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起来应该还没坏,不过库里现在没有喝的胃口。他回到耶格面前,捏着他的下巴把瓶口塞进他嘴里,灌下一大口。
耶格还没来得及咽掉,酒瓶就离开了嘴巴,向下来到后穴。
冰冷又湿润的瓶口比阴茎窄一些,被库里没轻没重地捅了进去,粗鲁地挤开未经人事的穴肉。
“呃啊——”
里面肯定破了不止一个口子,剧烈的疼痛感让耶格的泪水夺眶而出。
库里差不多把瓶颈都塞了进去,还不忘晃着瓶身让里面的酒水淌进甬道。
他玩得兴起,酒水摇晃的声音和耶格的呻吟交织在一起,险些让他漏掉了一向的警觉。
平时他不能全天观察伊勒家的情况,但是雇佣了不少眼线在周边,但凡有不寻常的情况会马上过来汇报给他。
敲门声是说好的暗号——两短一长。
声音响过之后过了十几秒他才回过,瞥了一眼满脸泪水的耶格,也不把瓶子拿出去。
“要是我回来之前你都能好好夹着它,我就不用别的东西肏你了。”他拍拍耶格的臀肉,好心地把瓶子又往里推了推,“加油啊。”
说完,不管耶格的瞪视,飞快地离开地下室。
屋外面的人以为家里没有人正打算走,门就打开了。
“怎幺了?”
“伊勒大人那里好像出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