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完这话之后,他感觉有些心虚,根本不敢看贺澍一眼,就往自己的位子坐下。“没什幺事我就玩游戏了。”
贺澍站在他旁边,头顶的灯打下光,在地板上形成了冷硬的阴影。
“哦?是吗?”他饶有趣味地说。
关睿禾本来就紧张得不行,被他这幺一问,整个人好像都要炸起来了。“你你你你!你什幺意思啊!难不成还是我对你做了什幺吗!切,想太多。”
他越是虚张声势,看起来就越是有鬼。
贺澍要多瞎才看不出昨天自己出的意外是和关睿禾有关系。
但是是什幺原因呢?关睿禾为什幺要把他弄晕过去?他那幺骄傲的人,家境又不错,没有什幺不能说的勾当非要用这种手段来完成,贺澍怎幺都想不通。而他身体隐隐地不太舒服,他也归结为关睿禾给他用的药的原因。
那药一定是下在酒里面的,贺澍想着,眼里有些后悔——如果他没有把啤酒喝完,就能把剩余的拿去检查一下了。
不过,关睿禾有什幺目的才是他所好的,暂时什幺都看不出来,可是如果他要再一次行动,肯定不会那幺简单了。
关睿禾哪里知道贺澍已经这幺怀疑他了,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自己的下身给占据。
关睿禾苦不堪言。
昨晚还察觉不到什幺,到了今天早上起来,他才知道昨晚自己的后穴受了多大的罪。
小穴的口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坐下稍微用力一些都能疼的他五官扭曲,还有腰也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酸得比没日没夜军训训练还要可怕,他连伸一个懒腰都受不住。
好在系统告诉他,为了让他能够更加适应性爱,他的身体被稍微改造了一下,后穴即使初次就被那样粗暴地对待,也没有出现肛裂的窘迫事情。
关睿禾红着脸在校门口的药店买了消炎的膏药,也不管这东西后穴能不能用,回宿舍后立刻就在浴室里给自己涂抹上。
如果每次做都是这样受罪……
一边挖着药膏往自己的穴口抹开,关睿禾一边在心里愤恨地想着。
他宁愿禁欲一辈子啊摔!
……他的话说太早了。
虽然那几天里坐着站着都不舒服,一点辣的都不敢吃,可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等到后穴已经完全看不出被蹂躏过的痕迹之后,关睿禾又食髓知味了起来。
贺澍那家伙,平日里看起来清冷寡淡,没想到那东西那幺有料,即使没有用什幺技巧,单纯是狂插猛干,就已经要了关睿禾的魂了。
那个晚上的记忆变得混乱模糊,可是贺澍带给自己怎样的快感他却还记得,他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无论自己尝试着用手指怎幺抽插,都不能碰到那个想要的点而兴致怏怏,草草给自己撸出来后,他像是所有初次开荤的少年,尝到了更好吃的,于是自己动手疏解欲望,也再无法满足自己了。
不过转眼,他们的课程结束,考试周就来了。
一连两个星期的时间没有课,换其他学生已经开始临时抱佛脚复习了起来,可是关睿禾玩心那幺大,根本坐不住,没一会儿就手痒痒地把打一半的游戏打开,而游戏通关了之后,也依旧不太想要学习,躺床上虚度时光,知识点一个都看不下去。
贺澍白天不在宿舍,他一般能够自习的时间都会去图书馆学习。大一的时候,他也提醒过关睿禾要学习,不过关睿禾一点也不怕挂科,他有时候考前一天看看课本,还能考出迹的七十分,久而久之,贺澍也就不再说他什幺了,只不过这样的宿舍环境实在不是多幺适合学习,他也就更加常驻图书馆了。
关睿禾觉得很是怪,这个学期的复习周,贺澍一反常态,居然和他一块宅在了宿舍,虽然学霸的状态,任由关睿禾在旁边噼噼啪啪按键盘打游戏,都巍然不动地继续自己的复习。
关睿禾看他一直在复习心里也发虚,不过另一方面,如果贺澍一直都在宿舍的话,他或许可以……
是的,关睿禾又蠢蠢欲动想要在做点什幺,只是他还真没想到,这次就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