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名严以修,取严以修身之意,家住长阳宗附近一座小村庄,尚有一位七十老母和七八个弟妹需我供养……小人惭愧,身无长技,恰闻这一场炉鼎选拔大会,只需过第一关,便能得白银十两……还望少宗主怜悯,许我过这第一场比试。”
说完就是狠狠三个响头磕下去。
滚滚惊讶地含住了爪爪:大佬也是拼哦!
温良想起他进来时一身明显不合身的短窄衣裳,其实心里已经信了五六分,加上他说话时候虽然句句都有乞怜味道,但腰板挺直,不卑不亢,也是难得。
也罢,长阳宗这十两白银还是掏得起的!
“行吧。第一场,严以修,过。”
严以修又磕了几下,然后慢慢穿上衣服,嘴角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难怪从前他总是演得不亦乐乎,倒也的确好玩。
……
“第二场,解忧!”
一名合格的炉鼎,空有一身好皮囊还不够,还需要有一技之长,能为少宗主排忧、令他开怀。
所以这场比试的就是谁能想法子搏温良一笑。
经过第一轮筛选,场上还剩三十人。
剩下的这数十人在这一场也算是使尽浑身解数了。
抚琴的有,跳舞的有,到后面,有人见温良总也不笑,居然连胸口碎大石这样的招数都使上了= =。
严以修这一场还是最后一个。
在上一场最后“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尤长老甫一看见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差点儿没吓死掉。
没想到少宗主居然好这口……
“严以修?” 温良一看是他,倒莫名提起了几分兴趣,“你打算表演什幺?”
严以修向他走近:“小人身无长技,只有手上的推拿功夫还算过得去。”
“哦?”温良叫人搬来一张软榻,好整以暇地躺在上面,“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
滚滚:……好欠操的姿势哦= =。
严以修眼一暗,走到榻边。
“少宗主,得罪了。”
说着手掌就分别覆上了温良的双肩。
宽厚有力的双手轻重得宜地按揉着稍显单薄的肩膀,渐渐上移,碰到了裸露的颈部,那里的肌肤温滑细腻,也是温良的敏感带。
“嗯啊——”
温良惊讶地捂住了嘴,及时堵住了未出口的呻吟。
太、太放浪了……
严以修微皱着眉,不解地看着他,略带不安。
“没事,你继续吧。”
“少宗主可否转过身去,好让小人为您按压背部?”
温良觉得这小子做的还挺好,也就顺从地翻了个身。
小傻瓜。
一双大掌顺着脊柱下移,直至尾椎——
“啊——”
这次连尤长老都注意到了。
严以修再次不解且惶恐地看向他。
天,他这是怎幺了,难不成被人弄了一夜就……
呸呸呸!
温良压下心头的羞耻感,突然看到了一边的肥猪长老,心里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尤长老,你又流鼻血了,还是尽快去请尹长老看看吧。”尤长老一抹自己人中,还真是,虽然不乐意这时候离开,但这怕死的还是告了声退,也就急急忙忙走了。
温良松了口气,示意严以修继续。
严以修瞥了一眼尤长老离开的背影,又重新将手覆了上去。
绕过挺翘的臀部,大手往下,顺着修长笔直的双腿,按揉至脚踝。
“还请少宗主脱下鞋袜好让小人为您按压足底穴道。”
温良还挺好的,很爽快地就把鞋脱了。
一双裸足被人握在手里,感觉十分怪。
温良不自在地扭了几下,想把脚抽回来,却被严以修用手箍住了。
“还请给小人一个报答您大恩的机会。”
表情诚恳,言语真挚。
温良也就由他去了。
把一双玉足温柔地搁在曲起的膝上,轻揉慢压。
温良蜷着脚趾,软绵绵地卧在榻上,一身骨头都像是被人揉化了一样。
这种感觉,好熟悉啊……
“啊——”
他脑子里刚浮现了些什幺,足底不晓得是被碰了哪里,竟克制不住就喊了出来,嗓音娇媚轻软,浑然不像平时的自己。
“你、你……啊哈——”
又是被按了几下,温良顿时感觉有一股邪火从腹下窜起,身后那密穴更传来一阵异样而熟悉的感觉。
还没等温良反应过来,严以修又把他的脚趾纳入了口中。
“放、放肆!……啊啊——”
粗糙的指腹依旧按揉着足底,湿热的口腔又温柔地包裹着足尖,轻咬慢舔,搔刮着细嫩敏感的肌肤。
温良想一脚把人踹开,身上却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只能做些无意义的推拒。
忽然之间,也不知道又是被碰到了哪里,他的前头竟然就泄了。
泄了……
了……
大脑一片空白之际,严以修却还不肯放过他,手指按上了足底的笑穴。
“啊哈哈哈哈——”
温良不可自抑地仰头大笑起来,一双眼睛都沁满了生理性泪水。
严以修“扑通”一下又跪倒在地,“啪啪”几个响头。
“听闻过第二场比试就有百两银,还望少宗主怜我一家老小。”
温良擦擦眼泪,不知道为什幺忽然有了一脚踹过去的冲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