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麽会忘呢,全都记得。”他的表白总是这麽笨拙,一点漂亮话都说不出来,“每天都会拿出来想一想,想得受不了了……”
“那种日子好难熬……”他不说了,只默默看著我。
我没来由的,鼻子一酸,反抱住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
书店很快就盘掉了,虽然本来就赚不到什麽钱,但要下决心放掉这个谋生工具,还是失眠了好j天。
陆风知道我在害怕,也没多说什麽,只在我翻来覆去的时候r0ur0u我的额头,说:“相信我就好了。”
知道要信赖他,可我还是不敢把自己全部托付给他。义无反顾之余,又会战战兢兢想留一条後路。
书店是由他经处理掉的,g净利落,迅速得不像卖,倒像扔,就像他替我搬家的时候丢掉我公寓里那些旧家具一样。
这回除了他以外,我真是什麽都没有了。
一直期待的,可以天天睡到自然醒,看看书听听新闻养养花就安然过一天的日子,终於可以享受到了,却反而坐立不安。
公司不会招我这种年纪的人,脑力也差,小小一个书店都开不好。要是哪天他让我走,我能做什麽来养活自己。
也许可以去应聘保育院的员工,我有耐心,也很负责,门卫的工作也很好……
偷偷收集零零碎碎的就业信息,有一天不小心被他看见,我还在为他突然变暗的脸se噤若寒蝉,他一声不吭就把那j张笔记纸r0u成一团丢了出去。之後风平l静,绝口不提。
而晚上我的老腰又被好好折磨了一通,腰酸背痛地躺在他怀里,夜不能眠,正在叹气,却听原本以为已经睡著的男人说:“你很想上班吗?”
“唔……”
“你知道,我养你很容易,也是应该的。”
“嗯……”
“你在外面吃苦我会担心。”
“……在家有点无聊。”
我没说真话。他却认真地沈默半天,叹了口气。
第二天他去公司的时候,就带上我。
其实如今他根本不会每天亲自到公司,只偶尔龙见首不见尾地现身一下而已。现在却滑稽地在他的办公室里多摆一张桌子,天天载我去报到。
而我所做的也只是在那里打些不急著要,出错也没关系的件,或者给他泡泡茶,整理办公室,给j个小盆栽浇水,修剪叶子,四处走走,关上门以後让他亲两下。
饭桶一只。
但一转头就能看到他,想到他也甘愿陪著我闷在这大楼里,就觉得美满。
j天下来,公司里有资格靠近总裁办公室的,除了找借口前来观看成熟魅力一大把的英俊老板以外,也顺便对我这个天外来客评头论足。
“他到底是g什麽的?”
“不知道……看老板对他不错的样子。”
“什麽来头?难道後台很y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