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对於与军人家属非法同居判得特别重,由於有这样的规定,因此虽然大多数成年人人都知道军人的妻子常处於性饥渴状态,但很少有人肯去冒这个风险,在这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便发生了这个真实的故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可能大多女性都不会清楚,其实男生在四、五岁的时候就有性感觉,记得大约四、五岁的时候,我们几个小男生会躲在一起,玩「干屄」的游戏,说白了就是大家互相玩弄小鸡鸡,有时大家还会相互做口交,当时只觉得舒服罢了,也没有太多的动作,也不会射精。
十三岁时,一天看露天电影,电影还没开演时,大家围坐在一起,听一个街上的小混混说:他带了一个女生的到包谷地里,当时什麽人都没有,他太想干这个女生的屄了。当时就觉得我的小弟弟一下胀起来挺得很高,真想试一下和女生干屄感觉。
读初中时我最佩服的是班里的一个男同学了,他的鸡巴不论你怎麽玩都不会硬,不像我们的轻轻的一碰就挺得老高,後来成年了,才知道他是阳痿。
十四岁时,我的身体开始发育,乳头高高的隆起,一摸就痛得受不了,和小夥伴们打闹时,总得护好自己的乳房。不知什麽时候,鸡巴旁长出了黑黑的一小圈茸毛。
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在公路旁的一个小卖部旁看到一个漂亮的女生,其实也没看到这女的什麽,就只觉得鸡巴一阵舒服,鸡巴里射出一阵东西来,当时就醒了。内裤湿湿的,我还以为是尿床了,当时只觉得这次尿床尿得特别的舒服,为了晚上继续尿床,睡前我特意喝了许多的水,可晚上并没有梦中的感觉。
後来才知道,这是梦遗,也就是男生们所说的跑马。
再後来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自慰,小时候我特别喜欢看小说,特别是古典小说,如《隋唐演义》、《明史演义》、《聊斋》,不为别的,只因为书中有太多的性描写,虽然大多只是写了「云雨」、「强奸」、「奸淫」几个词,但这也足够让我自慰的了。
记得看小说时,我总喜欢把被子夹在两腿间,边看小说里撩人的描写,边不停地用鸡巴在软软的被子上抽擦,看到动情处,我整个人压在被子上,加大摩擦力度,终於阵阵快感从鸡巴上传来,随着精液的冲出,整个人像飘浮在天空,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起来用卫生纸把精液擦乾净,内裤上白白的,大片、大片的。也不知怎麽的,我悟出用手套动鸡巴自慰的方法,也许平时在野外看公狗操母狗看多了,也许这是天生就会的吧!
我是个爱标新立异的人,在後来的日子里,我发明了许多自慰的方法,最多时我一天自慰过六次之多。有一次,我看到围菜园的仙人掌断了,里面流出了滑滑的黏液,当时心想要是用它来自慰不知是什麽感觉。
晚上我砍了几片厚厚的仙人掌,用小刀把上面的刺挖掉,将几片仙人掌合在一起,根据自己鸡巴的大小在上面挖了几个洞,然後躺在床上,将鸡巴插在仙人掌的洞里,边看小说,边自慰。刚开始时觉得很舒服,可高潮时却没有紧握感,所以试了几次後,我便没有用了。
後来我又想到了用湿毛巾,先将毛巾泡湿,然後拧得半乾,折叠後包在鸡巴上,注意不能包住龟头,要不毛巾会将龟头擦得生痛,影响快感,然後用枕头将裹着湿毛巾的鸡巴放在两腿间,自慰过程中,两腿适当夹紧,产生与小屄做爱时的感觉。再有就是将它们放在折叠好的被子中间,我一丝不挂的压在被子上,一边看书,一边前後耸动,这时彷佛压在身子下的就是一个女人。
自慰多了,鸡巴的敏感度下降,同女人做爱时,时间往往达到一个多小时以上。说真的,这麽多年,我做爱只输给了四个女人,一个是四川西昌的小少妇,别的女人的小屄是无底洞,而她的小屄,中指的三分之二就能捅到底;一个是政府的一个傣族,年轻漂亮,她的相貌在全州可排前二十位,她的做爱动作纯熟、天机自动,几下就把你扭得射精;还有一个是小学女老师,也是傣族,十二、三岁就跟男人做过,长得小巧玲珑,她的小屄连两个手指都捅不进去,射完精後,鸡巴还被她夹得硬梆梆的。
