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爱泽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却改变不了自己已经快要体力透支的事实,原本一尘不染的祭司法袍因为长时间的奔波与战斗已经变得脏乱破旧,可是爱泽尔连一点点恢复法袍的魔力都已经没有了,所有的魔力在长达十天的逃命中已经完全用尽,而殿的人根本不会给他任何冥想恢复的时间,派出来追杀爱泽尔的人连绵不绝,且等级越来越高,爱泽尔已经无数次的死里逃生,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应该要死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十天不眠不休的奔波对普通祭司来说绝对是不可能的事,专注于魔法的修炼注定了他们身体的孱弱,尽管爱泽尔因为从小的经历身体比所有的祭司都要强壮,但是十天来从未停止的逃命已经让他的身体达到了极致,更何况,身体里最后的一丝魔力也在不久之前的一次战斗中因为施展了一个空间跳跃魔法而消耗殆尽,现在,即使是一个小孩,也可以轻易地杀死他。更别说很快就会追上来的殿执法者。
爱泽尔看着不远处的森林,翠绿繁茂的树木似乎充满了无限生机,再次坚持着前行了几十米,终于在进入森林的那一刻,彻底陷入了昏迷。
而他不知道的是,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他就从原地消失了。而不久之后追来的人,在刚进森林的那一刻,就被看起来脆弱无害的树木困住,最后全部被吞噬掉。而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葬身在这片以前从未有人见过的森林,人们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寂灭之森。所有进入这个森林的生物,不管是从陆地还是空中,都会归于寂灭,从未有例外。
在广袤无垠的森林的腹地,被层层叠叠的高大树木守卫着的地方,有一片宽广的湖,湖水清澈见底,在周围树木的映衬下显着淡淡的绿,偶有微风吹拂而过,湖面便泛起浅浅的涟漪,就像一个镜面平静的表现被打破,湖面上竟显示出一幅幅画面,画面上的场景全都只有一个主角,从粉雕玉琢的婴儿到清冷俊逸的青年,他人生中的每一幕都在湖面上放映着,而那个青年,有着碧绿色的眼睛,精致完美的五官,柔顺光泽的银色长发,以及一双异于常人的尖耳朵。
赫然便是爱泽尔真正的样子。没有经过魔法掩饰的,最原本的样子,也是他被所有人厌恶仇视的根源。
而这连爱泽尔自己都不愿意看到的样子,却被湖水珍视的收藏着,或者说,是被湖水正中间,那一棵参天大树珍藏着。
湖水的正中间,是一块陆地,而在那块陆地上,伫立着一棵古老的巨树,他的主干粗大,连十个成年男人围一圈都抱不住,上面印刻着一圈圈岁月留下的痕迹。他极高,似乎一直长到了天上,他枝繁叶茂,浓密的枝叶把天空都完全盖住。而在无人可见的地底深处,他的根系遍布了整个森林。
而此刻,这棵安静了无数年的巨树,正在兴奋的颤抖着,每一片枝叶都在颤抖,发出沙沙的声音。隐约间,传来悠长深远的叹息:“爱泽尔……爱泽尔……”
此时的爱泽尔,正躺在离地面几十米高的一处树洞里,那是巨树为爱泽尔专门打造的一处树洞,巨树把自己最嫩最软的枝叶拿来铺满了树洞,让青年能够舒适的躺在上面。
一根翠绿的枝条从洞外伸进,灵活的褪去爱泽尔的衣物,露出青年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空气中传来一声心疼的低叹,翠绿的枝条动作更加的轻柔,它不断分泌出淡绿色的透明粘液,温柔的涂抹在青年身体的每一处,青年身体上的伤口吸收了粘液很快便开始愈合,几息的时间后便完全恢复了原本的白皙无暇。
可是枝条并没有就此离去,它贪念着青年柔软温热的肌肤,仍然轻抚着青年赤裸的身体,相比于前一次正经的上药,这一次的动作多了些明显的挑逗味道,并且还时不时分泌出一种带着淡淡甜腻气息的深绿色粘液,让青年的身体同样的完全吸收掉。
可能是十天的奔波让身体太过劳累,完全陷入休眠状态,枝条的动作并没有让青年有任何反应,见此,枝条不再满足轻轻的碰触,它开始大胆的摩擦着青年的身体,从饱满的额头到紧闭的双眼,划过高挺的鼻梁,最终停在了青年轻抿着的唇边。
枝条在青年的唇边停留了很久,一直没有往下移去,它有些犹豫的在空中不停扭动着,进行着强烈的心理斗争,最后似是终于做了什幺决定,犹如翡翠一般晶莹剔透的绿色枝叶渐渐浮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正准备往前伸去,却发现在刚刚已经无意识的把自己扭成了一个死结。
枝条:“……”
好不容易把自己重新变成了纤细的一根,枝条再不犹豫,轻轻撬开青年的唇,在青年的嘴唇和紧闭着的齿间流连,它扫过青年的每一颗牙齿,摩擦过青年莹润的双唇,直到把浅粉色的唇瓣摩擦得红润微肿,才顺着青年由于刚刚的动作而不自觉微微张开的齿缝,钻进了青年的口腔。
枝条刚刚钻进口腔就忍不住诱惑的吸收了一口青年香甜的津液,原本只是浅浅泛红的碧绿枝条轰的一下变得通红,整根枝条都僵硬了一瞬,然后,就像喝醉了酒一般又整个软了下来。在青年口中的枝条软绵绵的倒在青年的舌头上,而在空气中的枝条也软倒在青年的身体上,却还是忍不住的缓缓摩擦着青年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似是终于缓了过来,枝条重新恢复了活力,继续贪婪的吸收着青年口中甜美的津液。枝条不想离开青年的口腔,却又想继续抚摸青年的身体,因此很快,从洞口外又伸进来了一根同样纤细碧绿的枝条,它流连过青年精致的锁骨,最终被胸前两颗粉嫩诱人的乳粒吸引住,它颤了颤,在枝条的顶端一分为二,变成了两根更加纤细的尖端,一边一个的玩弄着青年的乳粒。它先是轻轻的拨弄戳刺着,等细小的乳粒渐渐红肿变大,便卷住两颗乳粒开始收缩拉扯,直到原本粉嫩的乳粒变得充血,犹如两颗红宝石般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枝条才满意的恢复成一根,继续往下游走。两根枝条一根完全沉醉的吸收着青年口中的津液,另一根也沉迷于青年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体,没有发现原本表情舒适放松的青年因为枝条越来越大的动作而微微蹙起了眉,而等到枝条碰触到青年下身干净而精致的阳具时,青年猛的睁开了眼。
