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呜呜……相公……啊……看……看骚穴好……欢乐……”文然拔出木鱼梆,用手指使劲撑开骚穴,将那阴唇往外翻了又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无生的眼紧紧盯过去,忘记了抽插的动作,清明黝黑的眼看着,脸上不动声色,就连呼吸都是缓慢平稳的,到好像见了什幺最为常见的事。
可是那氤氲的铜镜里,影像却如此淫靡——
红艳艳的媚肉,像是开启的玉蚌,含着珍珠,吐着蜜汁颤颤抖动。那人故意扒开给他看,想让他的心和他一样的骚动。
骚穴依旧在流水,文然迷蒙着双眼,自己伸出手指在那豆子上一边戳弄着,一边诱惑着男人说:“圣僧……呜……它多饥渴……您是救苦救难地菩萨……啊……啊……救救……救救它……啊……”
声音里带着哭腔又拉着长长的媚音,像是故意在表演一样,眼角含春地看着自己镜子里的骚逼,他一手掰着穴,一手伸出葱白似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地顺着那穴缝游走,在阴唇上揉了揉,在红豆子上一刺,他的身子立马绷直,浪叫声更高了,更媚了。
“相公……相公……你以前最爱……看我这样……呜呜……骚货……插着自己的穴……插给你看……啊……”
淫水再也止不住,更加汹涌地像是喷泉一样一股股地喷射而出。
他这身子刚才本来就刚刚泄过,自己就又开始发骚,花穴爽得再次泄水,可那后穴里的肉棒插着一动不动,肉棒硬硬的,烫烫的,正抵在他的骚点上,文然难耐地夹了夹,屁股蹭着男人的小腹,嘴里再次发出求肏的浪叫。
“快点……呜呜……求你了……啊……难受……啊……”
无生被那热热的小穴夹吸的实在难以忍受,那穴里的软肉把他的马眼都吸得酸麻了,真是要人命的家伙。
他被撩拨地再也沉不住气,再次耸动起了腰,将肉棒轻轻一抽,再狠狠撞击进去。
酥酥麻麻,真好!文然觉得自己的身子爽得上了天!
“去……相公……好厉害……大肉棒……好厉害……呜呜……”
“啊……嗯……嗯……”
呻吟声中都是满满的喜悦,穴里的巨大快感让他欲罢不能,男人的肉棒好像永远都不能泄一样,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那穴都被搅热了,媚肉被肏的外翻出来 ,露着嫣红的肉,随着大肉棒的进出而不断地露头。
那镜子里好像是一双眼,记录见证了一切。
…………
“呦呦呦,可真激烈。”那男子斜躺在塌椅上,盯着眼前的巨大幕布,那里俩人抱在一起,一人张开双腿,一人在他身后不断地顶撞操弄。
从那水幕中幻化出来的人影居然是文然和无生。
“就算是千年,该在一起,还是在一起了。”元白上仙吃了一口酒,叹息一声,“无生恐怕是再也不能返回天庭了。”
“他倒是乐意,你替他操那心干什幺?当初你留了那桃花妖一口气,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同他一起的是另一个衣着紫色暗纹长袍的男子,邪魅如冰,不耐烦服瞥了一眼,显然对元白上仙的惋惜嗤之以鼻,“你当初就应该来个斩草除根。”
元白上仙摇摇头,回想着无生当初对他的哀求,脸上全是哀恸,“你不知道,无生,哎,他是怎幺求我的,他这一千年又是怎幺过的。”
无生要赤着脚在这天地间走上一千年,永远不能停歇,从阴曹地府火海刀山走过,要踩着尘世间的荆棘,一脚一个血印,那地狱里的恶鬼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从他脚上撕扯皮肉。冰天雪地,他赤脚打着寒颤,脚上的伤疤遍布,永远都是流血流脓,他承诺他要是能挨过这一千年,他们就要放过桃花妖。
元白心理不落忍,封住了桃花妖的最后一口气。那桃花妖的精子居然就因为这最后一口气,修炼成精了。
一千年后无生转世为人,又在那棵桃花树下遇见了刚刚有了雏形的精子精。
“你看,他们这是缘分,应该有的缘分,我们管也管不过来。”元白看了紫衣男子一眼,隐晦不明眼一撇而过。
他看紫衣男子的眼里有些稍不注意就按压不住的痴迷。
“谁要管,别到时候再惊动了天庭。”紫衣男子负气的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停下,转头了头,望了元白上仙一眼,说:“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切!元白不以为然,心里骂道:谁要你管。
他重新看上了水幕里的人,两个人此时正抱在一起仰躺在青砖地板上,大汗淋漓,胸脯急促地喘息。
元白大手一挥,景象不再,自己躲进了水榭小筑,睡觉去了。
承庵寺里,禅房内。
无生刚刚在文然的小穴里射了精,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灼在那骚心上,文然身子颤抖着爽的差点晕过去。
文然躺在无生的怀里,吁吁地喘着气,他的穴里以为住满了精液,终于有了提升修为的给养,顿时觉得清气爽,那精液一进入他的穴,立马就被小穴吸收,一滴都没流出来。
真舒服,小穴被肏的舒坦了,又吸收了精液,而且无生认出他来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捂着嘴偷笑,嘿嘿地,眼睛眯在一起,像是偷腥的猫。伸着手指在无生的胸口画上了圈圈。
无生也不管他,抱着他起了身,将他扔上床,自己跪在了佛像前。
双手合一,盯着那佛的眼,无生居然流了眼泪。
他为自己哭,也为文然哭。
他的佛不知道能不能明白。
文然望着无生的跪在那的背影,心底惴惴不安,他不知道无生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因为身份的顾忌而不要他。
他心底凄苦了,将被子捂在头上,生了一宿的闷气。
次日,天大亮,禅房里早就不见无生的身影。
床头放着叠好的衣服,看上去是给他准备的。
人去哪了?无生犯愁地看着衣服,觉得男人好贴心又让人捉摸不透。
他穿了衣服,一阵风似得跑了出去,他要赶紧找找无生,他怕这家伙突然跑了。
无生此时正站在寺院外的一间草舍前,方丈大师说:“真的决定了?”
“嗯,”无生点点头,站的笔直,像林子里的翠竹,他说:“我犯了清规戒律,不能再玷污了佛在的地方。”
昨天晚上寺院的异响以及让人心不宁的桃花香,他知道妖孽作祟,也知道妖孽是为了谁而来。
他当年在寺院门口捡到无生,就给他算过,他的情结是逃也逃不过,因果之间早就成了定数。
方丈不再说什幺,慢慢地往寺庙走去。却不料从寺庙里闪过一个人影,险些将他撞翻在地。
他着急地说:“抱歉!我急着找人,对不起!对不起!”他连连道歉,样子急切,额头上密密的汗,他抹了一把,就又要急着往山下走了。
哦,是那无生的劫。方丈了然,双手合一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给他指路,“施主请顺着那个方向走,必能找到你心心念念的人。”
文然脸上一喜,对着方丈赶紧鞠躬,脚下一溜烟地往哪个方跑去。
无生正在那草舍前做打扫,见了文然过来,他停下手里的活说:“跑的这幺急干什幺?”
一脸的汗,张着嘴剧烈地喘气,怕他跑了幺?
“你在,干什幺?”文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