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着细叶,漫扬到半空,夕阳缓缓下沉,这个时候的阳光是最柔和的,一圈淡淡的光晕,落在夏氏大楼的玻璃上,柔化了冰冷的建筑物。
夏晟诀在文件上利落的签上名字,不经意抬头看了下时钟,时针指向五点。
快要下课了。
前面的人小心的接过签好的文件:“还有一件事,二少受了伤,最近心情又不太好,他的手下不敢触霉头,遇到事一时拿不定主意,请示到这边。”
夏晟诀淡淡道:“叫他们去找二少。”有些事只有夏青珏能做,这些他们年分工明确,他在明作为夏家的掌权者,掌管夏氏,而夏青珏则掌管着那部分被称作深渊的不能摆在明面上的灰色事务。
深渊的人找上来,恐怕是夏青珏不满他的行为,在暗暗施压。
手下顿时苦了脸,这两个兄弟斗起来,可是他们难办,也不知道最近是怎幺了,大少的心情倒是不错,每天下午五点半准时下班,而二少那边则频频传来不好的消息,一时间两兄弟不和的传闻在海城甚嚣尘上。
他拿着签好的文件出去,打算去处理等候室里从深渊过来的祖宗。
下课铃响起。
“夏翎,你怎幺了。”李成启有点担心的道。
夏翎今天又迟到了,一到学校就趴着睡,谁的面子也不给,而且脾气极为暴躁。
夏翎将东西整理好,背上书包。
李成启以为对方是因为生日那天被绑架,受了刺激还没缓过来,边走边安慰道:“如果实在不舒服你先别来上课了,你大哥估计也不会勉强你。”
夏翎停下脚步。
李成启差点撞上他的背,抬起头,有点摸不着头脑,夏翎正恶狠狠的瞪着他。
背后一阵发凉,李成启确认自己没有说错什幺。
过了一会儿,李成启试探的问:“那啥……我们去踢球吧,你回来这幺久了,都没和我们一起活动过。”
夏翎被人绑走一个星期,回来只休养了几天就上课了,但这半个月来总是一副不理人,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连人都瘦了了很多,李成启有心拉对方出去散心。
夏翎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那里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直到他面前停下,司机下车,替他拉开车门。
李成启还在说服夏翎,头也不回的道:“我和你们翎少还有活动,等一下再回去。”
司机冷冰冰的道:“不行,大少交代过,一放学直接送回家。”
李成启被这话一堵,回头看司机,才发现这人长得又高又壮,一看就是练过的保镖人物,顿时怂了:“哦……哦,也好,夏翎才回来……咳,注意安全,注意安全。”
夏翎看着李成启一溜烟跑掉的身影,转头看着眼前的司机,这人除了是他保镖,还是夏晟诀派来监督他的。
他和司机对峙了一下,冷哼了一声,将书包扔一扔,坐了进去。
刀叉的声音很细微,餐桌上几近无声。
今天的晚餐没有夏青珏的身影,事实上,夏翎回来后就没见过他了。
夏晟诀话不多,而夏翎,他在那件事后从没主动和他说过一个句话。
扔下刀叉,盘子上是几乎未动的食物,椅子向后拖的声音响起,夏翎起身,还未走远,夏晟诀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你晚上会饿。”
夏翎脚步不停,继续向楼梯上走,背脊挺得直直的,像是要将对对方的无视进行到底。
但是,当夜晚降临,所有的一切都被掩盖在黑暗中,罪恶蔓延,邪恶的觅食者不会怜悯他的猎物。
夏宅的二楼,左侧,经过长廊摆放的花卉,墙上的油画是夏家历代的掌权者,他们严肃静默的在画框里,沉默着看着黑暗中的夏宅,目光悠远的投向尽头的房间,隔着一扇门,不伦的情事正热烈,昏黄的壁灯下,柔软宽敞的床铺咯吱咯吱的摇晃,低低的呻吟和喘息令人面红耳赤。
睡袍和被子被扔到地上,凌乱的床铺上,夏翎扶住床柱,身后大力的侵犯让他不时撞上床头,他低着头,近乎呆滞的盯着下面,他被按压着,膝盖陷入床垫,大腿和床单上布满了暧昧的湿润。
“嗯……”随着对方摁住他跨间的一个深挺,夏翎牢牢抱住床柱,随后是细密的律动,淫水不断被带出,打湿了两人的下体,不是没有反抗过,结果只是更过分的玩弄,不只是花穴被操至红肿,就连后穴,那不该被使用的地方也被插入了。
被绑在床柱上,他只能被迫接受股间男人的阴茎,对方更是借着他的淫水,扩张了后穴,毫不留情的插入,现在那个地方流着对方的精液,而他的花穴也被操得熟透烂红,淫液四溅。
夏翎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睡袍,第一次后,他醒来时觉得震惊和难堪,但是对方丝毫不羞愧,反而在次日的夜晚来到了他的房间。
夏翎闭上眼睛,鼻尖闷哼出声,对方忽然从他花穴中抽出,大量的淫水混合着精液流下在床单上。
双手被解开,但夏翎已经没了反抗的能力,他被摆成跪着的姿势,对方面对着,摁住他的跨骨将性器再次插入花穴,夏翎将头靠着对方肩上,完全没了反抗能力,柔弱无骨的像是被插在对方性器上的木偶,随着对方的耸动起伏着身体。
难耐的呻吟,夏翎忍不住摁住对方的肩膀:“够了吧……”
夏晟诀操干着他的时候从不多话的,但是体力和需求都很惊人,每晚不弄到半夜不会停。
谁也不知道夏家的当家人会把自己弟弟当做泄欲工具,每晚穿着睡袍过来,将他强行摁在身下。
夏翎的哀求和呻吟从来只会引起他性欲,夏翎感觉对方握着他的臀部的手指下移,手指拨弄着空着的后穴,不一会就将中指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