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是能刺激到林与鹤的,所以他从来不喊我的名字,人后他一贯只叫我小杂种。
之后我就再也没能去上学。光是养好腿上的伤,就已经花去大半年的时间。自然也没能高考。
那次我还心脏病发,差点一命呜呼。
整个事件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林与鹤再也没有打过我,甚至有时候对我算得上是温柔。
林与鹤对我一直是大棍加甜枣,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一顿打,也习惯了他莫名其妙显露出来的温柔。
最多只是有点惊于这次大棍之后,甜枣给得似乎太多一些,距离下一次大棍的时间又太长一些。
太阳好的时候,他会把我抱到庭院里晒太阳,说这样骨头会长得快一些。说话的时候他将我搂在怀里,下巴搁到我的头顶,抚摸着我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他喜欢玩我的手,因为实在生得很好看。
或许这也是他没有把我手指一并碾断的原因。就像他很少打我的脸一样。
做这些的时候,林与鹤脸上的情几乎称得上是柔和,那种偏执阴郁好像都不见了似的。
这种时候我才会有点相信那些传言,说林家公子从前是出了名的温柔潇洒,最受女孩子欢迎。
然后晚上他就会捉着我还不能自由活动的脚腕,拉开我的双腿,进入到我的身体里。
我会在林与鹤身下高潮,这没什幺可怪的。我又不是阳痿。
何况林与鹤大小和技巧都还是很可以的,只要他不发疯的话,能打满分。
这是后来我与无数人上床之后,经过亲身比较得出的结果。很有可信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