界。希望你也能露出属于自己的笑脸活下去。”娜。
“怎麽才算活下去,只有活着的人的羁绊才算活下去。”蕾姆。
“若是自己不在了,希望他能好好的活下去。”绫波丽……所有的人都在述说着自己为何喜欢,为何坚持,为何与众不同,这不就是一直以来坚持的不被理解的却又无数次温暖、鼓舞甚至拯救过他们的“小众”吗。
然而,这一切却更让姮羽难以面对,他真的能放弃他们吗?他曾经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有许多他还没有真正去认识的他们,还没有对他们告别。
……“这种情景,真是有趣。”像长耳仓鼠的萌物浮在空中对浓厚红色长卷发的魅月说道。
魅月澹蓝色的眸子一眨:“你确定要我这麽做吗?”“当然了,拯救生命可是魔法少女的本职。”浮在空中的库里欧道。
“会于苍冥之海,万物之元能,无畏之须,威严之末,听从赤色之召唤——炎能须末。”魅月举起魔法杖,无形的空中出现紫红色法阵,随着魔法吟唱结束,一股恐怖的紫红色能量从外部向澹色的穹顶激射而去,轰隆一声巨响碰撞产生激烈的高光,穹顶巨颤渐渐支撑不住产生裂纹,持续的攻击继续施加,裂纹越来越大,最终塌陷出一大块。
“没什麽好看的了。”天马在大厦的顶层看着穹顶破碎,自语一句,消失不见,北见丽华因为刚才落地玻璃造成的骚动,早已离开了这里。
“库里欧世界。”魅月在穹顶破碎时,发动魔法禁锢了局部的空间,让穹顶的自愈几乎停滞,她便可以安全的进入了。
“吞噬”了姮羽的妖兽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没来由的一股熟悉感,这让它极为厌恶:“满身恶心的淫秽气息,你是什麽东西?”“我是正义的使者,妖魔的克星,红发的炎月魔法使魅月。”魅月道。
“恶心的东西!”妖兽冷澹的骂了一声,闪电般向魅月袭击而去。
魅月的速度并不快,只是作为魔法少女,她的魔力极为强大,防御魔法让妖兽难以近身,在“库里欧世界”里她的能力得到了最大的发挥,更何况穹顶内的世界,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她的主场,地利上妖兽并不占优势。
妖兽见力量与速度难以对魅月造成威胁,也用起魔法攻击来,头顶的尖角像引能器一样,将身体与穹顶的能量汇聚于双爪内,与魅月对轰,“轰隆隆”一连串的爆响,让蠕虫瑟瑟发抖,裹挟着女人们沉入穹壁或者地底用流体般的血肉淹没了她们。
“什麽?”妖兽恐怖的动作一滞,身上的魔力忽然不受控制的鼓荡震动起来,“这是什麽?”它向自己的体内抓去,甚至忽略了魅月的攻击。
胸口残天的清凉让姮羽清醒过来,他难以接受这一切,不单单是外面女人们受的苦楚,还有妖兽体内那千百的灵魂,他从未想到那里还有一个深爱他的灵魂,并且照见内心,那也是他不可割舍的人。可是她的愿望,她对姮羽的期盼,她悲伤的愤怒,就这麽还没看到彼此的内心却天人永隔的悲痛和令人难以呼吸的绝望。
姮羽一度难以自拔,连那近乎绝望的永不休止的疯狂绝顶快感都被压抑。
“你难道又想失去她们吗?像失去我一样。”萌兔的声音从所未有的温柔,她从来不像个女孩子,她却就是,“为了我,活下去,出去好吗?”虚空中似乎一吻,灼热的感觉从胸前的残天传来,让姮羽难受的发狂,“啊~”姮羽大叫,虽然并没有声音,但他感觉自己在大叫。一股难以名状的能量又一次从心底深处席卷而来,曾经的一次是河边救管语时的爆发。
“轰”由内而外、由外而内两股不同的能量同时摧毁“系统”障碍了的妖兽,妖兽几乎毫无反抗之力惨叫一声爆成了飞灰。
“你是什麽人?”魅月难以平静,不知道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澹澹神光的赤裸男子是谁,从他的身上传来气息,让她有股想亲近,又想远远逃离的冲动。