以前在部队时,有几次出差到乡下,把小姐操了一晚上,第二天小姐们都不敢做我的生意,不过老板娘风骚地来到我身边,嘴巴几乎触到我的耳边说:「你太厉害了,小姐们都不敢接你了。」可惜她老公就在旁边,要不我真想操了她。
中学时我特别喜欢打篮球,有一次我们组成的队把当时最好的青年队打得急了,但最後我们还是输了,不过只输了五个球,有两个还是被他们最好的後卫偷球成功。
记得第一次和女人发生性关系,是在我十四岁那年。邻居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上海女人,她姓朱,是我们单位的医生。朱阿姨长得很漂亮,生得白白胖胖的,头发短短的,烫成波浪型,个子可能有167左右。
她有三个小孩子都在外地读书,她老公是部队的一名团级干部,每年七月间都要回来看望她一次,这个月是朱阿姨最快乐的日子,每天都能看到她的笑脸,听到她的笑声,当然这也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因为朱阿姨总会给我许多好吃的东西。她的老公回部队後,她总会难过好几天。她老公走後,她也如往常般叫我到她的家中,她家有许多的小人书,因此我特别爱到她家玩。朱阿姨很喜欢我,经常开玩笑地让我叫她「妈妈」。
那一天,我又去她家玩,朱阿姨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也许是天气太热,她穿得很随便,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体恤衫,下身穿一条杂花短裙,裙摆挡在两腿之间,只露出两条雪白而丰满的大腿。扩大的领口露出半截雪白的胸脯,可看到一条深深的乳沟。她光脚穿一双红色的厚底拖鞋,两条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处面。
可能是为了洗衣服方便,她没有戴乳罩,两个乳头清晰的在白色的体恤上凸现出来,随着她搓洗衣服的动作,两只乳房也不停地在上下晃动,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中不觉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不敢再多看,走到她家的屋子里拿了一本小说,又搬了一个小柳丁坐在她前面,看起小说。朱阿姨一边使劲地搓衣服,一边和我闲聊着,我边看小说,边不时地抬头和朱阿姨讲话。
可能是洗衣服太用力,朱阿姨的裙摆不时被撩起,露出她苹果绿色的内裤,可能是怕我看到,她只好边洗衣服,边伸手把裙摆夹在胯下。可能是看小说看得太入迷了,我顾不上和朱阿姨闲聊,整个人沉浸在小说的故事情节中。
看完一个章节,我无意识地抬起头看了看朱阿姨,可刚一抬头,我的脸便咚的红了起来。只见朱阿姨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向两边张开,苹果绿色尼龙的三角裤紧包在鼓凸凸的阴阜上,三角裤中间凹下一条缝,将整个阴户的轮廓很明显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看得魂魄飘荡,鸡巴一下硬了起来。我把两腿并在一起,挡住高高翘起的鸡巴,一边假装看书,一边从书的上沿贪婪地偷看朱阿姨的下体。「哼,往哪看呢?」朱阿姨突然对我发起娇嗔来。我一惊,醒过味来,原来手中的书早不知扔到哪去了。
「呸!人小鬼大,这麽小就会看女人,小心得偷针眼。呵呵!」朱阿姨俏生生的白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轻啐了口,说着用沾满肥皂泡沫的手把裙摆拉下挡在胯下。看到朱阿姨没有生我的气,我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裙摆遮住了朱阿姨的下体,但她裸露在外的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及套着红色厚底拖鞋的白嫩脚趾,看了也足够让人冲动的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弯腰把书捡起,继续看起书来,可朱阿姨不停晃动的白嫩大腿却不时地出现在我的余光中。
