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干你爽还是我干你爽!说!」
「客人……是客人干的我爽。」屁眼紧紧夹着男人的鸡巴,湿润的肠道又软又紧。
「甚幺客人,贱货!叫老公,我是你大鸡巴老公!」男人的手把傅彦的屁股略略抬高,挺腰快速抽干这个肉洞。
「大……大鸡巴老公,干死我,老公。」
「老子干累了,骚货自己动,我付了钱的!」
「我……知道了……嗯嗯……」吃力的用两腿使劲把身体往上挺,然后快速落下,让鸡巴瞬间插进屁眼深处,挺起胸膛让乳珠在男人嘴边磨蹭,当被狠狠咬住折磨时,傅彦尖叫着抖动身体喷射出来。因为高潮而痉挛的屁眼啜紧了男人火烫的肉棒,全身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身上,只有屁眼不停歇的夹个不停,勾引着男人干得他几乎要失禁。
当男人爽快射精之后,按照之前的惯例,拿着粗笔在傅彦肉感十足的屁股上画上一横,今天五个客人接满,那被操的洞开的屁眼可以稍事休息了。
傅彦没有动,仍旧瘫坐在坐便器上,甚至没有把自己身上被射的到处都是的液体擦去,熟悉的喀喀声响起,他知道沈容在拍照。有时候沈容还会邀请他一同观赏,那写满淫秽字眼的被人糟蹋的骯髒肉体,合不拢的屁眼里泊泊泌出精液,还有臀部上一个黑笔撇上的正字记号,被干一次划记一次,干满一个正字才能休息。
他是甚幺时候开始习惯这些事情,开始不再抵抗的?
也许是第一次趁沈容做饭的时候想拿花瓶砸他,却被反制住扭开双肩的关节,他痛得涕泪交错,沈容只是面无表情地又把他肩膀给接上,当天晚上打了双倍的药绑上贞操带插上按摩棒放置了一个晚上。
或者是第一次趁着嫖客兴起时假作意乱情迷,伺机咬伤那不知面目的男人脖子,因为看不清楚,本来他是想咬破他的喉管的。那一次沈容没有说话,他在自己嘴里插了一个道具,迫使自己无法把嘴闭上,然后反绑着塞在两个小便斗中间,邀请进来小便的男人使用这个便器。
哦,他想起来了,是沈容用手机放了一个音频档案给他听,他听见自己不顾一切私奔的对象为了保全自己,亲口说要把自己送出去。他明确的知道自己可能会遭遇到甚幺对待,还是选择跪在地上骗取自己的同情心,骗他自己送上门给人玩弄。
所以,他的确是一个贱货,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幺贱的。
傅彦就是一个贱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