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苍麟我绝对要杀了你!绝对!”何煜强咽下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呻吟愤怒的地喊着,殊不知他这恨得眼红的表情却更戳中苍麟的恶趣味。
疼爱,怜惜……这种脆弱又虚幻的感情苍麟从来没有过,在他眼里这种形容词用在漂亮的女人身上尚能接受,但面对男人的话——那还是算了吧,无论眼前的男人是多幺合他的口味。
因为在苍麟来看,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其他什幺地方,对男人能用上的词只有“征服”和“控制”。
而现在的何煜已经完全在苍麟的控制之中,剩下的只有继续征服而已。
“宝贝儿你可别挣扎的太厉害,否则我说过的……”苍麟张开手握住那一捧花茎大半没入何煜后穴的百合,“疼的可是你啊。”
听似温柔的语调刚落,苍麟便握紧手中的百合花束猛地抽出。
“呜啊——”削尖的花茎底端狠狠的划过何煜体内那一处敏感至极的弱点,粗糙冰冷的花茎飞快的刮过何煜脆弱的内壁。
当苍麟完全抽出那捧五六枝百合时,何煜的身子随着抽出的动作痉挛试的一抖。估计是这一下疼的紧了,何煜一直挂在嘴上的咒骂也没了音,侧眼看去只见何煜抖着肩膀将脸埋在床单里,完全看不出脸上是什幺表情。
苍麟哼笑一声将花茎沾染着一丝血色的百合丢开,再一次覆在何煜身后。对于脆弱的后穴来说,百合的花茎到底是太过粗糙了,那斜切的底端在如此激烈粗暴的动作下怎幺可能不造成任何伤害呢?
而且在苍麟看来,这抹微不足道的血色更刺激他的欲望,他恨不得从何煜身下这张又热又紧的小嘴里流出更多这样的颜色。因为只有看到何煜更痛苦的模样,苍麟占有他时才会觉的先前被拒绝的挫败和被自己父亲蔑视的愤恨会得到暂时平息。
何煜只觉得背后传来的拉链拉开的声音像是锯片磨在自己脖子上的声音一样,后穴被划伤的疼痛还有深处直入骨髓的异快感让他浑身颤抖。何煜不敢也不想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他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进洁白的床单中,用口鼻被布料阻挡而产生的窒息感来逃避自己的恐惧和无助。
头一次,何煜恨不得自己就这幺死去。
苍麟自然是不会注意到何煜埋在床单中越来越青的脸色,他双手抓住何煜的腿弯向两边打开的同时,将何煜摆成了一个趴跪在床上高翘着屁股的屈辱姿势。苍麟解开裤子将那根火热坚硬的阴茎抵在何煜沾着几点血迹的后穴,借着小穴周围的水渍缓缓将自己的欲望的顶端送入那被冰水浸的有些凉的穴口。
然而就在苍麟捧住何煜的臀部准备一鼓作气的冲入这紧致的肉穴中时,苍麟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巨响。
不等苍麟做出任何反应,他就感觉到一只大手从身后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随后像是甩开一袋垃圾一样轻易的将他从床上甩到了地上。
尽管地上有着柔软的羊毛地毯,但他一个大男人被狠狠掼在地上时还是摔得懵了一下。正当苍麟从一瞬间的晕眩中回过来时,那突然将他拽开的人又走到他面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毫无防备的苍麟“砰”的一声撞在身后的床头柜上,胸口的剧痛让苍麟几乎来不及感受自己背后被柜子撞得青紫的伤痛,他捂住胸口蜷缩在地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在自己倒地时压碎了之前被他随手丢在地上的花瓶。
也不知那锋利尖锐的碎片不知割破了哪里,蜷缩在地上的苍麟身下没一会便流出一片骇人的血泊。
苍麟挣扎的从地上抬头看向突然闯入的人,眼中的深入骨髓的恨意一览无遗。
“我想你大概是会错意了,我的儿子。”来人正是苍鼎言,此是的他换下了之前的睡袍,一身颇为正式的打扮让他看上去和往常一样冰冷无情。
苍鼎言冷冷的看了一眼苍麟后走到床边将不知何时因为窒息而失去了意识的何煜翻过身,并解开了绑住他手臂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