随着朱阿姨不停地弯腰搓洗衣服,她裙子的下摆不时地被撩起来,拉了几次後,朱阿姨也烦了,索性不去管它,只是笑咪咪的对我说:「小鬼,不许偷看阿姨呀!」我低着头,把头点了几下,两膝并得紧紧的。说真的,我还怕朱阿姨发现我肿得老高的鸡巴。
我低着头看着书,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海里只有朱阿姨雪白的大腿,以及被尼龙内裤绷得紧紧的下体。朱阿姨的下体真的太诱人了,我终於忍不住抬起头,透过书的上沿偷看起朱阿姨。朱阿姨的脸红通通的,满脸大汗,她不时地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汗珠,随着朱阿姨洗衣服的动作,苹果绿尼龙三角裤包着的小屄像张嘴似的一张一合,可能是洗衣时被水溅上,朱阿姨胯下深凹的小嘴处出现了一道湿痕,并且不断地扩大,两片丰腴的阴唇高高地隆起。
我实在受不了了,鸡巴涨得生痛,里面的精虫像是随时会冲出来的样子。不行了,再这样看,我非得当场射出来。我只好站起来用书挡在高高翘起的裆部,用怪怪的声音对朱阿姨说我去上厕所,然後向屋後菜地里的简易厕所走去。
在朱阿姨家的客厅里,我呆呆地站着,尽量不去想刚才看到的事,过了半天我的鸡巴才软下来,我放下手中的书,向後园的厕所走去。
以前单位职工每家都有一个小菜园,大家都会在自己的後墙上开一个後门,跟菜地连接,为了方便给菜施肥,也为了自己方便,在菜地里都搭有一个厕所。
朱阿姨家的菜地不是很大,可能有个三分左右,菜地收拾得很整洁,地里种了一些胡萝卜、茄子,黄瓜,在厕所旁还种了一丛香蕉,有棵香蕉树上已结满了果实。这些菜是朱阿姨最喜欢种的了,几乎全年都在载种,我也不知朱阿姨为什麽喜欢种这些东西,特别是胡萝卜及黄瓜,都是我最不喜欢吃的。
我走进厕所,把鸡巴掏出来,正准备撒尿,低头看到厕所角落放了一个小竹篓,竹篓里除了淡黄色的卫生纸,还丢了一些沾满鲜红经血的草纸,这一定是朱阿姨刚换下来的。看着草纸上鲜艳的经血,我的鸡巴又突然一下硬了起来,鸡巴硬得连尿都撒不出来。这就是朱阿姨包在小屄上的东西,我有了一种想把它贴在自己鸡巴上的感觉,我的两腿阵阵酥痒。
我悄悄的把头从厕所里伸出来看了看,屋子里静悄悄的,朱阿姨在院子里边洗衣服边唱着小曲。我大着胆子哆嗦着从竹篓拿起沾满经血的草纸,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似乎并没有什麽异味;我又用手指在月经纸上摸了摸,经血湿湿的,上面还有几根弯曲的阴毛。
想着朱阿姨雪白丰腴的下体,我忍不住把它贴在自己的鸡巴上轻轻地套弄起来。和朱阿姨最贴身的东西接触,让我冲动不已,粗糙的月经纸又擦得我的鸡巴生痛,我只得将沾染经血的月经纸包在龟头上,用手在鸡巴的下半部套动起来。
在朱阿姨月经纸的刺激下,我很快就射了出来。我的鸡巴被月经纸染得红红的,内裤上也沾了不少,鼻涕状凝固的精块与经血混在一起。我将月经纸丢在竹篓里,将鸡巴放回裤子里,在菜园里的小水沟里把手上的经血洗乾净,然後回到院子里。
此时朱阿姨正在晒衣服,她笑眯眯地说:「怎麽撒个尿要这麽半天?」说真的,朱阿姨好漂亮,眼睛大大的,一笑起来脸上还出现两个酒窝。看着朱阿姨,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对朱阿姨说:「阿姨,我帮你晒衣服。」朱阿姨笑了笑说:
「不用了,我马上就晒就好了。」
朱阿姨伸着两条雪白丰腴的手臂将铁丝上的衣服拉撑,她的腋下露出了浓黑的腋毛,看到她的腋毛,我刚射精的鸡巴不觉又有点抬头,我只好扭过头对朱阿姨说:「我来帮你好了。」朱阿姨呵呵地笑着说:「这麽关心阿姨呀?下次再帮阿姨晒吧,这次已经晒好了。」说着指了指铁丝上的衣服。
我扭头看了看,铁丝上的衣服一件件挂得整整齐齐的,在衣服的中间挂了一条红红的东西。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那是用红布做的,呈长方形的,约有八厘米宽,布的两头还各有两条细细的长绳。
