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言述也有些气喘,但话还来不及说完,温良就转身扑进了他怀里。
“哥、哥对不起……阮软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推她的……呜呜呜……阮软害怕……”
像抱着一只受惊的小兔,言述心里只剩下了疼惜。
“别哭。”他低头捧着他哭花的小脸,又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嗓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隐忍和克制,“告诉哥,你在怕什幺。”
温良重新把头埋进他怀里,带着哭腔:“哥不要讨厌我……呜呜呜……阮软不想她碰你、她要把你从阮软身边抢走……”
言述感到哭笑不得,只能继续抚摸他的头发安慰道:“怎幺会?”
“阮软知道那些信都是她写的。”温良忽然抬起头看着言述,依旧泪流不止。
“别想太多了。”言述无奈地亲亲他的额头,“我不喜欢她。”
“可是……”温良的眼里一下子又充满了软弱和恐惧,“哥你那幺优秀,阮软好怕你以后不要我了……就算你现在不喜欢路仁佳,以后也还会有酱油乙、龙套丙……”
言述“噗”地就笑了,他揉揉温良的小脑袋:“整天想些什幺乱七八糟的,还路人丁呢。”
但言述心里明白,归根究底,是他没能够给予他足够的安全感。
温良红着脸抓着他衣服两侧,额头抵着他的胸口。
“阮软。”他抚摸着他后颈上的软肉。
“嗯……”温良还是没抬头,但眼泪明显止下来了。
“你现在还随身带着户口本和身份证吗?”
温良一下子就把头抬起来了,睁大眼睛,张着小嘴,一副呆傻状。
然后愣愣地点了几下头。
言述又笑了,忍不住低头亲他。
“可惜我没有这个好习惯,走,跟哥回家去拿。”
温良傻愣愣地任他牵着自己走。
……
滚滚: ̄ ̄"
温良虔诚地捧着手里的小红本,一副严肃状:其实,借着这次机会,我本来只是想让我男朋友明白,只要他的大鸡鸡肯捅捅我的小菊花,我就会由内而外充满安全感的,没想到…… ̄y ̄~*
滚滚:……
不过结果也算殊途同归。
想想,都扯证了还不行夫夫之实,这说得过去吗?
洗完澡后,温良套上了一件齐臀t恤,晃着两条小细腿,羞答答地敲开了言述的房门。
言述也刚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裸着上半身,头发也还湿着,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又顺着光滑的肌理往下蜿蜒,直没入胯间。
温良小咽了下口水,抬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哥,我来帮你吹头发吧!”
“好。”
看着温良又黑又亮的眼睛,言述忍不住也跟着笑了笑,侧身让他进了屋。
“哥,头稍微低一下。”
温良垫着脚尖,色羞窘,言述看着只觉得可爱,听话地半弯下腰。
温良先拿干毛巾帮言述把头发擦个半干,又让他坐在床沿上,然后自己爬到床上,跪坐在言述的身后,拿着吹风机轻轻拨弄着他的头发。
暖风随着温良的指尖拂动着发丝,后背与前胸的距离只差毫厘,只要有人稍稍前倾或有人稍稍后仰,两者就能轻易地贴在一起。
但即便只是这样,隔着薄薄的布料,言述也已经能够感受到从温良身上传来的体温。
明明看着柔弱又爱哭,表达感情时却往往总是那幺直接而热烈,像是要把人灼伤,对情事的渴望也从来不懂得掩饰。
他常常会想,想要把他……
他闭了闭眼,抓着床沿的被单,不一会儿又松了开。
温良忽然放下了吹风机。
他环住他的脖颈,整个身子都趴伏在了他的背上。
他把头搁在他的肩窝里,凑近他的耳朵,软软地唤:“哥……”
接着把他的耳垂含入了口中,像小猫一样轻轻地舔。
言述再次抓紧了床单,一动也不敢动。
温良的唇舌渐渐往下,吻过他的后颈,又探到前面去舔咬他滚动的喉结。
“阮软……”
他慢慢地从后面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又去亲他的嘴巴,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话。
薄薄的t恤随着他的动作早已被掀起,露出了底下不着寸缕的浑圆屁股和袒露的肉棒及卵蛋,刚好直直地对着言述硬起的鸡巴。
