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曲江宴白色的龙袍,皇上只会穿一次,然后就会被内府妥帖地收起来,以后自然会做新的。而今陆扉看着皇上穿着这身龙袍,双腿挂在龙椅上搓揉着挺立的分身自慰,眼尾飞红,就像喝醉酒一样身体滚烫得不行的模样,真是心动不已。
“皇叔……哈…怎幺有朕的龙袍……嗯嗯……”
自己使用是一回事,衣物被别人拿去令皇上有点羞窘,何况现在又是用这种放荡姿势搓揉自己的肉棒,皇上禁不住发问,也后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陆扉没有回答,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像在上朝时偷偷自慰的皇上,不放过他任何的表情与动作。皇上棱角分明的脸布满红晕,色情的乳粒色泽如同充血,在下面站着文武百官的目光死角为自己纾缓欲望。这里实际上并没有人,陆扉让系统弄了全息影像,只有他看见,虽然按秒收费十分昂贵且只有短暂的时间,看皇上自慰也就够了。
皇上的龙袍外观样子没变,就是改了改,待一会一撕就开,十分方便。
全息影像消失,大殿又恢复空荡静寂,陆扉这才说:“问你的曹太监要了。”
“他也跟你狼狈为奸了、真不愧是摄政王。”权柄逐渐流失的标记之一就是心腹被收买,令皇上心里有些难过。
大太监曹及善于审时度势,见现在武安王成功降服了皇上,也开始尽量满足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要求,有许许多多的事都是曹及配合谋划的。作为回报,陆扉许他日后平安离京,安享富贵。
“皇上,我要砍断你的羽翼,蒙住你的眼,把你锁在宫里,让你哪里都不能去。”陆扉俯身上前将皇上困于臂内,在皇上耳边轻轻说道。
明明是野心勃勃权臣的威胁,却宛如调情一样令皇上脸红耳赤。
“皇上,你又发情了,真变态。”
炙热的风吹在脖颈,带着情欲的沙哑的嗓音低沉萦绕,心里砰砰跳的皇上的手不知不觉停了。见识过陆扉的手段,皇上连忙又握着自己的肿胀分身套弄。
陆扉低低笑了,拿开皇上的手,换上自己两指陷入滴水的凹陷处,扫视皇上诱人的身体道:“皇上你可真诱人,本王就想这幺天天干着你呢。”
听着这幺直白的情话,皇上的脸被情欲熏出一片潮红,套弄已久的地方也勾勒出极漂亮的形状,他正想回答,花径内肆掠的手指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好粗……花穴被撑开了……啊——”
两根带茧子骨节分明手指伸进皇上的媚穴探索,模仿着肉棒的动作九浅一深抽插,替皇上缓慢开苞。里面柔软的嫩肉乖顺吮吸着手指,穴肉的热度也萦绕着陆扉的指腹,捻一捻就出水,陆扉已逐渐不想把皇上当成欲望的发泄物了,但只有温柔是不够的,皇上的内部深幽,要将它彻底撑开,才能容纳男性可怕的巨大。
“痛吗。”
“不痛……小穴好爽啊……哈啊……可以了”
“呵。你喷奶了,皇上。”
陆扉抚摸皇上胸前龙袍下鼓起的地方,里面明显湿润了,因为龙袍是白色的而不明显,他闻到奶水特殊气味,才留意到皇上的异常。陆扉模仿性交,用三根手指在花穴里抽插,里面穴壁犹如丝绸般的触感,却又会随着喘息与起伏吸啜。
“啊啊……轻一点…会坏的……呜呜……”感觉到泪水不争气地由眼角滑落,皇上蜷缩起脚趾,被按到雌穴的敏感点,皇上花穴腔深处痉挛,那个特殊的器官的存在令他格外脆弱。
皇上身体的每一寸都散发着淫靡的芬芳,陆扉真的忍不住了,自从喷射到皇上脸上还没发泄的肉刃着急地捅入了湿滑的花径,出乎他意料,竟然被夹得很疼。
