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死他也说不出来“这点小病没有关系,尽管来吧”这样的话。
只能垂着眼皮,小小又小小地嗯了一声。
男人又亲了一会儿他的嘴唇,越亲越黏腻似的,简直快要分不开,喻澄被吻得迷迷糊糊,突然猛地惊醒过来:“我我早上还有课……”
男人模糊地嗯了一声:“不是最后一节吗,来得及。”
喻澄没有料到男人竟然会记得他的课表,一时有些愣住,男人却不知想到什幺,目光有些暗下去,原本吮吸着他颈侧的嘴唇,突然有些用力地咬了一口。
喻澄疼得呜了一声,男人还继续用牙齿磨了一会儿,才安抚地舔了舔他。
早餐之后,杨医生去医院,喻澄去学校。
分别的时候,喻澄扭捏又踌躇地,看得男人微微挑眉:“有话想说?”
喻澄不知道该怎幺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还是觉得有些害怕,又难以启齿。
虽然男人昨天那样对他说过了,但是他并不能心安理得,也许那只是一种安慰。
他还是没有办法判断,男人对他究竟是怜悯多一些,还是别的什幺。说出来,恐怕就有自取其辱的可能。
他被这样瞻前顾后的自己,煎熬得坐立不安。
男人看着他,有些若有所思的,突然说:“下午你没课吧?”
“啊,没。”
“来医院找我。”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