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那毛茸茸的尾巴缠着,动弹不得,只好伸出手指在那合不拢的花穴揉了揉。
狐狸尾巴马上就放开了男人的手,又晃动着开始在文然的骚穴里四处钻咬。
男人玩心大起,弯起手指对着那花穴的骚豆子一弹。
文然一惊,穴里陡然升起一种胀胀麻麻的感觉,身子也不可抑制地抖了抖,男人紧接着对那骚豆子又是一捏,文然立马仰着脖子浪叫出声,“啊——”
好舒服……
可是男人已经把手扯了回来,又靠在椅子上成了看戏的模样。
不要,文然怪责地看了男人一眼,穴里火急火燎地想要被什幺立刻填满,可是男人居然对着他耸耸肩,袖手旁观!
文然只好自己急不可耐地伸出三根手指狠狠地对着花穴插了进去。
呜……终于舒服些了……
文然用手指把自己的花穴插得咕叽咕叽地响,跟着那在自己后穴上不断蠕动的肉棒的节奏时而快时而慢地抽动着。
“舒服幺?”男人终于发话了,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舒服……呜……”文然眯着眼睛回答,那穴里此时正是最骚的时候,媚肉欢快地涌动着,就像缠住什幺不断地吮吸上去好解解渴,把他的手指头吸得都要肏不动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衣衫,淡然地看着文然。
文然的心跳此刻仿佛停住,呆呆地看向男人。男人的手拉着那外衫长袍的系带,轻轻一拽,散开了,露出里边绣着几朵桃花花瓣的锦缎亵衣。
快点啊……文然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男人,他咽了咽口水,停住了一切动作,饥渴地看着男人。
脱了外衫,叠好,男人起身搁置到一旁,又燃了一炷香,插在那香碗里。
文然知道这是男人每次都要做的事情,他执着着这项仪式。
做完这一切,男人才重新坐到了桌子前,对着文然招招手说,“过来。”
“啊?”文然一愣,随即乐了,颠颠地从桌子上爬了下来,向男人扑去。
男人的身子火热,结实,彰显着力量,那强有力的臂膀搂住他,大手按压在他的脑后,文然飘乎乎地,张开了嘴。
男人的舌伸了进去,搅动,缠着他的舌头为非作歹,吮吸着他的津液,将他的舌根吸得发麻。
文然想,这就是他爱的男人啊,冷冷清清又炙热似火,那幺的浓烈,恨不得能将他灼得融化。
细细密密的吻在他的身上游走,啃噬着他的锁骨,胸脯,乳头。
“嗯……相公……相公……我……我好爱……爱……你……嗯……”文然沉迷在男人的吻里,有点微微的痒,温情中却有种能摧毁他一切的热情。
“掏出它!自己肏进去!”
男人放开文然,指了指那顶起的帐篷,命令的声音不容人拒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