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来回好几次,何煜被卲帝这样的玩法欺负的哀叫连连。也许是刚好擦到了伤口疼的狠了些,后穴爽的几乎要飞起来的何煜一个激灵,一口咬在了卲帝的肩膀上。
“疼了?”卲帝喘着粗气,腾出一手抚摸着何煜的后颈安慰着。
“嗯……你轻点……”何煜含着眼泪松开了口摇摇头,垂下眸子在卲帝被自己留下牙印的肩膀上舔了舔。
卲帝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肩膀上一排渗血的牙印,“好,我轻些。”
而后便飞快的在何煜火热的小穴中顶弄了起来,尽管力度没有之前那样凶狠,但卲帝每次都直直顶在何煜后穴中最经不得欺负的一点。何煜脑袋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溺水一般沉浮在卲帝的怀抱中,本能的攀附在卲帝身上寻求着欲望救赎。
他涨红的肉物已然到了临界点,像是轻轻一碰就会射出来一样,可卲帝不去碰,何煜一时也不敢自己主动去碰。
到了后来,何煜只觉得自己身子里的快感已经堆积到溢出的地步时,卲帝才腾出手来握住他还留着勒痕的肉茎狠狠一撸。何煜这才畅快淋漓的在这场性爱在释放了出来,就在他浑身一颤一颤的射精时,卲帝也才停止了继续折腾他的意思,抵在何煜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
大约是因为何煜之前在宁王府受了刺激又受了伤,卲帝这样一番折腾后他也没了力气。在何煜酣畅淋漓的射了精之后,也不管身体里还含着卲帝的肉物,便软在卲帝身上迷糊了过去。
卲帝搂着半睡半醒的何煜靠着池边滑座进水里,动作轻柔的为他清理了一番后重新包扎了伤口穿上了睡袍,抱着收拾清爽何煜回到床榻上放下。等到何煜在卲帝的看护下完全睡着后,卲帝这才起身来到外殿。
而杨莲和戏雪两人,已然在外殿等待多时。
“戏雪,今天发生在宁王府上的事,事无巨细,全给我说一遍。”
戏雪听令,从青竹君今天一路跟着何煜进了宁王府开始,到杨莲带走何煜她和安王带着琴书尸身送回逍遥王府一事,全都和卲帝说了个遍。
当卲帝听到戏雪说,何煜夺剑后亲手杀了琴书并到青竹君决裂那一段时,他那一直维持着威严的面容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方才奴才得信说,宁王被青竹君废去一臂性命垂危。此外,青竹君似有投靠胜王的意图。”杨莲将自己刚从手下那得来情报说出。
卲帝沉默许久后说道:“朕知道了,杨莲,此后宫内加派护卫人手。戏雪,今后你随小王爷便住在宫里,不回外府了。最后,将那琴书厚葬了吧。那孩子性情虽好,却所托非人,错付真心。如此下场……可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