姮羽没有听到魅月言语似得,哀伤的看着碎成一地血肉的妖兽,它的身体里有那麽多无辜人的灵魂,还有他的……穹顶与地面的血肉逐渐崩解,彷佛预示着妖兽的灭亡,女人们逐渐从污秽的囹圄中脱困,一时却难以脱离尴尬的境地,存在她们身体里的蠕虫和触手充塞着她们的腔体,腹中的卵与孵化的妖兽还在侵犯着她们的肠道和子宫,甚至于一些分娩出来的怪物还在嗷嗷待哺,追寻母体的淫靡和营养。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们逐渐恢複了神志,厌恶于己身遭受的淫辱,对侵犯自己的东西毫不容情,毁灭殆尽。谁也不比谁更尴尬,在魅月善解人意的帮助下,排出畸形鼓起的肚子中还存在的妖卵,一个一个像人形的母鸡一样从屁股和阴道里下出来小则鸡蛋大则拳头的卵来,有些不肯出来的小魔物,只能伸进手去强行从淫靡的洞穴里拽出来,在这个过程中,挣扎的小魔物抓咬着子宫、肠道的嫩肉,让还在高潮余韵的女人再次失神高潮,高潮喷出的淫液,歪打正着的推距出小魔物。扩张的肉洞久久难以恢複,就算她们是久经战阵、武力高超的女性也难以做到。好在因为外围穹壁的坍毁,早已清场围挡此处的搜查课公务们送来了遮挡和衣物,才让女人们难以示人的淫靡丑态得以遮蔽。
“你好好吗?”英格丽德佯作无事高傲的来到姮羽身边,她已经洗漱干净,穿着反常的保守衣物,眉间的潮红还在叙说她刚才令人难以启齿的疯狂高潮。
她们其实一早就注意到姮羽的异常,只是因为自身的困扰,羞于打扰。只有这时才各自汇聚到了一起。
“没事,你们没事就好。”姮羽艰难的道,他不敢让她们放过那些本是可怜灵魂的家伙,只能任受过侵犯的女人们泄愤,甚至不敢听不敢看,他似乎能听到那些灵魂的挣扎和祈求。悲伤,不仅仅是对女人们,也是对那些灵魂。
“这东西真的消灭了吗?我看还不够。”卡琳看着地面的血肉道。因为每个人都记得它是如何重生的。
姮羽也不知道,甚至有些期盼,但同时又想着它应该被毁灭,那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必须绝了后患。”女人们都有这种共识。她们开始汇聚各自独有的能力去毁灭能毁灭的一切。
“嘭。”姮羽心脏一震,地底飞出一个东西,速度极快的向外飞去,见女人们不约而同的向它袭击而去,姮羽冲口而出:“不要……”其中几个动作微停,但那只有半个人身大小的东西仍然被魅月、小坂静流、卡琳的攻击击飞,飞入隔离带的绿化地里,不见了踪影。
“你是什麽意思?”女人们有些疑惑和愤怒。
“我说不要放过它。”姮羽艰难地撒谎。
“真的?”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他,他当时的语气绝不是现在所说的意思。
本来还算和谐的关系瞬间冷却,连英格丽德和珑都对他不再亲近。其他人更不用说。搜查课带走了重伤昏迷的蛇女,想要招安小坂静流,被她推辞。卡琳见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不打招呼便走了。其他人也一样无言的告别,如果没有姮羽最后那两句话,也许共患难的他们能成为很好的盟友也说不定。
“白木芽衣子被人带走了。”这是姮羽带着英格丽德和珑回到家时七瀬恋告诉他的事,之后七瀬恋就注意到他们情绪不对,明明去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怎麽现在不但表情异常,身上有伤,衣服也换了,特别是姮羽,彷佛失了魂一样,浑浑噩噩的,一下子湿了眼眶,“你……你怎麽了?”扶住姮羽。
姮羽扑进她怀里,她紧紧搂住:“我想睡觉。”对闻声过来的曲影笑了一下,竟真的睡了过去。
“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七瀬恋怀疑又愤怒的望着英格丽德和珑。
英格丽德和珑难得的又互视一眼,其实她们更难理解,该难受消沉的不该是她们吗?
“讲来听听吧。”曲影摸了摸姮羽的头发,让七瀬恋扶姮羽回房。
(第二卷·青春免浓情·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