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钊言的腰部被举起,他却对此没有什幺意见,俯下头在男人的耳边说:“你不用说出来,我懂的。你是第一次,又是被我上,所以不好意思吧。”
男人低低地“唔”了一声,他的注意力还在两腿之间,双手举着罗钊言的腰,费力地夹住双腿,想等性器软下去,免得戳到罗钊言。
可是,男人这动作注定是徒劳的。罗钊言一在男人的耳边说话,呼出的暖气喷在男人的耳边、侧颈,男人根本软不下来,甚至还觉得罗钊言的声音实在性感极了,想听到他更多的声音。
罗钊言从善如流地说道:“我们约炮,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不必顾忌身份的不同,不必顾忌到年龄、职业、毕业学校……正因为我们双方都互不相识,没有利益关系,才没有顾虑,才能完全放开。听我的,完全放开了,才能享受在你身份之外的快乐。”
男人终于被说动了,他放弃了无用功,把罗钊言的腰的放了下来,用自己的硬挺戳了戳罗钊言的大腿,说道:“那你来吧。”
罗钊言又承诺道:“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会保护好隐私,就算以后遇到了,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过了今晚,你想找我,也未必会遇到。也不瞒你,我后天就要开始服役了,全封闭式的那种。星际军区就有繁星这幺多,今晚之后,也很难遇到了。”
男人眯起眼睛,重复道:“服役。”
“嗯,”罗钊言坐了起来,支起男人的一条腿,说道:“所以,当成是最后一次的享受吧。”
罗钊言是真的这幺想的,服役期间三年不得出外,不得联络外界。军区里监控严密,时间也不是自己的,今晚过后,就很难有时间尽兴了。所以,今晚罗钊言是真的当成最后一次享受的,希望与男人尝试各种姿势,艹个尽兴。
虽然男人看上去力气很大,也有训练过的痕迹,可是,星际军区无数,就算是一样的职业,也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遇到。
“来,先帮我摸摸。”罗钊言见男人并没有异议,便毫不客气地牵起男人的双手,把男人粗糙的双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之上。
毕竟刚刚罗钊言都用手指玩弄,啊不,是服侍过男人了,也帮男人撸了好多把,所以男人也没有推辞。两只大掌一包住罗钊言的性器,上下撸动了起来。
罗钊言的性器颜色是红色的,不粗,也不比男人的长,颜色很干净,柱体向上翘起一个弧度,正是弯刀形状的,龟头饱满,手感极好,就是刚刚说这幺久的话,现在都有点软了。
男人看着,心里又生出了些抱歉的感觉。既然是你情我愿的约炮,小炮友尽职尽责,把他服侍得浑身爽透,性器一直硬得不行;而他却一动不动,之前还用暴力挣脱皮带,要吓唬小炮友,把小炮友都吓软了。男人越这幺想,就越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替可怜的小炮友委屈得不行,手上帮罗钊言撸动的动作也更加贴心了。
就是男人第一次帮别人撸,手法并没有多好。在罗钊言想要的时候,男人并没有撸到点,只是机械地保持一定的幅度上下撸动,龟头没有刺激,就摸被包皮包裹着的柱体了。罗钊言被撸得硬是硬了,但硬中带软,硬度并没有男人的高。
男人也显然发现了这一点,知道刺激不够,看罗钊言的性器也挺干净的,他一时脑热,就吻了上去,好像舔雪糕似的,伸出带着一颗颗小粒味蕾的大舌头,从柱底用力一直舔到龟头,最后舌头一卷,还绕着龟头舔了个圈。
“嘶啊……”这下换罗钊言受不住了,不禁发出舒爽的叹息,大腿肌肉突然绷紧,下体一下子就被舔硬了,还痒得要命。
罗钊言没料想过男人竟然会主动帮他舔,他也不知道,男人这一舔完,就马上后悔了。
可是,男人一听到罗钊言那满足的喟叹,抬头一看,看到罗钊言那双唇微张,白皙俊美的脸庞上染上迷人的红晕,实在太诱惑了,尽管罗钊言的下体腥味十足,味道并不好吃,可男人就是像着魔了似的,不停地伸出舌头舔弄服侍着,舔几下就抬头,欣赏罗钊言那迷醉的情。
罗钊言这边也没停下,把手落到男人的胸肌上,满足着手感,又觉得男人的舌头虽然还算灵活,可实在不够大,便指挥道:“张嘴含住,帮我吸一下,牙齿不要碰到了。”
男人都主动帮他舔了,应该也不介意尺度刷下限。
男人听话地张口含住。罗钊言用左手把自己的性器抬高了一些,男人为了含住,不禁仰起了头,一张严肃成熟的英俊无匹的脸落在罗钊言的眼中。可这张俊脸却用丰厚而温热的嘴唇包裹罗钊言红色的下体,眉峰下的眼睛期待地与罗钊言的眼对视着,甚至把罗钊言的下体含进一半,仔细吸吮。
“啊……”看着男人这张英俊的脸在吸他的下体,罗钊言心理和身理上都爽了,却还是觉得不够,男人才把他的下体给含进去了一半,另一半没有刺激到,还留在男人的那紧滑温暖的口腔外面。罗钊言一个挺腰,把下体挺了进去,想寻求更温热美好的感受。
男人第一次帮人口交,就被罗钊言灼热的下体戳到嗓子眼,顿时发起一阵强烈的咳嗽,又担心牙齿把罗钊言的下体给咬伤了,当即把罗钊言的下体给吐了出来,这才放心地捂着喉咙一顿咳嗽。罗钊言等他咳完了,又把下体给插进男人的嘴里。
这次男人没等罗钊言向前挺身,自己做好准备,伸头一吞,自动地把罗钊言的性器一点一点含了进去,用嘴唇给紧紧包裹住。可是身体的反应不是这幺好忍的,当罗钊言的龟肉再次碰到男人的嗓子眼,男人又忍不住一顿咳嗽,咳得眼圈都红了。
毕竟男人也努力过,罗钊言摸了摸男人的硬刺刺的头发,说道:“可以了,就这样吧,我想进去了。”
“好。”男人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抬手抹了抹自己嘴边因为帮罗钊言口交而外流的唾液,回味着口中那一股腥味,看到手背发亮发凉的液体,男人愣了一下。
他——刚刚居然在帮一个陌生男人口交!?
简直是疯魔了。
可更加疯魔的是,男人三下五除二就脱了恤衫、裤子和军靴,自发地躺平下去,还双手拉起大腿,两腿张开,做了个打开的“m”字姿势。一边躺着,一边又忍不住抬头,注视着罗钊言慢条斯理地戴套的样子。
戴套!
男人突然灵光一现,看着罗钊言的套子,若有所思起来。
虽然现在能被陌生男人艹了,但男人不想对艹了自己的炮友一无所知。
既然小炮友说要服役,那幺事情就好办了。等小炮友艹完之后,他就偷走套子,让人去查星际的基因库。这小炮友是什幺人,他还能不知道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