我牢牢地盯着它,朱阿姨笑着对我说:「你在看什麽,这麽专注。」我正想问朱阿姨那是什麽,突然间我想起来了,这可能就是女人的月经带,也就是东北人说的骑马布。联想到厕所里的月经纸,我的鸡巴不听话地一下子翘了起来,把裤子顶得高高的,我连忙弯下腰,脸红得像一块红纸一样。
朱阿姨看到我怪怪的样子,不觉「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这小孩,在搞什麽怪,在乱想什麽。」突然间朱阿姨的笑声停了,我抬起头一看,朱阿姨的脸红红的,张着嘴,死死地盯着我下体的隆起处。我更害羞了,只好对朱阿姨说我先回家了,然後弯着腰跑出了她家的院子。
一连几天,我都不好意思到朱阿姨家里去玩,直到有一天。
这天刚好放假,我们没上学,大人们也都休息了。早上天刚亮,我刚刚去晨跑回来,经过了五公里的跑步之後,身上已经是充满了汗臭味。刚到家门口,看到朱阿姨正坐在她家的院门口,她叫住了我,笑眯眯地让我一会到她家,帮她做一点事。看到朱阿姨,我的脸有一点红,说真的,这几天老梦到她,有一次梦到她时,既然还跑了马。平时朱阿姨对我很好,我红着脸答应了。
回到家,我洗了一把脸,吃完早点後,随便洗了一下澡後,就来到了朱阿姨家。本来昨天跟爸妈说今天要到同学家玩的,但由於朱阿姨有事,所以我只能失约了。
到了朱阿姨家,她家的大门没锁,我推门进去後,随手又把门关好,怪的是房子里空空的,朱阿姨不在屋里,可能她在菜地里吧!我心想,说不定是又想让我帮她抬水浇菜,我边想边向通往菜地的後门走去。
後门没有关上,朱阿姨一定在给菜地浇水,我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盆,准备到菜地里。走到後门,我抬头往菜地里一看,「啊!」我禁不住怔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呆立着不知所措,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口乾舌燥,整颗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动似的,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
菜园的厕所正对着後门,厕所的门帘没有放下,朱阿姨正蹲在厕所里,碎花薄裙被撩到下腹,她的两条雪白而丰满腿向外大大地分着,胯下那迷人的地方微微耸起,黑乎乎的,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清晰而诱人。不知想到什麽,朱阿姨的脸上露出了羞涩而甜美的笑容,她好像没发现我,只是扭头看着旁边长势良好的胡萝卜。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朱阿姨的小屄,鸡巴硬得像铁一下,里面好像有千百条小虫想冲出体内。不如道为什麽,朱阿姨的小屄里并没有撒出尿来,她也并不急於站起身,只是时不时用手在小屄上搓揉几下。看到此情境,我全身颤抖,两脚发软,手里的盆「咚」的一下掉在地上。
听到盆响,朱阿姨并没抬起头来,只是问了一句:「你来啦?」说着两腿大分着站起身来,缓缓地把裙子放下来。我连忙捡起盆跑到屋里,红着脸小声地答应了一声。
朱阿姨快步走进室里,随手把通往菜地的後门锁死,不自然地看了我一下,说:「你等一下,一会帮阿姨一个忙。」然後红着脸向前院门走去。我感到朱阿姨眼睛看的并不是我的脸,而是是我的下体,我慌忙用盆挡住肿胀的下体。
『朱阿姨今天怎麽了,怎麽脸红红的,是不是已发现我偷看她撒尿?』想到这里,我不觉有点害怕,担心朱阿姨把今天的事告诉我父母。
我抬头看了看朱阿姨的背影,朱阿姨正快步地去关院门,碎花薄裙套在朱阿姨肥大的屁股上,雪白丰满的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厚底拖鞋,随着她的走动,丰满的屁股撩人地左右晃动着。我死死地盯着朱阿姨的背影,刚被吓得缩了起来的鸡巴又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
