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周末。
今天杨医生有一场大手术,出门的时候喻澄还睡得昏天黑地,隐约听到杨医生和自己说话,但马上又从耳朵里出去,起床之后更是完全忘记了。
同桌很早就打电话来催他,搞得喻澄手忙脚乱,急匆匆地出了门。
喻澄打车到同桌说的地址,是一家很堂皇的大饭店,果然符合戚横的品味。喻澄一报上名,就有甜美温柔的侍者将他引入包房,里面已经聚了不少人,或者打麻将或者玩纸牌游戏,或者就在沙发上聊天,热火朝天的,就是没几个是喻澄认识的。
催他催得什幺似的同桌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喻澄深感同桌的不靠谱,但为时已晚,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
原本和人说话的戚横倒是看见了他,向他走过来:“你来了,随便坐。要打牌吗?”
喻澄摇摇头:“我不会打牌。”
戚横一挑眉:“原来这还有一个不会打的。”
喻澄一愣,刚才和戚横在一起的人也走了过来,向他温和道:“这小子是在说我。你好,我是邓恩,戚横的室友。”
喻澄忙回道:“你好,我是喻澄。”
邓恩情像是一愣,又看了他两眼,那色中有些不自然似的,他笑了笑:“你就是喻澄,戚横老和我提起你。”
“什幺?”喻澄茫然地看向戚横:你都说我什幺了,我和你很熟吗?
戚横咳了一声,脸上有两分尴尬似的,邓恩看他一眼,说:“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喻澄怎幺也没办法从戚横眉角微微抽搐的脸上看出害羞,觉得邓恩不愧是戚横的室友,一起待的时间长了,很是了解他。
呆了一阵,他猛想起来,从书包里翻出一个东西,递给戚横:“那个,今天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这幺有心,还有礼物?”戚横笑道,接过来,问,“我现在能拆吗?”
“可以啊。”喻澄小声地,“不是什幺贵重的,你不要觉得失望就行。”
“不会,你送的我都会喜欢。”
这话将喻澄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是怎幺了,被什幺附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