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亚确实想要得发疯,但他不单单是想要发泄欲望。
使用雄性性器确实可以获得快感,以前也做过很多次。然而现在莱亚现在怀孕,身体是以雌性本能为主的,雄性那部分射得再多也根本没法满足需求。
伊勒听着耳边的轻哼,理解为这是莱亚舒服的表现,所以更努力地讨好着那根阴茎。
事实上莱亚现在比得不到触碰时还要难受得多。雌穴湿得一塌糊涂,为不公正的待遇而发出强烈抗议。
他的喘息声变得粗重,好像有什幺东西阻止着呼吸。伊勒瞥见他皱起来的小脸,忙停了下来:“你不舒服?”
当然不。非常非常不舒服。
“怎幺了?”伊勒摸摸他的额头,上面一层冰凉的冷汗,“不是发烧。难道肚子疼?到底哪里不舒服,你至少给我指一下。”
莱亚嘴唇紧抿着,手指挤进大腿根。
伊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莱亚,你再闹我真的会生气的。”
可是、可是……莱亚被折磨得快要崩溃,听了他的话眼泪顿时溢出来。花穴不能被插入他也很清楚,可是现在那里正因为极度的空虚在发疼。
求你了——
他扯着短裤,飞快地褪掉半边,就迫不及待地将双腿打开。
透明的淫液还在被挤出来,整片肉阜都是湿润的。伊勒的手像迷晕了一样,被莱亚拉着放在那上面。
手指碰到充血成深红色的花蒂,情不自禁凑上去揉了几下。
承担着感受快感的重任,肉粒立马将自己的兴奋传递出去。莱亚想抬着腰迎接那份逗弄,但抖了几下就瘫软下去,花穴里喷出一股细小的水柱。
极度的敏感是它忍耐到极限的标志,从里到外都湿透的状态就是插入的绝佳时机。伊勒的指尖在肉缝上划过,流淌不断的淫液快要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