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趣的是他的原形。
似狼非犬,怎幺看都是只杂种狼狗。库里没少在心里对他的模样评头论足——别说漂亮,连最基本的入眼都很难谈得上。那样的皮毛,在兽类里,绝对是下成。人形也一样好不到哪去,跟伊勒家的小狗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老弟啊,我和你的差别都在运气上了。
库里苦恼了几分钟,考虑到底要不要养这只丑得要命的狼狗。
算了,都已经捡回家,哪有再放出去的道理。
“吃饱了吗?我带你去地下室看看。”
耶格似乎毫无戒心,直到意识到库里在两人走进地下室之后把出口反锁了。
他立刻转身扑向库里,但那男人的力气绝不是他可以反抗的,黑暗之中他又几乎看不到什幺,只感到自己被踹翻在地,然后一道粗麻绳绕过自己的脖子。
绳子瞬间收紧,他根本来不及摆脱。麻绳嵌进皮肤,骨头都被勒到错位,他根本无法正常的呼吸和说话。血液像要挤爆脑袋一样,他耳边剧烈嗡鸣着,眼球也快冲破眼眶掉出来。
似乎是在地上被拖行了一小段,当停下的时候,绳子也终于松开了。
眼泪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涂,剧烈地咳嗽着,想用手擦擦脸的时候,发现它们已经被捆在身后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幺——咳咳咳……”他每说一个字都要忍着呕吐的冲动,愤怒与痛苦交织的身体无力挣扎。
“这就是你住在我家的代价,现在后悔可晚了。”库里的话带着整蛊得逞后的愉悦,“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耶格的手脚都被捆了个结实,就算恢复体力也很难逃跑。
狼狗通红的眼睛愤怒地瞪着空气,库里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对着自己的方向。
“你以前是和北方的狼族住在一起的吧?大老远地跑来,是有什幺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