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漂亮女人给我们的乐趣远不止在卧室里。
既然她们已经被“家”调教的如此百依百顺,弟兄们就总是想办法在她们身上玩出点花样来。
尤其是香子和贞子,大概是由于从小被“家”驯养大,对男人更是温柔百倍,善解人意。
让人玩起来爱不释手。
有一次我预定了贞子,到了排给我的时间,她的房里却没有人。
我正纳闷,一个弟兄过来,秘秘地拉起我就走。
我随他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发现里面居然有四五个弟兄,而贞子正脱光了衣服往一个铺着白布的台子上躺。
贞子在台子上赤条条地仰面躺好,把双手向两侧伸开。
两个弟兄上去,用台子上的宽皮带把她的两只柔嫩的小手紧紧捆在了台子上。
我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这里玩女人一向是不用捆的,她们会心甘情愿地为你服务。
我不知他们这是要干什幺。
那个拉我来的弟兄看我懵懵懂懂的样子,悄悄对我说:这可是新鲜玩艺儿,洋人叫它销魂床,我们叫它肏屄机。
等会儿你试试,包你满意。
正说着,我见那两个弟兄一人抄起贞子一条大腿,用皮带栓住脚腕,和两只手捆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贞子胯下的隐秘之处就全部亮给了屋里的男人。
我看了贞子一眼,她细长的眼睛里不但没有委屈和恐慌,居然还带着笑意。
我正纳闷他们要干什幺,已经有弟兄大叫了起来,他们居然是在叫我!原来他们见我对这个东西一无所知,就大叫着要让我开开眼界。
在光屁股的漂亮女人面前我从来都是当仁不让。
我三下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按他们说的仰坐在贞子对面的一个宽大舒适的椅子上。
有人指给我椅子扶手上一个小小的手柄。
我抓住手柄轻轻向前一推,椅子居然嗡嗡地响着向前滑动起来。
片刻间我硬挺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贞子微微张开的鲜嫩的肉洞。
那里已经湿津津的,春水泛滥成灾了。
有弟兄又指给我手柄旁边三个一排按钮。
我看也没看,随便按了一个。
对面一声惊呼,我吃惊的发现绑着贞子的台子向前突然移动起来,不由分说把我的大肉棒套进了温热的肉洞。
我的肉棒刚一插进贞子的肉穴,这日本娘们就浑身发抖,啊……啊……的低吟起来。
小小的肉穴像得到了谁的命令,紧一下慢一下卖力地挤压我的肉棒。
我那里刚刚插到底,她那里就开始随着台子有节奏的前后运动。
大肉棒在小肉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的我真是舒服透了,对面不停传来的娇喘也让我心旷怡。
不知道谁发明的这东西,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就可以把女人肏的这幺爽。
我正忘情地享用着对面温暖销魂的小肉穴,忽然有弟兄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放在另一个按钮上。
我轻轻一按,对面忽然加快了节奏和力度。
贞子随着猛地提高了声音,她的身体快速地运动起来,两只大白奶子在胸前不停的乱晃,紧绷的小肉穴猛烈地套弄着我的大家伙。
白皙的大腿撞在我的屁股上,不停地发出啪啪的声音,弄的淫水四溅。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拼命的往上提,胯下的肉棒被肉洞里的皱褶摩擦的像要着火,马上就要胀破了。
贞子的娇声也变得声嘶力竭,要死要活,那带着哭腔的嗷……嗷……叫声,活像只发情的小兽。
可她被紧紧捆在台子上,双眉紧蹙,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
台子动她也动,根本停不下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幺个玩法也太厉害了。
像我这样玩女人的老手都要受不了了。
我不知该怎幺办,胡乱按了个按钮,对面的节奏一下就慢了下来。
贞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身子一下软了下来,拉着长声呻吟不止。
我缓过一口气忽然又来了情绪,再次按下那个快速的按钮,魔鬼般的运动再次开始了。
我终于发现了这里的乐趣。
你可以只动一下手指头就让自己在欲望的浪尖和浪谷里自由的畅游,而把对面的女人搞的死去活来。
发明这个东西的人真是天才啊。
我正随心所欲的把跟我肉体相连的日本娘们玩的死去活来,不经意间却看见屋子的门开了,几个弟兄拥着陶岚和香子走了进来。
陶岚对我这里的疯狂游戏似乎早已熟视无睹,她默默地走到旁边一个台子前,面无表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熟门熟路地躺在了上去,伸开双臂任人捆紧,又顺从地劈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
不一会儿,斜对面就传出了我熟悉的娇喘和呻吟。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墙角,却出现了令我惊讶不已的另外一幕。
香子也赤条条地爬上了肏屄机,但她不是躺着,而是跪着。
手臂反吊在台子上面的横梁上,腿大大地岔开捆紧。
我老远都能看见她硬挺的肉唇和大敞的肉穴。
一个五大三粗的弟兄端坐高台,挺着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朝她的胯下捅了进去。
屋里顿时淫声四起,淫水四溅。
弟兄们的喝彩声、女人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和娇喘此起彼伏。
三个女人被我们玩的欲死欲仙,我们则快乐的要上了天。
这一场疯狂的游戏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
打扫战场的时候,三个女人都浑身精湿,腿软的都站不住了,被弟兄们嘻嘻哈哈地架回了房间。
这种疯狂只能偶一为之,次数多了就是我这样强壮的身子也受不了。
我最喜欢的还是把陶岚赤条条地搂在被窝里狠命地肏。
她已经被“家”训练成了敬业的女人,会千方百计地满足男人任何疯狂的欲望。
每当我把这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在怀里,而她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腰,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攀着我的腿,任我的大肉棒在她湿润温暖的小肉穴里纵横驰骋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会想:这就是当初那个英气逼人国色天香又略带羞涩的女少尉吗?这就是当初那个端庄矜持的副司令夫人吗?当初她第一次脱的一丝不挂躺在达娃丹增的被窝里的时候,也是这幺乖乖的让男人的大肉棒插进她诱人的小肉穴里的吗?其实我对答案并不关心。
但我知道,今天这个绝色的女人能温顺的躺在我怀里,光着屁股任我随心所欲地肏来肏去,一大半是我自己的功劳。
训练班里的温香软玉实在让我们销魂,但有一件事却让我们都感到新鲜,就是三个女人随时都要接受医生的严格检查。
刚来的时候,我有一次在陶岚房里消遣。
我刚把她的衣服脱光,手还没有伸到她的胯下,她忽然看看墙上的表,推开我起身走到洗浴间。
我好地跟在她的身后,看见她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长长的小棍,蹲下身,将小棍捅进自己的下身,刮出点什幺,装进一个小玻璃瓶。
又换了一根小棍,再插进自己的屁眼,刮出东西装进另一个小玻璃瓶。
她动作熟练,毫无羞涩的意思。
木然地做完这一切,她才默默地回到床上,叉开腿继续任我摆弄。
我好地问她刚才是干什幺。
她淡然一笑,并不回答我,捧起我的大家伙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过后不久,上课的时候教官专门给我们讲到了这个话题,我才知道那是她们每天都要进行的例行取样化验。
除此之外,她们每周还有例行的体检。
教官严肃地告诉我们,这事绝不可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