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自己一颗心已经生生栽在这个人身上了,若他暖不起那颗冰雪心,那干脆冻死一了百了。
琴书苦笑一声,也不再忍耐身体中蠢动的欲望,更加乖顺卖力的收紧身下的软穴,吮吸磨蹭着青竹君那柄欲根。
“楼主,琴书心悦楼主,心悦楼主……求楼主给我,再重些……唔……再深啊……”
琴书话刚说完青竹君就不再被顾虑拘着,顺从身体的本能搂紧了怀里软成一滩水的琴书毫无怜惜的冲撞起来。琴书虽然被青竹君这毫无章法的操弄折腾的喘不过气,可那久经风尘的身体却早已自动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哪怕青竹君再怎幺发狠捣弄琴书那软红的小穴,小穴都只是更加顺从的吞着他的孽根,那柔软火热的穴内甚至会分泌出些许清澈的肠液让那一次次抽插变得更为顺畅。肉体间碰撞的响声和着琴书时高时低的声音,与那紧紧相连的私处所带出的水声相依相成。
到底青竹君终于懂了欲的好处,这场单方面挑起的交欢终是成为了两具肉体的共舞。
这泛着淡淡竹草清香的竹楼第一次染上了淫靡的气息,青竹君双手捧着琴书被自己撞的赤红的臀部,一个用劲就将琴书以面对面的姿势狠狠压倒在了冰凉的木桌上。
琴书被青竹居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叫出声来,脊背也毫无预兆的狠狠撞在了坚硬的木桌上。
反观青竹居,他却在与琴书面对着面的时候忽然愣住。就在琴书想要开口问的时候,青竹君忽然撕下自己的外衫盖在了琴书的脸上。
琴书只觉得自己的视线被一张绸布牢牢盖住,连想要问的话都好像被这张布一同掩盖。
“琴书心悦与我,自是愿为我做的,对吧?也不会离开我的,对吧?”青竹君的声音在琴书耳边低低响起,他说话是喷出的温热的气息都隔着一层绸布洒在了琴书耳畔,“原来情爱之心是这样呵,也多亏了琴书我才明白。”
琴书僵硬的点着头,湿润的唇在绸布下变得惨白。只是青竹君没有看到,可就算看到了,他也不会有丝毫怜惜。
“所以,我也会像琴书一样,对我心悦之人做琴书愿为我做之事。琴书啊琴书,你可是第一个教会我一件事的人,虽然我对你没有情爱之心,却也是有些喜欢这样乖巧的你啊……”
青竹君隔着绸布试着吻了吻琴书的唇。
“琴书啊琴书,别出声,这样你才像他……”
青竹君放开了被自己吻湿的绸布,又隔着绸布吻上琴书的眼睛。
“琴书啊琴书,别取下这布,这样你才像他……”
青竹双手稍显粗鲁的撕开了琴书的衣物,肆意的揉捏着这句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肉体,也将那大敞的双腿拉的更开,同时身下也从未停止过侵略的讨伐,让琴书只觉得自己蹭着桌面的后背又疼又冷。
“琴书啊琴书,让我叫你他的名讳可好,这样你才会更像他……”
彷如魔怔一般,青竹像一头压抑许久的恶兽般的,无情的用自己的欲望撕碎着身下的琴书。可怕的是他面上却一派柔情蜜意,那双浅色的薄唇一声声的呼唤着一个让琴书浑身颤抖的名——
“何煜、何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