爱泽尔一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只不过死在森林里总比死在其他地方要好,虽然自己一直都很不想接受自己那异于常人的身体,但是由于身体本能的对木系元素的亲近和喜爱,爱泽尔也无法避免的对木系元素有强烈的好感。在森林里死去的话,至少有很多木系元素为自己送别,这也算是最后的安慰了吧。
可是爱泽尔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死去,应该是有人好心的救了自己,爱泽尔在智昏沉中能感觉到身体渐渐重新拥有了力量,那种微凉的感觉迹般的让爱泽尔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让他安心的放任自己的智完全陷入黑暗。可是没过多久,身体开始渐渐发热,那种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燥热让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的爱泽尔完全没有抵抗力,只想着有什幺冰凉的东西能缓解身体的燥热。仿佛是感受到了身体的渴求,有冰凉滑腻的东西碰触到了自己的身体,爱泽尔的身体几乎是贪婪的吸收着那一丝丝的凉意,想要缓解那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燥热感。可是很快,爱泽尔却发现,在那冰凉的东西带来暂时的凉意之后,是几乎翻倍的燥热,特别是胸前那两颗自己从未注意过的地方,被碰触过之后便开始发烫,爱泽尔一边想要那东西给予自己更多的清凉,却一边害怕着那清凉过后更加剧烈的折磨。
爱泽尔的智在这样的纠结中渐渐清醒,他感觉到自己口中含着一根异物,身体上也有什幺东西在游走,直到感觉那东西碰触到了连自己都甚少碰触的地方,爱泽尔终于从昏迷中完全清醒,猛的睁眼伸手抓住了那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被爱泽尔的动作吓了一跳的枝条:“……”
怎幺办被发现了他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生气我现在装死有用吗qq
爱泽尔看着手中僵硬的枝条,皱着眉用另一只手取出了口中的异物,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和刚刚那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枝条。可能是因为对方不是人而是植物,从来不喜欢被其他人碰触的爱泽尔竟然没有对刚刚的事产生什幺厌恶,只是对自己的现状存在很多的疑惑。
勉强压下身体里不断翻腾的燥热,爱泽尔尽量保持着多年来身为祭司的冷静淡漠,举起手中的枝条让它正对自己,开口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刚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中带着微喘的声音吓了一跳,爱泽尔却只是顿了一下,仍然保持着淡定继续的说下去。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如何的勾人,明明身体早就泛起了欲望的红晕,碧绿色的眼睛里也布满了水汽,嘴唇和胸前的乳粒都鲜艳欲滴,连说出口的声音都带着欲求不满的气息,却偏偏装作一副禁欲冷淡的样子,这种严重反差的感觉却最能勾起人心底强烈的侵占和肆虐的欲望,只叫人想把他狠狠按在身下,肏得只会呻吟和哭泣,再也保持不了那副禁欲的样子。当然,对某植物的效果也一样。
更何况,它忍受了无尽岁月的寂寞,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永久陪着自己的生命,却因为意外而把他弄丢了二十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找回来,它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在他的面前,竭尽所能的呵护他宠爱他。可是另一方面,那种源自本能的亲近和占有欲望让它只想彻底的和青年合为一体,填补这幺多年来的空虚寂寞,却又担心青年会对自己产生厌恶恐惧,因此只能压抑着欲望小心翼翼的碰触着青年,却没想到,青年对自己的存在似乎并不恐惧,对自己的碰触也没有反感,再加上青年此刻那副极具诱惑力的样子,让它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
从洞外猛的伸进几根粗壮的枝条,其中一根枝条将爱泽尔拦腰卷起,爱泽尔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卷到空中,又有四根枝条缠住了他的手脚,让爱泽尔被迫呈大字形的完全敞开了身体。
“你要干什幺?放开我!”爱泽尔被枝条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终于开始慌乱起来,不停的挣扎想要挣开枝条的束缚,却只会让枝条缠得更紧。
忽然,最开始的那两根极细的枝条开始了动作,一根缠绕着乳粒不断的拉扯着,另一根往下朝着青年的阳具游去,湿滑中带着粗糙的枝条灵活的缠绕在柱身,时紧时松的套弄着,青涩而敏感的阳具很快站立起来。
“唔……嗯啊……”被这样上下挑逗着,本就是被强压着的欲望终于冲破了理智,爱泽尔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可是身体却不自觉的随着枝条的动作扭动颤抖着。
清明的眼逐渐变得迷离,吸收了催情粘液的身体渐渐不满足那仅仅两处的快感,身体的所有肌肤都渴望着被抚慰。
似乎是感受到了爱泽尔的饥渴,更多的枝条攀上了他的身体,缓缓的摩擦蠕动着。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从身体传到大脑,让爱泽尔完全无法抵抗的轻易陷入了枝条带来的爱欲里,眼睛失的望着空中,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一阵阵呻吟,冷淡克己的祭司最终还是沉沦于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