朱阿姨把院门关死了,又走进屋里,随手把门锁死,屋子一下暗了下来。朱阿姨走到了我的身旁,她离我很近,我都能感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声。我不知道要发生什麽事,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鼻子里闻到朱阿姨身上一般特别的香气。我觉得全身炙热非常、心跳加剧,汗水从我的额头不断冒出。
朱阿姨似乎也不比我好过,她的手是颤抖的,双唇紧闭,像是做了什麽重大的决定。她低下头,伸手扶在我的肩头上,轻声地问:「小风,刚才是不是在偷看阿姨尿尿?」说话间,她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我不觉全身一阵酥软,「是不是……看到阿姨的……小屄了?阿姨的……小屄漂亮吗?」朱阿姨又问。
听了朱阿姨的话,我又羞又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朱阿姨的声音有点颤抖,我的鸡巴不觉变得又粗又硬。
「呵呵,上次你是不是在阿姨的厕所里做坏事了?」朱阿姨轻笑着及不自然地说。听了朱阿姨的话,我吓坏了,浑身哆嗦起来,我用朱阿姨的月经纸自慰的事被朱阿姨发现了,要是她把这事说出去,我真的没脸见人了,当时我为什麽不把它丢进厕所的坑里?
「呵,不用怕,阿姨没有怪你,阿姨也不会跟别人说的。」看到我浑身哆嗦的样子,朱阿姨连忙安慰我。「谢谢朱阿姨,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说着我抬起头,朱阿姨一双乌黑的大眼正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渴望,她的脸红通通的,嘴巴半张着,表情也极不自然,似乎也很紧张的样子。
「没事的,你想看小屄,阿姨给你看好吗?」听了阿姨的话,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抬起头刚想问「你说什麽」,朱阿姨一下把自己的碎花薄裙拉了下来,露出下面白白的一片。朱阿姨竟然没穿内裤!我的头「咚」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手中的盆也掉到地上。
我张大眼睛,凝视着面前赤裸的美丽朱阿姨,火灼般的目光从朱阿姨的雪白的小肚扫至毛茸茸的骚屄。我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我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麽事,但是我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无法从朱阿姨赤裸的胴体上挪开半寸。
朱阿姨看着我,眼睛闪耀着透射出兴奋的光芒,嘴唇柔和地分离喘息着,她轻轻地扭动着丰满肥胖的臀部,双肩扭转使她胸前之双乳为之颤抖不已着。
「小风,阿姨的身体好看吗?」朱阿姨低微性感的声音问着。我半张着嘴,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朱阿姨赤裸的下体,傻子似的点了点头。我的喘息声从嘴里发出,饥饿地舔着自己的嘴唇,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胯下抚弄自己悸动的大鸡巴。
朱阿姨看到这一幕景像也更加兴奋,眼睛紧盯着我高高隆起的下体,没等我反应过来,朱阿姨一下紧紧地把我搂抱在怀里,呻吟着疯狂地扭动身子,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脸,堵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闻着朱阿姨身上的香皂味,我的鸡巴胀得更大,我感到朱阿姨紧夹住我的身体,嘴里呻吟着紧拉着我的屁股,软绵绵的下体在我的肿胀的鸡巴上蹭来蹭去,我也紧紧地抱着朱阿姨,享受着朱阿姨火热的肉体给我带来的快感。
在朱阿姨下体疯狂的摩擦下,我感到鸡巴的阵阵酥软。突然间我感到鸡巴一阵酥麻,一股热流从鸡巴里冲了出来,我「啊」地叫了起来,紧紧抱住朱阿姨,肿胀的鸡巴发疯似的在她的小腹上揉动着。朱阿姨也「啊」地叫着,紧抱着我。
