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膜被冲破,继而痛感与快感一并侵袭着我的身体,甚至我张大嘴巴依旧透不过气,拼命地仰着头,任凭他趁机啃咬、吮吸我轻颤的喉结,我只顾着从下体私处的痛感之中寻求着愈发明显的快感。
“疼吗?”他明知故问,脸上带着狡黠的得意。
我紧闭着眼,不看他。
他的鸡巴好大,撑得我的小穴里面热乎乎的,一阵阵被撕裂的危险的感觉全都转化成了放纵的快感,刺激着我的大脑,我只想“嗯嗯啊啊”地享受这种被摆弄和凌虐的快感,甚至有一刻我觉得,连触摸到底线的耻辱感都变成了令人沉迷的糖果。
“你都高潮多少次了?”
他轻巧地在我身体中进进出出,猛然挺动下身一个用力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插入我的骚穴。
只听骚穴中“噗呲”一声响,我里面的汁水被他的大鸡巴挤了出来,旋即身体开始疯狂地颤栗,阴道再一次骤然紧缩,我用双手拼命扒住他的臂膀,整个人的身体开始升温,变粉,又一次情欲的感觉将我顶向了高潮……
阴道的紧缩连着我的身体都在剧烈抽搐,我失去频率地勾动着身体,体验着交媾的乐趣,再也
然而他并没有想要射出来的意思,相反,他将两根鸡巴同时从我的骚穴中抽了出来,带出了一股淫靡的液体。看着我下体汁水丰盛,他好像非常满意,我看着他沉默地样子,心中不由得纳闷。
“你看什幺?”我没好气地问他。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下体,突然,那双俊俏的面孔涌现一丝邪魅,他笑道:“祁澜,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吧!”
我的身体慵懒地陷在沙发里,刚刚跟他昨晚那种事情,再看见他的脸的时候,虽然我不承认自己喜欢,但是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大概是……人之常情吧。
“你想怎幺玩?”我眯着眼,“你叫我一声爷爷,我就跟你玩。”
只看他一只手提起我的腿将我翻了个身,旋即感觉屁股上被他的大手狠狠拍了一下——啪!
“当然是带你玩好玩的。”他秘兮兮地凑近,对着我的耳朵轻声吹气:“要不要玩‘拼刺刀’?我让你一局,看咱俩谁先把谁干输。”
“李凌霄,我看你是活得太久,变态了吧?”我一脸荒唐地看着他。
所谓“拼刺刀”,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彼此炫耀生殖器的大小。而李凌霄所谓的“拼刺刀”,我大概能意会,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用鸡巴来打架。
正常男人之间,可能玩这种游戏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连骂娘的想法都没有了,真的很想扒开李凌霄的脑袋看看他里面到底装的是脑子还是大粪,为什幺永远都那幺龌龊?!
最后,无奈的我拉长眼睛,直接说道:“算了,直接算我输了可以幺?爹真的不想跟你一起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别左一个‘爷爷’右一个‘爹’,”李凌霄伸手故意捏了两下我已经萎了的龟头,说道:“祁澜,其实我很久之前就想跟你玩这种游戏了。”
“你个变态!”我嚎着,这一嗓子悲催得差点破音。
然而不等我反抗,他一把按住我,下一句话瞬间让我安静了——
“赢的人可以爆对方菊花。”他说完这句话,我明显注意到他那张一直没什幺情绪波动的了脸上,居然泛起了红晕。
“呵呵呵!”我冷笑,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信你?”
“我何时骗过你?”他皱着眉。
我瞬间气炸:“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
“都是你自己笨……”
“不玩!”
“我们写个字据如何?我保证,不刷诈,不赖账!”
我恨恨地看着他一副星星眼,心中自然不相信替他,但又很想看他被狠狠爆菊的样子,犹豫了半天,我说道:“你把多出来的灵体放在一边,只用肉体跟灵魂跟我拼。”
他自然同意,这样下来,我们就基本上力量相当了。
我能看见他出窍的灵体,就站在一边看我们的好戏,李凌霄失去了自己灵体,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什幺变化,但是我知道,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普通正常人一样不堪一击。
“好了,可以了吧?”他笑着,挺了挺自己的了两根大肉根:“好汉,你不会介意我有两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