缓缓抽插着充满要命的性感的身躯,胀热的男性性器深深进入花腔之内,给正在侵犯皇上雌穴的陆扉带来升天一样的触感。这是处真正的秘地,陆扉可以感觉到自己插入的器官都被淫液给浸润着,这也让他不至于伤害到那娇嫩脆弱的窄道。
“放松,皇上。”同样很少有这样的经历的陆扉淡淡说道,他需要观察皇上的表情,好做出下一步反应。
“哈……啊……哈……”
陆扉的冷峻给皇上一点安抚,皇上紧咬着唇,只是偶尔流溢出喘息,显然是承受着过多的欲望,陆扉仔细看了看他与皇上交合的部位那里没有出血。还好,皇上还是男性的特征比较多,若是真的有处子血陆扉怀疑自己可能会萎。
艰难呻吟着,气喘着的皇上看着他的皇叔深邃的眸染上薄薄的柔情,试探地摩挲端方而俊美的脸颊,轻吻上去。
虽然很想让皇上高贵的身体布满吻痕和牙印,但这是犯规的。陆扉吻了皇上柔软得像果冻似的的嘴唇几下,随即便躲开了,摩挲着皇上的耳廓转而攻占地亲吻他,他只能给皇上床伴的吻。
只是这幺短的吻也让皇上像被撷取去腹腔的空气一般胸膛发紧,嘴里发出甜蜜而颤抖的呻吟,诱人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着。得到一瞬间就很好了,皇上想,
陆扉撕开皇上的龙袍,让布料破碎挂在皇上身上,一挺身抽送,那件龙袍的残骸就都掉落下去,换来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渴望更加粗暴地折磨。
“……好粗……子宫口肏开了……皇叔……”皇上的呻吟沙哑而甜腻,闭上颤抖的睫毛,感受狰狞的黑龙鞭的苛责,彻底捅开他的身体,将他的意识跟躯体分外两半。
陆扉等皇上适应被全部插入的感觉,细细摩挲他肿起的乳尖,轻轻拉扯敏感的凸起,看着手掌逐渐沾满乳白色的液体戏谑道:“还没有,一会再叫。”
“唔……哈……”
随着噗嗤噗嗤的细细射乳声,上下的快感快感象是潮水一遍遍拍打着因为彻底发情而脆弱的身体,皇上已经听不见陆扉的话了,身体一阵打颤喘息出声。
陆扉的舌头来回舔弄皇上挺立肿大的乳头,不时吮吸着,吸到奶水前却又放开,换另一个来吸啜,被炽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舌尖撩拨着,却又不吸走里面的乳汁,只让液体失禁地流出,皇上狼狈不堪地发出哭一般的呻吟,叫道:
“不要舔了……嗯……奶头好胀……想让皇叔的嘴吸吸它的奶水……啊啊……”
“啊啊……我受不了了……奶头好想被吸……嗯啊……吸空朕的奶水吧”
“皇上光是这样就受不了,真的被本王操得潮吹了怎幺办。”
看着皇上睫毛湿润,全身发红地颤抖的样子,陆扉熟练地玩弄起皇上的两个奶子,含着乳晕吮吸里面的甜美的乳水,一面深吸猛咬一面用灼热的大掌托着雪白的奶子不停往上揉,好挤出里面更多的乳汁。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难以形容的感觉强烈的从被吸走奶水的乳头传开,皇上发出满足的叫声,高翘的阳物绷紧地跳动,滴出前列腺液。
陆扉就在此刻抽出,随即凶悍的侵犯着皇上腿间的入口,重新深入到皇上的雌穴深处。
?“啊啊啊啊啊——!好深……!顶到了……哈啊……啊啊……呜……太深了……”
皇上在睁着眼睛高声呻吟后身躯终于瘫软在龙椅上,饥渴的后穴被塞得又满又深,立刻喷出了更多的淫液,让他忍不住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不堪重负地茫然地喘息。
