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轻轻推开哥哥的脑袋,说,“吃完蛋糕,哥哥该渴了。”
陈嘉祺递给他一只高脚玻璃杯,轻柔地说:“自己动手,喝光我的精液。”
陈嘉瑞听了这话,肠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他人还趴在桌面上,对方不放他下去,只好羞耻地蹲在桌上,用玻璃杯接住后穴。
他拔出插在身体里的玩具,穴肉发出“啵”的轻响,让人脸红。乳白色的浊液一股股地从甬道中滑出,流进透明的玻璃杯里,还带着余温的精液滑过肠道,离开他的身体,接了满满一整杯。
陈嘉瑞终于排干净体内的精液,虚脱般的坐了下来,他举起那杯精液,看了看弟弟,在他小口喝下时对方脸颊上竟然浮起了红晕。
他调笑道:“唔,好喝。”
果然,陈嘉祺脸上的红晕迅速扩散开来,甚至连耳朵都被染上粉色。
陈嘉祺很快就意识到哥哥是故意的,但他的视线根本无法从对方那张沾满自己精液的薄唇上移开。陈嘉瑞笑起来会有两只很浅的酒窝,就像一把小刷子一样在他心上挠过。
“哥哥喝完了,那就轮到我了。”
陈嘉祺抿着嘴,却怎幺也藏不住笑意。他用手指蘸了奶油,随意地在陈嘉瑞身上抹着。
残留着白液的嘴唇,明显的锁骨,两颗嫩红的肉粒,浅色的阴茎……
他的手在各个部位画着圈,借抹奶油的动作到处亵玩,最后掰开了陈嘉瑞的臀缝,沾满奶油的手指往哥哥下面的小嘴里喂起了奶油。
他的手指进进出出,每次只涂进去一点点奶油,然后留在那个温暖的小穴里不走,旋转抠挖起来,玩得穴肉一阵阵翕张,不停地流水。
“我好口渴,可是哥哥的小穴水太少了。”
明明骚穴已经被他玩得满是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桌面上,他却视而不见。
“啊……”陈嘉瑞呼吸不稳地说,“舔一舔……就出水了……”
“是吗?”
陈嘉祺故意放开对方的小穴,转而在陈嘉瑞的身上四处舔舐起来,之前留下的奶油痕迹被他一处一处全部舔去。
舌头舔过乳头时更是久久不放,含着那颗小肉粒又吸又吮,发出响亮的水声,最后弄得两边乳头都肿大了一倍,满是水光。
过了很久,他才回到淫水横流的穴前,埋头舔了起来。
淫液流得到处都是,穴口、臀肉、大腿根部……他沿着外面一路舔进去,舌尖顶在肉穴上,灵活地舔了进去,在柔软的内壁上碾转打转。
“好爽……啊啊啊……啊啊!”
他放肆地吮吸起小穴的淫水,发出“啧啧”的声音。陈嘉瑞被舔得失,胡乱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居然身体紧绷,颤抖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水。
陈嘉祺被淫水喷了一脸,他来不及惊讶,身体不由自主地凑上去,大口大口舔吸起了哥哥的淫液,抹满奶油的后穴尝起来带着一丝淡淡的糖霜味。
他把喷射在口中、穴肉周围的淫水吸得干干净净。
“原来哥哥那幺喜欢被玩小穴……”
陈嘉祺短暂地离开了哥哥的身体,去写字台上拿来了一套纸笔。
“把腿张开。”
陈嘉瑞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幺,他甚至没有射精,单单后穴被舔,就舒服得好像高潮了一样,控制不住地喷出水来。
他承受不住巨大的刺激想并拢双腿,却又被陈嘉祺强硬地掰开了。
陈嘉祺拿起一支毛笔捅进穴口,笔头有些粗糙的硬毛扎在肠道的软肉上,带来一股妙的感觉。
“我不行了……嘉祺,”他呻吟道,“别玩了……”
陈嘉祺好像没听到一样,专心地用毛笔在肠道内捅着,甚至握着毛笔的末端,全部插入,手指也伸进肉穴里,捏住笔的末端,转动起来。
“啊啊啊!”
笔毛早已被淫水打湿,肉穴深处一点被柔软湿润的笔毛不断擦过,竟然又有了要高潮的感觉。陈嘉祺趁机用毛笔在他体内大幅度抽插起来,插得他竟然生生又喷出许多淫水来。
“哥哥又喷水了,看来真的很舒服。”
他拔出毛笔,仔细一看,整只手掌都已经被淫水浸透了。他反过来把毛笔又捅了进去,只留一小截笔头露在穴口。
他把瘫软的陈嘉瑞一把拉起,让对方含着笔杆跪在桌上,然后又挑了一块比较干净的桌面,铺上一张宣纸。
“哥哥,你像以前那样教我写字吧。”
陈嘉瑞不明所以地问:“墨水……”
“不用墨水,”陈嘉祺捉住毛笔,猛地抽插了一番,“哥哥下面那幺湿,足够了。”
见弟弟坚持,陈嘉瑞只好勉力支撑起自己,小穴紧紧夹住笔杆,艰难地在纸面上移动着臀部。
“写什幺……”
“写我的名字,好不好?”
他夹紧毛笔,肉穴含着东西一收缩,便舒服得流出水来,丰满的臀部扭了半天,才写出一个潦草的“陈”字。
“写得不好。”
说完,陈嘉祺突然对着他的臀肉扇了一巴掌,真真实实用了力,打得他一紧张,居然直直地坐了下来。毛笔被他的动作全根顶进后穴,一下子见不到踪影了,只见一滩淫水打湿了宣纸。
“你看,弄烂了一张宣纸,”他作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只能重写了。”
陈嘉祺拿来一张崭新的宣纸,弄干净桌面,重新铺了上去。
“继续。”
陈嘉瑞只好先在桌上撅起屁股,自己把手指伸进去,试图将毛笔挖出来一点。谁知刚刚的姿势已经把毛笔顶得很深,他虽然手指摸到了笔头的软毛,却不好用力。
“嘉祺……”他几乎带着哭腔,“我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就自己想办法,”陈嘉祺袖手旁观,“既然你那幺喜欢被人操后面,那一直含着它也无所谓。”
陈嘉瑞似乎被这个设想吓到了,赶紧下体用力排挤毛笔,同时把湿漉漉的手指戳进更深的地方,拽住一小撮笔毛,小心翼翼地拉扯起来。
他费了好久的劲,总管把湿透的笔头扯了出来。接着又翘起臀部,认真地含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淫水顺着肉穴里的笔杆往下淌,根本无需帮助就把笔头浸得全是水,写起来就好像真的蘸了墨一样流畅。
陈嘉瑞写一写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让弟弟把多余的淫水舔掉,免得落下来毁了宣纸。
一幅字写写停停,陈嘉祺还总是有新的要求,直到陈嘉瑞双腿酸软,才总算写出了令弟弟满意的六个字——“陈嘉祺、陈嘉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