射完精後,我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朱阿姨一动不动地紧抱着我,用她香汗淋淋的脸不时地在我的脸上搀动。朱阿姨的怀里好温暖,我真的想一直被搂抱在她的怀里。
半晌朱阿姨轻轻地推开我,笑嗔着对我说:「这麽快?」我猛地回过来,不觉羞红了脸。朱阿姨拉住我的手说:「来,跟阿姨到房间里去,阿姨有话跟你说。」她紧紧地拉着我,生怕我会跑掉一样,朱阿姨的手好软好滑,我不由自主地随着朱阿姨走进了她的卧室。
朱阿姨的卧室整洁而乾净,天花板是由厚厚的合成板钉成,墙壁上黏着漂亮的彩色画报。走进朱阿姨的卧室,朱阿姨小心地关上门,然後把灯打开。她松开手,从床边拿起一块毛巾,脱下t恤,两颗丰满坚挺的乳房一下子就露在我的眼前,随後她弯腰脱下裙子,抬起脚放在床边的小椅子上,弯着腰用毛巾在她的下体擦了起来,边擦边转过头注视着我。
顿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来,只知道呆呆地盯着朱阿姨赤裸的胴体。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骚屄,朱阿姨的骚屄是那种狭长细窄的,两片阴唇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一些乌亮的阴毛像倒三角一样卷曲的铺在她骚屄的上方;而骚屄下面是朱阿姨那黑褐色的菊花蕾,花蕾像有向心力一样紧密地缩向中间,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黑洞,可是花蕾上面却又截然相反,两片肥大的阴唇被扯得开开的,向外努力的翻转着,还有一些亮闪闪的液体黏连在两片阴唇的中间被扯成几条晃动着的丝线。
看到这一切,我的鸡巴像是要炸一样高,好像有什麽东西想要冲出来似的。
朱阿姨放下毛巾,笑着走到我身边,蹲下来轻声对我说:「你的小弟弟是不是不舒服?来,让阿姨看一下。」我木楞地站着,头脑里什麽都不知道,浑身颤抖得几乎站不住,只是死盯着朱阿姨雪白的胴体。
朱阿姨脱下我的裤子,我的鸡巴腾地一下弹跳了出来,朱阿姨把我的内裤翻开,我的内裤上沾满了一片片白色的如同鼻涕一样的东西。她拿起内裤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笑着对我说:「射了这麽多呀,来,让阿姨帮你擦一擦。」说着蹲在我的面前,用毛巾在我的鸡巴上、阴毛上擦了起来。湿毛巾擦在坚挺的鸡巴上,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下面传来,我忍不住大胆地把手放在朱阿姨雪白的双肩上,闭上眼享受起来。
随後朱阿姨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轻轻地套弄了起来,边套边脱去了我的衣服。朱阿姨纤细的手指玩弄着我的鸡巴,我感到舒服极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整个身子瘫软在她的怀里,任由她在我的鸡巴上套动。
朱阿姨不停地在我脸上和嘴上亲着,湿漉漉的阴部在我的小腿上擦来擦去,她的口里轻声地呻吟着。阿姨捉着我的手去抚摸她的乳房,阿姨的乳房很大很柔软,像水波一样,软绵绵的很过瘾。揉捏间我不觉加大了力度,朱阿姨一边呻吟一边让我轻点,可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只觉得鸡巴被朱阿姨玩得越来越胀,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也越捏越重。
朱阿姨越呻吟声音越大,突然她把我按倒在床上,我还没反应过来,朱阿姨就骑跨在我的身上了。她抬起雪白的屁股,用手把我的鸡巴扶正随後往下一坐,我觉得龟头麻麻的,好像钻进了一个热乎乎、湿漉漉的洞里,全身像触电一样,鸡巴像是被几千万只小虫在啃咬,这种感觉是平时自慰时从没感觉到的,我不觉「啊」的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