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粮不多了,你们不知道分寸,多吃了,我们是要饿肚子的。”
其他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魏紫欣三人却很是惊。
有人问道,“姐姐,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呀,怎么可能有人吃一口就一天就不饿了?”
“这可是药!仙给的呢!”
王翠与荣有焉说道,“你们被麻伢子选中应该庆幸,因为我们都是被仙选中的人。好过被父母随便打发卖给人贩子,入了妓院做那些低档羞耻的事。”
“可我还是想家……”
魏紫欣有些不愤,“我爹才不会卖我呢!我是被打晕拐走的!”
“嘘嘘!”王翠连忙捂住她的嘴,“你是再被绑起来吗?”
喂了一圈,王翠终于想起来,门口角落里还缩了一个新来的。
“怪,她怎么都不吭声,是不是病了?”
王翠正要探过身子,被魏紫欣一把拦住。
“你别碰她!她是邪物,不是人!”
“什,什么……”
王翠怔愣住,马车里的姑娘也都看了过来。
“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能动吗?她被我们村的水婆施法封印住了。和她娘一块绑了浸猪笼,结果一天过去她娘早死了,她还活着!”
“怎么可能有人在水底一天还活着!”有人惊呼道。
“就是,你骗人的吧。”
魏紫欣抬起下巴,“不信是吧,我证明给你们看。”
不恨只觉得脖颈间一痛。
魏紫欣扯了块黑牌出来,“好看了,这黑牌在我手上,可过一会准自己回到她脖子处。”
“怎么可能,那黑牌长了脚不成?”
王翠不信,又好这姑娘是死是活,这被人扯走了东西也一声不吭的。
盯了半天只觉得她皮肤真白,那被头发半遮的脸嫩得跟水豆腐一样。
“哎呀,真不见了!”
王翠连忙回头,魏紫欣手上真的空空如也。
她吸气,小心翼翼地撩开玉不恨的发丝,脖颈间真的挂着那块黑牌。
“啊!”
众人纷纷往后退,原本拥挤的马车里硬是挤出一小片空间给了玉不恨。
魏紫欣色得意道:”我没说错吧,她就是个邪物,否则那黑牌又岂能自己跑回来。姐姐你可别再喂她东西吃了。她水都淹不死,要是吃了东西恢复过来,遭殃的可是我们!”
王翠踌躇,不知为何看着那纤细的玉颈上挂着一抹黑色吊牌,竟觉得真好看,倒也不怎么害怕。
而且麻伢子让她定时给每个人都喂食,万一……
“你们说,这个会不会不是邪物,而是仙术啊?”
魏紫欣难以置信,极力否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黑瓶不也是仙物么?这黑牌怎么就一定是邪物呢?”
魏紫欣哑口无言,小村庄里没听过有仙术,出了灵异事件自然是鬼怪,又怎么会是灵?!
“她和她娘都是鬼魅,是专门勾引吸食男精的!我爹还有不少男人都被她娘害得一病不起!村里今年还干旱闹饥荒,都是她们娘俩搞得鬼!她们都是邪物,只恨水淹死了老的,没淹死小的!”
“哎呀!她睁眼了!”
魏紫欣对上那双非黑即白的眼眸,白如春雪,黑如曜石,却像浇了一层冰晶,阴冷刺骨,看得让人头皮一紧。
“你,你看我做什么!是你害死了你娘亲!不是我!”
马车日夜不停地赶了三天,中途竟也没有停留下来歇息过。
麻伢子见不恨第二天还躺在那,便摸了把脉,不由眉头紧皱。
“怪异,这烧怎么不退呢。”
王翠欲言又止,最后在几人拉扯下还是保持了沉默。
麻伢子摸了摸胸口的药丸最后还是放下,“罢了,这次找的人也够多了,路上死一两个也可以。”
啦啦啦,开新坑啦
抓过来一个个么么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