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很羞耻很不可描述,但果然有效,第二天早上醒来,喻澄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塞在里面的东西已经感觉不到了……是化了吗……
略微羞耻地感受着良药的治愈力,喻澄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下,杨医生真的很老司机啊……
如此“治疗”没有几天,喻澄就又活蹦乱跳了。
这天起床洗漱之后,又做了早餐。燕麦紫薯粥是昨晚就在砂锅里熬着的,培根鸡蛋煎一煎,吐司在面包机里烤得酥脆,对角切成三角形,放入培根鸡蛋,加生菜和牛油果,做成三明治。
十分钟就搞定了。
把杨医生的份用包装盒装起来,喻澄吃完自己的,就去上学了。
喻澄八点有早读,而杨医生虽然也是八点上班,但是因为医院离家很近,走路也不过十多分钟,而且除了坐诊和值班,工作时间并不固定,所以如果不是坐诊日和时间定得很早的手术日,杨医生都会睡得晚一些,再去医院。
所以常常喻澄都走了,杨医生还没起床。
到学校喻澄要坐半个多小时的公交,本来杨医生说要载喻澄去上学,那时两人才结婚没两天,喻澄正式搬入杨医生的家里。理所当然比现在还要更怵杨医生的喻澄,光是和杨医生共处一室都紧张得腿发软了,怎幺敢坐他的车,遂结巴不已但又十分坚定地,婉拒了杨医生的好意。
而慢慢相处下来之后,了解到杨医生的睡眠时间有多宝贵,喻澄更不好意思让杨医生花上一个小时的来回送他去上学了。
下车之后,路上接到同桌的电话,求他帮忙带一个南门卖的煎饼果子,加俩鸡蛋。
排队买煎饼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喻澄一边给摊饼的大婶儿说要俩鸡蛋,一边接起电话:“快了快了,你的煎饼马上就到了,憋嚎了。”
“是我。”
那边传来的是清清冷冷的男声,喻澄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杨,杨医生。”
“还没到学校?”男人问。
“到学校门口了,”喻澄老实地,说,“在给同学带早餐。”
那边微微停顿了一下,说:“今天一天都有课?”
喻澄点点头,想起对方看不见,又赶紧嗯了一声,又问:“你呢?”
“我下午有手术。”
“那你晚饭回来吃吗?”
“手术之后太晚了。”
“喔喔,”于杨医生,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虽然一个人吃饭难免会觉得寂寞,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喻澄体谅地说,“那你加油。”
对方似是安静片刻,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一时无话可说,正好大婶儿的声音高了起来:“您煎饼果子好嘞。”
“那我上课去啦,杨医生再见!”喻澄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一个煎饼换来同桌的千恩万谢痛哭流涕:“一饭之恩没齿难忘,小生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了。”
喻澄把课本印到同桌脑门儿,果断拒绝:“谢谢,我不需要,我……”已经有人许过了。
好歹把话从喉咙口吞进了肚子里,同桌好地眨着眼问他:“你什幺?”
喻澄埋头翻书:“……没什幺啊。”
心里也微微地有些怪,怎幺会突然差点说漏嘴呢,平时他掩藏得都可好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喻澄伸了一个大懒腰,收书准备回家的时候,被同桌捅了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