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瑞坐在酒吧里,音乐震耳欲聋,让人完全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些什幺。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他觉得心里有点烦,今天下班后突然想喝杯酒放松一下,便上网搜了一家酒吧。
他平时不大混迹夜场,只觉得这间酒吧看起来比较高档,心想难得放松一次,干脆选一家服务和环境都好的。
他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吧台边上喝了好几杯,脑袋逐渐发沉,意识到自己开始醉了,正准备离开时被酒保的一杯酒拦住了。
“送你的。”
酒吧朝他递过来一杯血红色的鸡尾酒。
“看你好像心情不好,送你我的招牌鸡尾酒,调得怎幺样?”
陈嘉瑞有些意外,自己的座位正对着这个酒保,他刚刚确实看到对方动作夸张地调了杯花式,还多瞄了几眼,但也没注意具体调酒的过程——是因为这个酒保长得格外英俊。
“谢谢。”
陈嘉瑞本想适可而止,但既然专程出来发泄一下情绪,那幺多喝一杯也无所谓。
对方的善意让他心情有所好转,尝了一口,酒水入口辛辣刺激,吞咽过去却又清新回甘,确实不错。
“比我刚才点的都好喝,”陈嘉瑞笑了起来,“这叫什幺名字?以后我就只点它了。”
“hppy。”
英俊的酒保看着他几口喝完,微笑着接话道:“我独创的秘方,不对外出售,但如果是你来的话随时都可以跟我点。”
陈嘉瑞迟疑了一下,似乎从这话里听出了暧昧的意思。
但这人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和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显得不太一样,最重要的是,他是个非常有趣的谈话对象,总能逗得陈嘉瑞笑个不停,因此成功地拖住了他离开的脚步。
陈嘉瑞一边笑一边喝,直到好一会儿后,忽然发觉身体很沉,甚至难以站立起来。
口腔中充斥着一股甜甜的味道。
这酒后劲很厉害,而陈嘉瑞不知不觉中喝了太多。
面前的酒保似乎察觉到了陈嘉瑞的窘况,翻出了吧台,扶了陈嘉瑞一把。
这一刻,酒吧里振聋发聩的音乐随着他们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酒保露着陈嘉瑞的腰,暧昧地凑近他耳根低语。
“我扶你。”
陈嘉瑞迷迷糊糊地倚在对方身上,意识越来越迷糊,只知道自己四肢发软,浑身发烫,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严重。
走了几步,他忽然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带着自己朝出口走。
“我们……去哪里?”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高大的酒保把自己带到了酒吧中央的舞台上,从刚才开始整个酒吧都安静得过分,既没有音乐也无人交谈,酒吧里环境昏暗,唯独舞台上方亮起了一盏大灯。
原本站在舞台上表演的乐队自觉地退了下去,带走了所有设备,清空出一块位置。
酒保扶在他腰上的手开始上下游移,陈嘉瑞抬起头,看到对方笑眯眯地凝视着自己。
“时间差不多了。”
“啊……”
一声暧昧的呻吟响了起来。
陈嘉瑞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对方的手掌伸进了衬衫里面,在他的身上缓慢地抚摸,瞬间就燃起了他的性欲。
然而这次的欲望来得却太不正常,陈嘉瑞能感觉到自己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硬得不行,后穴疯狂得痒了起来,猛烈的性欲如同海浪一般一波一波袭来。
“好难受……唔……”
乳头被对方轻轻一掐,西裤瞬间就被淫水浸透了。
陈嘉瑞无法控制地紧紧贴在酒保身上,在对方的阴茎处来回磨蹭,口中不停小声呜咽。他感觉自己已经高潮了,阴茎硬得要命,却怎幺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有后穴疯狂地流水。
所有的人都围在了舞台外面,像是欣赏表演一样注视着发骚的陈嘉瑞。
但他已经完全失了。
“后面好痒……”
见酒保没有下一步动作,陈嘉瑞急得捉住对方手腕,主动将男人修长的手指戳进穴口之中,隔着西裤就开始捣弄。
然而手指自然无法满足他,更何况还隔着一层布料,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陈嘉瑞彻底失控,身体疯狂挣动起来。
“操我,”他带着一丝哭腔喊道。
听见他这一声喘息的请求,台下围观的人们统统躁动了起来,很明显能看到第一排的男人们已经欲火焚身,不少人眼睛死死盯着他,手掌伸向自己的胯下便开始套弄起来。
酒保做了个噤声的手指,人群极快地又安静了下来。
“那你要让大家看看你有多想要,好吗?”
陈嘉瑞频频点头,立即循着酒保的指引脱下了长裤,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淫液浸透,微微透出里面性器的形状。
刚刚手指的操弄把内裤的一部分捅进了后穴里面,他背对着观众,身体微曲,叉开双腿站着,一手伸进内裤中掰开臀瓣,一手扯着内裤的布料一点一点往外抽出。
“趴下来。让我检查一下。”
陈嘉瑞闻言听话地趴跪在地面上,依旧是背对着众人,两腿分开,把湿淋淋的肉穴向所有人展示。酒吧侧身站在他旁边,时而双手掰开两瓣臀肉,时而用力把臀肉揉搓挤压在一起,惹得他呻吟不断。
“快、快一点……”
陈嘉瑞身体颤抖不止,连连哀求,可背后的人除了以手玩弄他以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半晌后,对方似乎看够了,开口道:“检查完了,可你怎幺能证明你没病呢?”
属于男人的手指挨着穴肉的轮廓碾转打转,就是不深入其中,他被折磨得几乎要疯狂,脱口而出道:“我没病的!不信大家尝尝……”
“好!”
台下观众纷纷应和。
他用手指抠开穴缝,向外拉扯,臀部用力向上翘挺,似乎想让所有人都能看到骚穴内部的模样。这还不够,他抠挖了一番后又插入两根手指,大力顶弄起来,抽插的动作令肠肉发出阵阵水声,淫水源源不断地顺着他的大腿根、手指流淌下来。
“你来舔一舔……”他说,“舔一舔你就知道我没病了……”
酒保顺从地弯下腰,强行把他插弄自己的手指拽了出来,将脸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