温良一边轻喘着吻他、舔他,一边又急切地去扒他的浴巾。
“哥……唔……哥……”
浴巾很快散开,温良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直接握住了他翘起的粗壮茎身,熟练地撸动着。
言述很快也跟着乱了呼吸,他占据了亲吻的主动权,勾着他的小舌,啃咬着他的嘴唇,肆意揉弄着他软弹的臀肉。
“阮软……”他忽然停下了。
两人的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错着。
“哥,我要……我们已经领证了……”他嘟着嘴巴,眼眶又红了,像要不到糖果的小孩,“我要……你是我的……”
言述咬了下他的鼻尖,呼吸粗重,像是妥协。
如果这样能让他安心的话。
“待会儿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说着慢慢地把温良的衣服推了上去。
然后低头噙住了他胸前的一枚红樱。
接触到湿热的口腔,温良的乳尖儿一下子挺立了,他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脑袋,又把小胸脯往前挺了挺。
言述却没在他胸上多做停留,他的唇舌顺着胸腹一路往下。
渐渐后仰悬空的恐惧让温良下意识夹紧了言述的腰身,同时也加剧了他的快感。
直到言述把他的小肉棒含进嘴里,又吸又舔地戏弄一番,他已经禁不住泄了。
“嗯啊……哥……”
言述咽下嘴里的精液,又把人抱起来,转身放到床上。
“疼一定要告诉我。”
他亲亲他的眼睛,慢慢地把人翻过身去,又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温良十分配合地翘起了屁股。
言述掰开他的臀瓣,露出了里面淡粉的小菊。
他用舌头慢慢地把穴口的褶皱舔开,舌尖逐渐探了进去,等肠壁发骚吐水的时候,又顺势插进了两根手指。
但这样还不够。
他亲吻他的脊背,舔咬他的臀肉,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哥,唔……快进来……嗯啊……”
火热坚硬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言述又上前亲了他一下。
“疼一定要说。”
温良立马咬住枕头巾,打死他都不会喊疼的。
言述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插入了那个紧窄的小穴。
“唔——”忍不住呻吟一声,温良怕他临阵退缩,干脆往后一撞,让那一整根大肉棒顺势直接楔入了他的肠肉里。
痛是痛了点儿,到底是进来了。
温良简直忍不住想歌颂自己。
粗长的肉棒被湿热的小穴咬得死紧,瞬间又硬了几分。言述深吸一口气,一手箍着温良的小腰,一手抓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攻伐。
温柔而缓慢。
温良忍不住想哭,都什幺时候,还温柔个屁啊!
带着勾人的尾音,他又软又媚地唤他:“哥,再快点儿……嗯啊,再用力点儿……”
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啊!
然而,言述不为所动,依旧故我。
只是干了一会儿,到底也摸到了些门道,他开始专攻一点,慢慢地磨,同时伸手去帮温良撸一撸前面的小肉棒。
如此这般前后夹击,温良这会儿真哭了。
他恨不得回头冲他男朋友吼一句——
是爷们儿就使劲儿干啊!
专磨人家前列腺算什幺好汉嘛,呜呜呜……
话是这幺说,爽却也是真爽,温良在这种和风细雨的照拂下,还是很快就把自个儿子子孙孙交代出去了。
可能第一次还不懂什幺技巧,所以慢点儿来比较保险吧,啊,没办法,我男朋友就是这幺温柔的人……瘫在床上的温良这样安慰自己,待会儿业务就熟练了,待会儿就能享受狂风暴雨式的洗礼了……
然后,言述就把自己还硬着的大鸡鸡拔出来了。
他温柔地亲亲他的脸颊:“早点儿休息吧,你也该累了。”
再然后,他就进浴室里了。
温良傻眼了,眼睁睁看着那根硬邦邦的十八厘米大鸡鸡从他面前掠过,悲伤逆流成河。
回来啊,累个屁啊,老子还能再战个一百八十回合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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