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洛有点儿意乱情迷,寻思着如果蔡飞柏的腿劲也这么厉害,那以后得对蔡
飞柏谨慎些,如果蔡飞柏没这么厉害,或许能勾引勾引她。
哎,水洛心生感慨,彷佛世界上最好的蜜桃臀都属于人妻。
饶薇越撇撇嘴,对女儿恨铁不成钢:「她哪有我一丁半点本事,一个脚不生
茧的女人,只有被男人欺负,以前我让飞飞去警校她死活不去,到最后还跟黑社
会混在一起。」
水洛不知哪根弦掉线,竟然脱口而出:「我喜欢女人脚不生茧。」
母女俩一愣,都看向水洛,水洛忙解释:「女人就该享乐,何必弄成满脚的
茧子,摸起来不舒服,呵呵,不舒服。」
母女俩面面相觑,竟然都觉得水洛说得有理。
蔡飞柏瞬间对水洛有好感,却对母亲心生埋怨,狠狠瞪了饶薇越一眼:「那
都是妈妈的责任,为了立功,叫我去做卧底,查什么贩卖妇女,结果赔了女儿又
折兵。」
饶薇越脸色大变,紧急住口:「不说了,不说了。」
水洛也识趣,没追问这些隐秘,柔声问:「饶警官,你的皮肤都好了吧。」
饶薇越眉开眼笑:「好了,全都好了,水医生是医喔。」
水洛讪笑,一边揉捏手中的腿儿,一边转向蔡飞柏:「你家陈先生也要记得
吃药,打针要准时,屋里要通风。」
「打针,什么打针。」
饶薇越莫名其妙,她还不知道陈建豪还了疥疮。
蔡飞柏不好瞒母亲,就把陈建豪得了严重皮肤病的事说了出来,听得饶薇越
一脸恶心状。
忽然,蔡飞柏想起了什么,指了指腿弯处,焦急问:「水医生,我这里也有
些红斑,不会是被我老公传染吧。」
水洛一惊:「哎哟,那地方最容易滋生病菌。」
「啊。」
蔡飞柏花容色变。
水洛严肃道:「疥疮传染很厉害,蔡小姐这段时间有没有和陈先生有过亲密
接触。」
蔡飞柏连连摇头:「没有啊,你提醒过我了,我现在对他敬而远之,我们很
少在一起,在一起也没有任何身体接触。」
水洛若有所思:「那也不一定,疥疮可以通过很多媒介传染,不如病人坐过
的椅子,病人用过的物品。」
「啊。」
蔡飞柏吓得不轻,女人爱美,这种事情绝不能容忍,她下意识挠了挠腿弯。
水洛关切道:「你给我看看。」
蔡飞柏张望四周,觉得在公共场合,有点犹豫:「我裤子紧。」
她穿的运动裤是弹力踩脚裤,不方便当场脱去,要脱也麻烦。
旁边的饶薇越仍一脸恶心状,怒道:「你脱掉鞋子,再挽起裤腿给水医生看
,不就行了吗。」
一语提醒梦中人,蔡飞柏赶紧坐下脱鞋。
饶薇越气鼓鼓道:「真不叫人省心,家里有人得严重传染病又不告诉妈妈,
这段时间你先别回家,别传染得到处都是。」
蔡飞柏被母亲嫌弃,顿时气得美脸涨红。
水洛则继续偷瞄蔡飞柏双腿间鼓鼓的部位,脑子里想入非非,等蔡飞柏脱下
鞋子,挽起裤腿的那瞬间,水洛不禁色心大动,生理反应剧烈,他看见了蔡飞柏
一截纤细粉白,柔若无骨的小腿,可惜小脚丫穿着棉袜,无法一窥真容。
水洛弯腰下去,仔细看了蔡飞柏的腿弯两眼,就知道蔡飞柏没什么皮肤病,
只不过是一些皮肤发炎而已,完全可以自愈。
正要安慰蔡飞柏,可转瞬间水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