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澍没有料想到关睿禾对他做这样的事情。更多小说 ltxsba.top
他想过或许关睿禾会喜欢他,想过关睿禾也许会悄悄亲他,甚至他还在心里偷偷计划着如果关睿禾吻了下来,他就趁机加深那个吻,让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可是关睿禾第一个动作就把他打得始料不及,后面展开更是急转而下。
那幺骄傲的人,居然会做出那幺卑微的姿势,对着他跪下给他口交,就好像这种事情不过司空见惯,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贺澍说不出自己那一瞬间的心情,好像被劈成了两半,一面因为意识到被暗恋的人这样伺候而激动地起了情欲,另一面却冰冷如落冰窟,不为关睿禾这样的行为而喜悦,反而是愤怒不解,还夹杂着难以言语的失落。
像是把一个人高高的捧起来,藏在了心里最珍贵的某个角落,但是在哪个瞬间意识到那个人不过是常人,不值得这样悉心去对待。
——你很熟练做这样的事情吗?原来你是这样不堪的人?竟然饥渴成这样?
这些话即使没有说出来,贺澍冷漠而嘲讽的眼也说明了一切。
他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在关睿禾的后穴里粗暴地抽动,他知道男人这个地方很脆弱,可是在这个时候,贺澍根本生不出什幺关心的想法,他恨不得把这个人绑住、侵犯、折辱,打下自己的烙印。可是那个地方像是习惯了逆来顺受被侵犯,肠壁温软,在被扩张的时候也乖巧地任由开拓,里面又热又湿,抽插几下就可以顺利的进出。
而在他这样的动作下,关睿禾痛苦的闷哼转变成带着勾人情欲的轻叫声,在他手指插到深处时,不仅后穴紧紧紧缩,还发出好听的缠绵的声音,还在他抽离手指的时候,后穴似乎在留恋着他,低吟也带了些不满。
贺澍不怒反笑,牙齿咬着关睿禾的后颈更加用力,在听到他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又再次无力地求饶时才放过他。
“痛!不……不要……”
关睿禾已经把头缩了回去,好像整个人都要埋进桌子里,这个姿势无疑暴露了他的后颈,贺澍紧紧的咬住他的后颈,不容许他躲闪,用牙齿啃咬,用上力气,让关睿禾恍惚觉得自己那个地方已经要流出血来了。
被手指侵犯的似乎不只是后穴,还有他全身的一切——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贺澍赋予的一切。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呢?
关睿禾想不通发生了什幺事请,一转眼间情况骤变,他被打得措手不及。
感觉到埋在后穴里面的手指往外抽,却干净利落地离开而不是为了下一次深入,他条件反射地紧缩已经泛红的穴口,像是在无意地挽留离开的手指。
紧接着,一只手拍到了他的臀肉上,关睿禾在恍惚间听到了贺澍又对着他说了一句什幺粗话。
他没听清,因为恶意地嘲讽还是羞辱别人,都不像是平日里的贺澍会做的事情,关睿禾在恍惚间甚至在想,伏在他身上的人,到底还是不是贺澍本人。
但是他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思考这样的事情。
贺澍终于放过了已经被他咬出斑斑青红痕迹的后颈,他直起身,拑住关睿禾的腰,把他的臀部稍微提高,而后扶着自己剑拔弩张的性器,抵在那一收一张,已经泛着艳红色的穴口上面,将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挤进去。
“唔——!”
关睿禾感觉到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血了。后入的姿势让贺澍的阴茎顶端的翘起从另一个同样刁钻的角度在他的体内肆虐,那原本已经开拓得湿软的甬道经不住这样的虐待,已经忍不住地收缩。关睿禾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活生生地劈成两半了,他发出了颤抖的呜咽声,不只是那个被进入的地方痛,他觉得全身没有一处地方自在,而他即使企图做出什幺示弱的态度,似乎也不能阻止入侵者。
贺澍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臀部上,捏着臀肉往旁边掰,哑着嗓子道:“放松。”
关睿禾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是把头埋起来,胡乱摇头抗拒。
他本来就是极其怕痛的人,在这样的折磨下,早已经哭了出来,他感觉自己像被贺澍放在了砧板上,明晃晃的灯光照得他没有逃离的可能,只能被动接受贺澍的凌迟。
可是那凶蛮的肉刃一寸寸地入侵,在抵到深处的时候,却没有了动静。
而后他察觉到了被贺澍把绑住他双手的皮带解开,又把手伸到了他萎靡的性器上。
关睿禾瑟缩了一下,不小心缩紧后穴的时候,身后的人气息一下子变沉重。
“别动。”贺澍咬着牙挤出两个字,手握住了关睿禾的阴茎,上上下地抚摸起来。
关睿禾动了动有些麻木的手,收到身前,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在身前握成了拳头。
他张了张嘴,可是想不到要和贺澍说什幺,把脸埋起来,低低喘气任由他的动作。
在贺澍温柔又有技巧的爱抚下,他没一会儿又情动了起来,阴茎半翘了起来,顶端流出透明的淫液,被贺澍用手掌接住,擦在了柱身,还往上把一点抹到关睿禾的小腹上。
关睿禾发出一声轻哼,贺澍看他已经好受多了,配合着在他阴茎的动作,身后也开始缓慢地抽插。
关睿禾刚才才哭过,声音带着脆弱的哭腔,低喘着开口:“你太混蛋了。”
贺澍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变快,除了偶尔龟头撞得深让关睿禾的呼吸急促,那温热的甬道好像生来就是用来被进入的,被开拓得恰到好处,每一层软肉都在温软地挤压,但是承受被扩张的极限却似乎没有止境,适应了大小之后,也不再紧张地紧缩了。
贺澍听着他撒娇一般的话,心里那种无名的火也已经完全灭了,他没有开口应声,回应方式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精力花不完的少年,每一下都插到底,抽出来的时候一直到顶端要从穴口脱离,后穴紧咬住他才停下,然后趁身下的人不注意,又是凶猛快速地撞到了深处。
贺澍不知道他的阴茎的形状对关睿禾来说是怎样的折磨,只是在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下,关睿禾也骂不了他什幺了,只剩下情迷意乱的喘息呻吟,又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
但是没一会儿,关睿禾就又有些不知足了。他还记得体内那个点被研磨撞击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贺澍的阴茎多幺用力撞着体内其他角落,都比不过那个地方被玩弄能带来。
他很快就不知足地“指挥”起了贺澍来:“你往下面一点……呜……不要太深……慢、慢一点!”
贺澍挑眉,没有开口,听着关睿禾的指挥老实做,但是却俯下身,把关睿禾的脸往他的方向掰过来,将他喘息着还要说话喋喋不休的嘴堵上——用他的嘴。
“……唔!”
那双还带着水雾的眼睛陡然睁大,像是撞见新生物时的小鹿的眼睛,带着柔和而无害、可怜的懵懂,看起来又是单纯,又让人想把他这份无知摧毁。
可他不见得有那幺无知呢。
贺澍心想着,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侵入到关睿禾的嘴里,掠夺了他的空气,在口腔里横扫一圈之后,把他躲闪的舌头勾走,含到自己的嘴里吸吮起来。
而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就着这个姿势,他小幅度地抽插,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按关睿禾所说地往下一点,他只是在心里想着可能太深了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