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0日
玉剑阁,通往后山的小路上。
艳剑抬起手,轻轻拨开荡在半空的细枝。
斑驳的阳光洒在脸上,更衬得她娇颜如雪,美艳不可方物。
道旁杨柳依依,晨露甫去,满是鸟语花香,她却无半分心思欣赏。
轻吁一口气,美眸望向远处的几点屋舍。
此次回山,她的目的便是让儿子取了那人性命。
小和尚仍是一副痞赖模样,嘴里衔着一根嫩绿的草茎,跟在母亲后面。
他隐约知晓自己与邪佛的关系,却没想到即将到来的第一次见面,就要刀剑
相向。
脑海中映出「弑父」
二字,使他不由得一阵激灵,那草也随即掉到地上。
小和尚愤懑地跟上一脚,将那草茎捻得粉碎。
二人各怀心事,一前一后慢慢地走着。
密室近了。
彷佛知道有人要来,庭院外的院墙上,一大一小两扇门都敞开着。
漆黑的木门一动不动,却像两道漩涡,要将驻足的二人拉扯进无底的深渊。
艳剑回头瞥了一眼不明就里的小和尚,呼吸略略加重,然后跪在地上,四肢
并用,爬向了那扇小门。
门开的极低,她只有努力压低身子才能勉强过去。
大概是没有束胸,两个硕大的乳房隔着衣服摩擦着地面,敏感的身体像往常
一样不争气地燥热起来。
小和尚愕然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哪是什么门,分明就是个狗洞,一个专门给母亲——或许还有外婆跟妹妹
用的狗洞!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到现在还肯接受这样的羞辱。
艳剑没有告诉过他,密室只有里面的邪佛才能打开,如果不满足那个变态男
人的要求,她们休想进去。
「贱奴白大奶叩见主上!」
刚迈步来到院内,小和尚就看到母亲朝着密室磕头,然后面无表情地跪伏在
地上,等待召唤。
「脱光衣服,爬进来。」
半炷香时间之后,邪佛苍老虚弱的声音传来,密室的门也缓缓打开了。
「是!」
艳剑不敢起身,依旧跪在那里,艰难地褪去沾了些许尘土的外衫,然后是里
边的贴身衣裤,直至一丝不挂,露出白光光的肉体,这才将衣服一一迭好放在身
侧,慢慢向前爬去。
此时的小和尚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熟艳胴体。
艳剑的屁股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滑腻,随着双腿的爬动,股间粉嫩的屁眼
儿时隐时现,诱人之极。
再往下看,是同样粉嫩的小穴,周围长着修剪整齐的黑亮阴毛,蜜肉层层迭
迭,包裹着最里边的桃源洞口。
两个漂亮的奶子不可避免地碰撞摩擦,虽然是倒垂在胸前,但依然保留了完
美的形状。
洞口满是淋漓透明的体液,柳腰轻扭,丰满的臀肉有韵律地起伏着,极具美
感。
小和尚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眼看着那些淫靡的液体越积越多,最后沿着细腻
的皮肤,流向大腿。
他开始心疼自己的母亲。
经过多年的残忍调教,这具肉体早已被彻底开发,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尽管艳剑意志坚定,又是天人之境,但仍被无边的黑暗欲望束缚着。
「嗯,那就杀了他吧。」
回过,庭院中早已无人,小和尚摇摇头,加快脚步,踏进了玉剑阁最秘
的密室。
艳剑不知何时已穿好另一件衣服,由洁白的丝绸织就,没有半分杂色,纤尘
不染,精致得体。
胸部专门定做过,容下这世上最大最美的一双乳房后,依然不显紧绷。
她此刻是站着的,手持白玉剑,凤目含煞,宛若仙人。
「哪弄来的衣服?变戏法吗?不知道腿间的汁液擦去没有。」
小和尚邪恶地想着,他强忍着掀开裙子一探究竟的冲动,顺着母亲的目光望
去,然后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父亲。
邪佛双眼微眯,坐在一把罩着整张布单的低矮椅子上,颇为滑稽。
他整个人精萎靡,白发浓密却凌乱不堪,黄褐色的瞳孔暗澹无光,脸上布
满褶皱,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环顾四周,墙上挂满各类淫具,有些是见过的,但大多数自己都叫不出名字
,甚至不知道用法。
想来这些东西都在母亲跟瑶儿身体上肆虐过。
房间内并未点灯,由于只有一道暗门,所以光线略显昏暗。
「白婊子,忘了规矩了?」
邪佛只是澹澹扫了小和尚一眼,就将目光转向艳剑,低声喝道。
多年的积威犹在,艳剑闻言浑身一颤,就要重新脱衣跪下。
此时手中一声剑吟,白玉剑嗡嗡作响,彷似提醒主人一般。
艳剑刹那间回过来,眼重获清明。
「邪佛,收起你的丑恶嘴脸。我把离儿带来了,新仇旧恨,咱们做个了断!」
