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叫安殊和津巴也上来出火。
津巴干她的时候,我看的居然有点心疼。
这傻瓜的家伙比我的还要大一号,而且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大家伙插在小肉穴里吭哧吭哧像打夯。
我真担心小丫头吃不住,一命归西。
就是要不了她的命,把那可爱的小洞洞戳坏了也就不好玩了。
那以后的几天,我们有空就下地窖拿这小女工作队员开心。
被我们翻来覆去的肏过几天之后,这小女人也不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了,每当被我们的大肉棒插的狠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的挣扎、呻吟,甚至掉眼泪。
这更增加了我们的乐趣。
我们反正闲来无事,所以玩起来也是花样百出。
安殊喜欢弄一盆水,把她下身的几个洞洞都耐心的翻过来,一一清洗干净,连屄里的那些复杂的皱褶也不放过。
洗干净后看着我痛快淋漓地把她肏的死去活来,然后再把肉洞灌满。
津巴最爱玩的游戏,是晚上睡觉前用两根鞭杆分别插进小丫头的屁眼和尿眼,然后给她灌一肚子水,早上起来后按着她鼓胀的肚子,一个一个拔出鞭杆,看着她脸胀的红红的当着我们的面拉屎撒尿。
我最爱在穷极无聊时把小丫头绑在太师椅上,再把她两条褪岔开捆死,扳到头顶,让可爱的小骚屄全露出来,在强烈的汽灯光下一根根拔她黑油油的屄毛,直拔的她呻吟不止,肉洞洞里开始流骚水,我再挺起大炮插进去肏个痛快。
我最后不得不承认,还有比卓玛更好玩的女人。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
理塘曲坚家果然派来了四五个人,把这个给我们带来了无限欢娱的小女工作队员捆的结结实实塞进麻袋里驮走了。
过了些日子,我在过路的圣教军弟兄中发现了那天来我家取货的曲坚家的老大曲坚仁措,他告诉我,他也参加了圣教军。
他从袍子里拉出一串挂在脖子上的佛珠给我看。
说是一串,其实只有两颗酱紫色的珠子,而且又干又瘪,上面还布满曲折的纹路。
他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两颗珠子原来竟是那个女工作队员的奶头!从他嘴里我才知道,曲坚家买这个小女汉人是为了祭奠他们家的老爷。
曲坚老爷也是因为被汉人抄家,给活活气死了。
曲坚家的几个儿子商量,一定要用汉人祭奠老爷,但他们一时又捉不到合适汉人作祭牲,所以就向拉旺买了这个女人。
他们当时指定,一定要魔教军的女兵或汉人女官、女工作队员。
曲坚家的祭礼其实只按老规矩用了这个女工作队员的一副热肠。
她是活着被开膛破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湿淋淋、热气腾腾的肠子被整副取出来、割掉屁眼放到祭案上去的。
不过在开膛取肠之前,曲坚家和来参加祭礼的男人们把她整整肏了一天一夜,她被肏的只剩了一口气。
然后他们把她捆到案子上,从屁眼里灌热水把肠子洗净。
开膛之前,曲坚仁措见她的一对奶头鄢红圆润,就用刀给生生割了下来,涂上香料晾干,串起来作了佛珠。
他对我说,以后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收集汉人女人的奶头作佛珠,直到串成满满的一串,他会戴着这串独一无二的佛珠去朝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