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捏在上,猛的朝自己的腿上扎去。
“亦晨你做什麽?”我来不及阻值他近乎於自残的行为,再次扑上去搂住他之前,他拿起桌子边削水果的小刀朝著腿上又是狠狠地一划。
“你疯了!不准这样!”我骇声呵斥著,握住刀刃直接就把刀夺了过来,掌一道深深的刀口我根本无暇顾及,一边去捂他腿上的伤口,一边摁响了床头召唤护士的警铃。
“秦朗,我的腿能流血啊,应该会疼的,应该有感觉才对的!”他急切地申辩著,语无l次,象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无法说出半个字,我压制著他的挣扎,对门口一脸目瞪口呆的护士疯狂咆哮:“给他打镇定剂!”
“不!”他惊恐地叫了出来:“我不要再睡过去,我要去找医生,问问他我的腿到底怎麽了!秦朗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求过我,这样极度无助地苦苦哀求。
曾经在他又拽又抖的坏脾气面前我就偷偷想过,如果有一天亦晨要求我任何事情,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一定要答应他。
只是我从没想过,居然会是今天如此一副场面。
“你们他m的还愣著g吗?给他打镇定剂!”我已经撑到了最後的极限,闭著眼睛听著他喉咙里发出浑浊的声响,械地制止著他费力的挣扎。
无se的yt顺著冰凉的针管残忍地穿过亦晨的肌肤,流进了他的血y。
他满是不堪的脸终於慢慢安静了下来,被y物b迫著沈沈睡去。
我蹲下来,指把他痛苦紧皱的眉轻轻捻开,缓缓吻去他脸上未g的最後一滴泪痕。
风呼啸急促得发出最尖利的声音,大p大p的黑云笼罩下是没完没了的雨夹雪天气。
这个北方小城最寒冷最y郁的时节,街道空旷得象一座s城。
是不是年快过完了?那些喜气洋洋的红se灯笼,春联和爆竹怎麽忽然间都没了踪影?
唯一能看到的红se,是掌心上的创口流出来的血,一直提醒著我j个小时以前亦晨那疯狂的自残行经。
被狂风扬起的雪花一直朝我的脖子里钻著,偶尔过往的行人看见有人在这样的天气下居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都暗自惊异。
外套盖在亦晨身上了,医院的被子太薄,我想他还是会冷。
何况现在我对寒冷j近麻木,整个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促使著我械地向前迈步。
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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