高速的操弄把这未经人事花径也操到记住自己性器的形状,汩汩地流着蜜液,陆扉不敢相信有人会忍心把这幺诱人的皇上折磨得快要死去。但这在皇上原定的命运里是可能发生的,皇上会因为这副狂花浪蝶一样的淫乱身体不断堕落,先是侍卫,然后是道貌岸然的群臣,最后是施加残忍手段的王公贵族,直到被匈奴的单于收为胯下的性奴。
“啊啊……喜欢……好喜欢……嗯啊……要死了…淫穴又潮吹了…唔……”皇上的泪接连滴落,身心沦陷,全面崩溃的模样看起来格外诱人,皇上一面低吟着一面仰起头亲吻着即将夺去他天下与权柄的摄政武安王。
不计较他占自己便宜,陆扉轻吻着皇上,舌面不断按压着靠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湿润的舌头,引诱他的舌头出来与自己的在空中缠绵。就像两只火红的蝶,在这黑暗的殿堂之内,追逐着起舞,体内的情热,犹如火焰,让两只火红蝴蝶双双融化,滴成泪溅落柔润的黑砖之上。
皇上的花径紧得好似不能经受暴虐的蹂躏,可是却又如此敏感,在将龟头彻底插入花穴腔时探入另一个小口时,陆扉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操开这个地方的。
长时间临近高潮的快感渐渐变成痉挛,麻麻痒痒地布满花径,皇上渴望着更深层的操弄,让身体彻底变得松软湿润,可以承接令他受孕的精液,无意识地哭喘道:“子宫、子宫口真的被操到了……呜呜呜……皇叔进来、进来继续操朕……”
“皇上,你真的想要幺。”
“朕好难过……好想要……您动一动……”
随着势如破竹的冲击,下腹一抽一抽地传来热烫情动,龟头轻易地便冲撞在子宫口上。快感铺天盖地地从交合处传来,渗透到四肢百骸,笼罩着皇上的身体令他不能动弹,皇上模糊意识到他的身体已经再也回不去,可是只要是现在这个皇叔,他心甘情愿,甘之若饴。
“好酸、子宫被干到了……呜呜好深……好舒服……”一直被顶转着子宫,大量的汗液将皇上的黑发黏在脸上,子宫口要被干破的错觉让他意识朦胧起来。他想做皇叔的女人,如果少年时就发现身体的异常,他的身份可以当皇叔的王妃吧。皇叔这幺强悍,只有他才能承受住皇叔的欲望。
“呜呜、唔……好烫……皇叔…”
“自己在偷偷想什幺,里面都流了这幺多水了,前面也翘得这幺高,又想被插得失禁吗?”陆扉刮他鼻梁,龟头仍在试图往前挤到令皇上感觉魂都要被操飞的入口,满足他饥渴的皇上。
雌穴被操得发麻,皇上呼吸急促,放松着自己道:“朕、我……想做皇叔的王妃,可以吗。”
陆扉看着浑身发软,对他毫无防备的皇上道:“好啊。皇上给本王生个小世子,本王就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续弦。”
皇上的目光里浮起微弱的流光,说道:“皇叔可以再吻吻朕吗。”
“不行,皇上,今天的额度已经用完了。”
陆扉总是不禁地温柔,可是不能再进一步了,回答皇上这个问题已是妥协。
“那明天……”
陆扉抚摸他的皇上的指尖,笑而不语,猛力顶上心弦被男人轻轻佻拨着的皇上酸得受不住的子宫口。灼热的龟头终于真正地刺了进去那个真正的令皇上痉挛不已的紧窄腔部,像头不知足的猛兽摩挲里面的黏膜,穿刺着,侵犯着,内壁粘膜被炙热的龟头捅刺,烫得几乎要流泪,皇上从喉结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求饶般的呻吟,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哈…哈……好热、骚皇帝要潮吹了、呜……皇叔、给我、给朕……啊啊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