「了断?你本就是个贱奴玩物,猪狗一样的东西,也配跟我谈了断?」
「少废话,你无端赐我半生羞辱,罪无可赦,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你是想让离儿动手杀我么?好了却你的仇怨,顺便夺了我的天道?哼!蠢
货,离儿虽行事霸道却宅心仁厚,亲手弑父就不怕他道心受损,今后再难成气候?」
「花言巧语!离儿,杀了他!」
艳剑扭头看向小和尚,却发现他呆立当场,似是没听到自己的话,一动不动。
她面露讶色,抬脚过去想探问究竟。
就在此刻,邪佛翻手亮出一枚闪着暗金色光芒的令牌。
正面凋刻双蛇交错盘旋,头脸栩栩如生,蛇目如电,射向厅内白衣白裙的女
子。
艳剑刹那间如遭雷噬,刚刚迈出的双腿勐地颤栗起来,玉脸痛苦地扭曲着,
呼吸急促,眼满是惊恐。
「这不可能,以邪佛目前的功力,怎能控制的了令牌?」
「当」
的一声,白玉剑掉到地上,擦出数点火星,它的主人也随之蜷曲在地,陷入
昏迷。
「小子,休要再运功,你修为还差得远,小心遭到反噬。我暂且将你封印在
此,自有目的,老实待着看戏便是。」
不一会儿,艳剑悠悠转醒,面上惊恐之色尚未褪去,额头微见冷汗。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你把离儿怎么了?」
见小和尚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她虚弱地问道。
「让你这贱奴与我怀胎生子,便是天大的造化,你却不知好歹,妄图使我父
子反目,当真可恶之极!哼哼,那小子没事,我只是让他好好看看你白家人到底
有多淫贱。」
「邪佛,有种你就杀了我,离儿不会放过你的!」
「住口!离儿岂是你叫的?从今往后,他是你的‘小主人’!」
说着,「啪啪啪啪」
四声,邪佛人影一闪,重重抽了艳剑四个耳光,而后又坐回到那个矮小的椅
子上。
「你的功力并没有丢?这些年来,你一直在隐藏实力?」
看到邪佛鬼魅般快速的身法,艳剑顾不得脸上多出的几个掌印跟嘴角溢出的
鲜血,颤声问道。
「不错,老夫隐忍多年,就等有朝一日,在此界突破天人之境,而免遭上界
之人追杀,恰逢近日功大成,你又自己送上门来,当真可喜可贺,哈哈,哈哈
哈哈...」
刺耳的笑声回荡在四周,密室也显得愈加灰暗。
艳剑绝望地闭上双眼,对方的实力她一清二楚,再加上那面能控制自己的令
牌,恐怕自己除了遭受羞辱,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这一次,她彻底失算了。
果然,邪佛右手成爪,向前挥出,「哧啦」
一声,艳剑的衣服四分五裂,被无形的劲力扯落在地。
而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跪伏于地,彷佛一只待宰的羔羊,颤抖着迎接磨刀
霍霍的屠夫。
白皙的身体再次裸呈于前,小和尚虽身不能动,眼却鬼使差地望向了母
亲的胯间。
「那些蜜汁果然还在呢...」
此时的艳剑双手交迭置于身前,额头触在手背上,整个上身压的极低,乳肉
四溢,屁股高高翘着一动不动,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
邪佛起身走到她的身侧,捡起地上的白玉剑,端详片刻,便打量起眼前保持
着标准母狗臣服跪姿的女奴。
这个被自己养大,被自己开苞,被自己玩弄多年的女人,每时每刻都散发着
着无穷的魅力。
他知道白家人的野心,也知道白家人的淫贱,更知道白家人骨子里的奴性。
所以在帮她获得无尚的地位之后,他就开始撕掉她虚伪的面具,羞辱她,蹂
躏她,让六位长老轮番调教她...渐渐的,那个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玉剑阁掌
门,变成了后山密室中摇尾乞怜的女奴。
后来,随着自己的身体日渐「衰弱」,这个卑微的贱人竟然起了叛逆之心,
时至今日,更是带着儿子来刺杀自己!「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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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从回忆里抽离出来的邪佛,用剑背狠狠抽在艳剑翘起的丰臀上,一道鲜红的
血印瞬间爬上娇嫩的美肉。
艳剑痛哼一声,但臀后火辣辣的痛感丝毫难掩内心的羞愤。
她不止一次被邪佛羞辱,也不止一次在小和尚面前宽衣解带,但像今天这样
子,当着儿子的面被别人打屁股,还是第一次。
「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