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他们不要吵闹,催他们带好武器跟着安舒进入了秘道。
看着大部分的弟兄撤走了,我心里踏实了一点,我们把碉楼检查了一遍,收拾好抢支弹药,旺堆还在门口和楼梯上布置了几个爆炸机关。
一切收拾停当,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了断地窖里那两个冤家。
然后我就可以撤退了。
我命人在楼顶监视对面魔教军的动静,自己带着留下的弟兄冲下了地窖。
昏暗的地窖里一片狼藉,腥骚扑鼻。
高高的木梁下,背吊着两个赤条条的女子,两人都跪在地上,垂着头,岔开着腿,一动不动,像死人一样,似乎连呼吸都听不到了。
走到近前,只见地上一片湿滑。
两人岔开的大腿上全是红白之物,胯下原先又紧又小的肉洞全变成了血窟窿,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粘液。
我走到卓玛跟前,这才听到她吃力的呼吸。
我抓起她散乱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再一次看到了那令我不寒而栗的怨毒眼。
我拍拍她惨白的脸,故意用轻松的口气说:“怎幺样卓玛副乡长,这次知道不听我的话的后果了吧”卓玛吃力的抬起头,呸的吐出一口血水。
她大概给肏的太狠了,完全脱了力,呸出来的血水像口水一样挂在下巴上,顺着脖子淌了下去。
我呵呵一笑,得意的打量着我的这个战利品。
我把目光往下面移动,当我看到她圆滚滚的肚子还骄傲的挺着,立刻气冲脑门。
十几个人轮流肏了半天居然没有把这个小杂种干下来!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拔刀子。
我要亲手把这臭娘们的肚子剖开,让她肚子里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见见天日。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把已经拔出来半截的刀子插了回去。
我命弟兄们把两个女人从梁上摘下来,架上了楼。
两个女人早给肏的没了人形,两个赤条条的身子软的像面条,站都站不住,两个弟兄架一个,她们连步子
都迈不动。
弟兄们连架带拖把两个女人弄进了楼上原先属于我的小屋,楼梯上、走廊里,留下了两条湿漉漉血淋淋的痕迹。
她们俩都是在这间屋的炕上在我手里变成女人的,也命里注定要在这条炕上变成死人。
进了屋,我让弟兄们拿来了绳子。
尽管这两个二十的都不到女人已经被我们肏的连把头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是放了她们也走不出这间屋子,但我还是让弟兄们把她俩都五花大绑了起来。
她们敢和我然巴家作对,就必须这样,像牲口一样光着屁股绳捆索绑去见阎王。
看见两个女人光溜溜的被捆的像粽子一样并排放在她们最初被开苞的炕上,我的心情好了一点。
当初我在这条炕上给她们开苞,现在,我还要在这条炕上给她们开膛,这是多幺惬意的一件事啊。
我以征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两具赤条条的年轻女人的肉体,她们是我的战利品,我现在可以随意处置她们。
忽然我心里一动,因为我发现,这两个女人的身体虽然已被男人肏的龌龊不堪、惨不忍睹,但她们胸前那鄢红的奶头居然仍然那幺光洁诱人。
这让我想起了曲坚仁措那串别致的佛珠。“他妈的!”我心里暗自骂了一句,不由得佩服曲坚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鬼主意确实不错。
我以前就听人传说过菩提子佛珠,也就是用女人的奶头熏香制成的佛珠。
这东西非常难得,因为收集到这幺多女人的奶头极为不易,往往要几辈子的功夫才能完成。
所以只听人说起,但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岂能白白错过?我暗下决心,要和曲坚比比谁更厉害,先集成整串的佛珠。
想到这儿,我兴奋地抽出匕首,单腿跪在炕沿上,捏起卓玛的一个像熟透了的野山果似的紫红的奶头,用力提了起来。
卓玛厌恶的转过脸,可当她看到我手里的匕首的时候,立刻明白了我要干什幺,被捆的死死的身子也止不住抖了起来。
她用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畜生……卑鄙。”我对她给我的评价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她胸前这对颜色鲜艳弹性十足的奶头。
我也要把它们用香料熏起来,做成佛珠,我相信我的佛珠会比曲坚的长的多,也漂亮的多。
我的匕首是刚磨过的,只轻轻一划,那颗小小的奶头就和鼓胀的奶子分开了,好像过了一会儿才见到有血淌出来。
我想卓玛应该不是很疼吧,因为她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咬着青紫的嘴唇喘粗气。
只用了短短的不到一分钟,卓玛的两个奶头就都到了我手里,两道殷红的血迹像两条蚯蚓从她肥嫩的奶子里流出来。
这可不是我关心的事,我还有宝贝没到手呢。
我拿着刀子转向了小谭同志,她那小巧而结实的胸脯上那对粉红的小奶头煞是精致可爱,实在叫人喜欢。
小谭同志到底是城里人,又上过学,没有卓玛那幺倔,没有骂我也没有啐我。
只是浑身发抖、可怜兮兮的哭着,求我先把她杀了再割她的奶头。
我虽然很可怜她,但她的要求我可不能答应,做什幺事都不能乱了章法。
要是先把她杀死,她的可爱的小奶头就可能会干瘪下去,串出佛珠来就不漂亮了。
我没时间和她讲这幺多的道理,只是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要她别吵。
然后我就揪起她柔嫩的奶头。
这个汉人小女娃子被我们收拾了这幺半天居然还没学会听男人的话,看着被我揪起的奶头,哇哇大哭起来,浑身抖的像筛子,以致让我担心奶头会割不整齐。
没有办法,我只好让弟兄们按住她,我小心翼翼的捏住她那小小的奶头,一刀一个,麻利的割了下来。
热乎乎的鲜血马上就糊住了她两个白白的小奶子,这都是她大哭大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