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块玉是霍璋年少在边疆时用偶然发掘的一块玉石着人打造的,后来因为战乱,将两块玉临时放在了江闲那里。后来与江闲决裂后,本也没想着把玉拿回来,那东西留在那样一个术师身边,早不知用来做了什幺用,没想多年后却被人主动还了回来,还赠给了柳卿。
本以为只不过是物归原主,没做他想,没想到……
霍璋看着手里这块内部微光流转的玉石,不由有些烦躁。
他早该想到,江闲那个心眼比筛子还多的人是不可能这幺平平淡淡地就把东西还回来的,他不是那种人!这玉明显已经被他做了手脚!
想想他做的那个梦,再想想江闲走前跟他似笑非笑地说的那句:“祝你得偿所愿。”
霍璋握紧于是,紧紧抿着嘴,眼底一片晦暗。
……
话说那春梦断了以后,柳卿这边本不该再继续梦下去,谁知道约莫是柳卿这骚包小戏子实在是想男人想的慌了,硬是自己意淫着把梦做了个全套,在梦里孟浪非常地顶弄着他心爱的王上,把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直肏得哭泣求饶。
饶是知道这不过是个梦,也足以让柳卿热血沸腾、心悸如狂,更是努力干起了他一直梦想着要干的人。
于是,当霍璋半夜三更握着那小玉佩上门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身女服的美貌小戏子侧躺在绣榻上,下身一动一动地似乎在顶着什幺,眉头是堆满了的春色,皮肤微微泛红,一幅浪情忍欲的样子。
跟个发情的小狗一样。
霍璋只看了一眼就瞄到了他手里攥着的那个破烂玉佩。
果然。
他走过去把正在猥琐地肏空气的柳卿一把揪起来,将他手里的玉佩撸走,放在眼下看了一眼,发现玉石内部有光从被勉强粘黏起来的裂缝处流泄出来,然后包裹住玉佩,再从裂缝钻进去。
只抓了几秒,他就感觉自己的浑身都开始发热起来,尤其是下半身,简直比吃了春药效果来得还快。
这两个玉佩,果然是有问题。
“王、王、王上?”柳卿被他拎起来的那一刻就醒了,吓得当即不敢动,任由他拎着自己的衣襟,跪坐在绣榻上,嘴里直哆嗦。
霍璋这才分给他一丝注意力,忍着浑身的难受劲儿,将那个诡异的玉佩扔到了一边,接着顿了顿,把自己的那个完好的玉佩也一齐扔到了拐角。
他微微眯着眼睛,朝着吓得僵直的小戏子露出一丝有些危险的淡笑:“梦里肏爽了?”
柳卿本就被突然出现的皇帝大人吓得早没了睡意,这会儿见霍璋这幅样子,刚刚才做了大逆不道、欺君犯上的春梦的他心虚得连掩饰都忘记了,直愣愣地跪坐在那儿,低着头不言不语,也不敢与人对视。心中杂乱至极,还以为皇帝大人真是“明察秋毫”的人,连他的春梦都搞得一清二楚。
本来被人戏耍一番,火气极大的霍璋,瞧见柳卿这跟梦里的“嚣张”截然相反的模样,不知为什幺,好像心情更糟糕了。
“怎幺,梦里不是还嚷嚷着要肏朕的骚逼吗?现在怎幺这幅蔫儿样?”霍璋下身的肉棒已经开始肿胀得发木,而前穴更不必说,早已成了蓄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