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垂软的阴茎握在手里摆弄,佯作懵懂。
“大师,这是何物啊,为何长得如此狰狞?”
当然,这话明显是逗释言的,要是有个阴茎选美大会,释言的大鸡鸡怎幺也得排前三。
释言不欲与他多纠缠,简洁地答道:“阳具。”
“哦?”温良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缓缓撸动着他的鸡巴,“这不够形象啊……大师,你可记得我给你的那些书上说这是什幺?”
释言抿着嘴没回话。
温良狠狠搓弄了一下他的马眼,然后撇开他半硬的鸡巴,脸上带着薄怒。
“看来大师是不曾好好观摩过那些书册了,如此也罢,与其待会儿被你这和尚搞得活受罪,倒不如直接让那淫蛊折磨死好了,反正都不得痛快,就是可惜了那枚还魂丹……”
“鸡巴,是鸡巴。”
两片薄唇一张一合,配着清冷的嗓音,吐出这粗俗的两字,温良瞬间就听硬了。
特别是释言说的时候,依旧端着一副禁欲脸,温良体内的淫蛊都蠢蠢欲动了。
“大师。”温良的声音里饱含情欲,躺在床上毫无保留地摊开自己的身体,“你过来吧。”
释言顿了一下,然后上前打开温良的双腿,对着他的小穴直接开始扩张。
“这就是你学到的技巧?”温良强忍着体内翻腾的欲望,颇为不满。
释言依旧没停止扩张,只是伸了另一只手去抚弄他前面的肉棒。
技巧还不算娴熟,但比起第一次,至少能带给温良快感了。
“嗯唔……再深些……嗯啊——”
因为淫蛊的作用,温良现在的后穴可以说是自带润滑剂,没一会儿,大波的淫水就沾满了释言的手指。
扩张得差不多了,手指抽离发出“啵”地一声,释言伸手将温良的双腿折成m字,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个小圆洞慢慢插了进去。
温良双腿缠着他的腰,勾着他越插越深。
终于,卵蛋“啪”地一下打在了温良的屁股上,粗壮的阴茎齐根没入。
“嗯啊……大师……嗯唔……这回你知道该怎幺做了吧?……嗯啊——”
释言没说话,直接抓着他的两条腿,拔出以后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接着,就是连续不间断的抽插撞击。
“嗯啊啊……对,就是这样,哈……嗯啊——”
穴口已经被撞得红肿,温良却又贪恋这种力度,毫无廉耻地浪叫着勾释言使劲干他。
释言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身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挺动腰身越发惹人垂涎。
温良边被狠操边痴迷地看着眼前鲜活的男色,过了一会儿就泄了。
释言看着自己满手白浊精液,渐渐停止了抽插,要把自己依旧硬挺的阴茎抽出来。
“谁说你可以拔出来了?”温良努力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声音沙哑,“淫蛊还未完全压下,继续操。”
这一回,温良不再只顾自己爽,使尽浑身解数,一边帮释言撸管,一边努力收缩后穴。
两人交缠着,气息都乱了。
释言再是能忍,最后也还是忍不住射在了温良的体内。
积攒多年的浓稠精液灌满了温良的小穴,多得溢出。
温良伸手从自己穴口处蘸了一指白浊,将它抹在了释言的嘴唇上,声音暧昧。
“大师你看,这就是你的元阳,好吃吗?”
……
等温良伤势好了些,两人继续出发前往刑天教。
结果刚出城门不久,就被一伙人围住了。
领头的是一个儒衫中年人,看着还挺有礼貌。
“这位大师可知你旁边的红衣人乃是刑天教的教主,大魔头万俟辽?”
释言没有否认。
“如此,这位大师是有意包庇万俟辽了?”
“师兄你还和他们废什幺话啊?!直接一起砍了就是了!”
一个执双斧的汉子说着就要冲上去。
剩下的人也应和着“魔头人人得而诛之”这类屁话。
见释言还是没有否认,儒衫中年人道一声“得罪”,就率先拔剑攻了上去。
“惺惺作态。”温良不屑地嗤笑一声,然后很有骨气地躲在了释言身后,“本教主重伤未愈,一切就有赖大师了。”
释言也来不及回话,护着温良、执着一串念珠和那伙人混战在了一起。
滚滚果真没有骗他,温良虽然不懂武,也看得出释言是处在上风,但到底是刀尖无眼,身上也不免会被伤到。
温良看着心疼,只能尽量不给他拖后腿。
很快,地上就躺倒了一片,只剩下那个儒衫中年人还有几分战力。
释言正专心和中年人对战,躲在他身后的温良倒是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某个汉子正准备搞偷袭。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温良一狠心就没有事先提醒释言,而是咬咬牙自己顶了上去——
“小心!……啊——”
温良直接用身体帮他挡住了那一剑。
血一下子就涌出来了,从小到大都没怎幺吃过苦的温良眼泪“哗”地一下就涌出来了。
他咬紧牙关不敢哭出声,唯恐丢了一教之主的脸面,惹人怀疑。
释言见了,一掌拍飞中年人,抱着温良一下子隐入了树林之中。
确认安全以后,他急忙去翻看他的伤势。
万幸的是,伤在手臂,虽然看着吓人,但实际伤口并不深。
“施主你……”
“怎幺,很怪我会帮你挡刀吗?”
因为失血过多,温良苍白着脸色,眼睛却很亮。
“因为我喜欢你啊。”
而且喜欢很久了。
释言低头去清理他的伤口,像是不想听他胡言。
温良又换上一副不正经的笑。
“好啦,开玩笑罢了,还不是因为我体内的淫蛊还指望着你来压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