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操得我好舒服!啊,您操得我好舒服!啊,您操得我好舒服……”
一间昏暗的小屋里,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一盏暗红的小壁灯,放射着淫霏的光芒。一张摇摇欲坠的小床,与墙壁碰撞的乒乓有声,一个无知懵懂的少年,在对着一个巨大的屁股挥汗如雨。
这屁股的主人是一名妓女,少年佳宁打一进这间小理发店,便盯上了她的大屁股。现在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它。
正操的忘乎所以时,佳宁的手机响了,他赶忙停下挺进的动作,接了电话。
电话果然是朋友打来的,他们约定好了要把此次行动拍摄下来一段,彼此欣赏。
“佳宁,我搞定了,看你的了!”“这么快啊!”佳宁调侃道。此时因为被这少年一刻不停的操干了将近半个小时,而至春潮泛滥一发不可收的大屁股,不甘寂寞的的扭动起来,旋儿开始前后套弄,以换取流失了的堕落的快感。
佳宁活了18年,还是头一次有这种刺激的体验。随即挂了电话,开始发起狠劲,死命的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压在那个大屁股上,用力的一下下挺动。
“啊,您操我好舒服!您用力啊!您请用力……”女人高潮一遍又一遍,还在不停的喊叫,讨操,甚至全然不顾门外小弟的催钟。
佳宁是一个穷学生,虽然这的价格很便宜,但再加个钟的钱,也是他所承受不了的,所以更加快了他抽送的速度。
“小弟摘了套子吧!射到我逼里,这样爽,快点,不能再拖了!”女人很想得到这个少年的滚烫精液,给他出了这招。
一个正在高潮灵界点的处儿那受得了这种无套内射的诱惑,佳宁听话的抽出沾满白浆的阴茎,摘了套子,还把一旁的薄被罩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很诧异,但没有时间在纠缠其它,况且做鸡的,还不是客人想怎样爽,就怎样,哪管得了那么多,只是又催促佳宁加快动作。
佳宁透过手机的镜头见到一朵不停晃动的菊花,那菊花与平常在片里见到的大为不同,常人的菊花多是往里凹进去,而面前的却是往外凸出来。随着他胯下鸡巴的进出,一下张开,一下又闭合。
女人的淫水掩盖了她菊花洞里的闷臭,佳宁只闻到一股子骚味。
新年前的最后一日傍晚,刚看着电脑里自拍v打完飞机的佳宁,浑身大汗,头皮痒。
这个平时最不爱洗澡的臭男人也不得不进了厕所,淋浴在5分钟后,飞快的结束了,擦拭着长到遮挡住双眼的长发,佳宁有些动摇了。
出了厕所,爸妈正好打完麻将,双双归来,看见他不免又是一阵唠叨。
这也难怪,一转眼大学毕业快3年的佳宁,如今的职业就是宅在家里,做职业宅男。
佳宁不愿听父母的唠叨,借着下楼理发,飞快地逃了出去。
晃晃悠悠的到了楼下,在理发店门口徘徊了很久,颓废的青年最终还是走进去了。进来才知道有多久没来,连这的老板娘都换了人,以前的老板娘是一个矮胖冬瓜,看着令人作呕,唯一的优点就是她不像其他街坊邻居一般爱嚼舌,唠家常,打听你这个那个的,所以即使面目可憎,佳宁还是会选择这里来理发。
新老板娘是一个身材高挑的中年女人,除了一队在你面前不停晃动的大乳房震慑人心,还有一个浑圆巨大的屁股,面貌倒是一般。
“小弟是第一次来吧,家是几栋的?”看见生人,老板娘热情的招呼上来。
佳宁心中一动,听着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犹在耳边似的,愣了半天,可也没想出在那里听过。
“小弟!”老板娘又叫他。
“哦,是啊!不远。”既然不相识,佳宁是不愿多说话的,以免一会人家跟你唠闲嗑问你干什么工作。
老板娘还要说什么,正好又进来一人,给她打了岔,救了佳宁。
“李哥来了啊,您稍等一会。”老板娘依旧热情。
“呦!这还忙着呢?”老李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别的客人在。
“嗨!有什么办法啊,我这就一个人,操得你没空躲舒服。”老板娘扯笑。
“您!您!您……”听了那个特别骚的“您”字佳宁脑子嗡的一下,还没等反应又听到后面老板娘事有凑巧的道“操得你没空躲舒服。”把这些一一打乱重新拼装,“您操得我好舒服!您操得我好舒服!您操得我好舒服……”这句话就格外的清晰,佳宁短裤里的刚发射完的软鸡巴立时一柱擎天。
怪不得那么熟悉,刚刚还听着她的声音,对着她的大屁股开了枪的佳宁,终于想到了这个女人是谁。
7年了,从理发店里的野鸡,摇身一变,成了理发店的老板娘的女人,佳宁他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没想到又见面了。
人们之所以说女人的贞操很重要,不是因为那层无关紧要的透明薄膜,多是因为她的第一次性爱,会让她一辈子都忘怀不了。
而自从那次以后,破了身的佳宁虽然相继上了很多妓女,甚至后来有了女友,一样难忘那令他刻骨铭心的欢爱。
“看来男人的贞操与女人一样重要!”佳宁自嘲的笑道。
“小弟,你说什么?”老板娘问他。
“哦!没什么。大姐你是新来的吧,我记得这以前的老板娘是个胖胖的大姐。”
“小宁吧!你多久不来了,这一年前就换小敏了。”说话的是刚进来的李大叔,是佳宁爸爸单位的同事。
“对啊!来这一年多了。我姓张,小弟你以后叫我张姐就行。李哥,你们认识啊!”佳宁只是笑笑。脑子里仔细的会想着以前的记忆,那次操她时并没有问姓名,原来她叫张敏。
今天的张敏上身穿着一件白色t恤,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而修长的大腿则是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任人窥视。这些现在到了佳宁的眼中,恍惚间雪白的t恤不再是t恤,而是一双雪白大乳,牛仔短裤也不再是牛仔短裤,而是那浑圆的大屁股,那异的开合的菊花,还有那芬芳的骚臭……一头长发在恍恍惚惚中落地,转眼间一个精抖擞的短发少年走出理发店。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佳宁的家里却多了很多监视设备,他发疯一般没日没夜的监视着就那么巧租住在他家对门的理发店老板娘张敏的动向。
张敏却很简单,从良了的她现在拥有一个将军肚的谢顶老公,一个老公带来的小男孩,一间在佳宁对门租来的三室两厅的居所,一间可能是买来的楼下门市的理发店。除了早晚出门,去楼下的理发店开工,几乎没有别的出入。
就在佳宁已经放松警惕,很久没在监视她的一天夜里,他照常刚打完飞机准备入睡,上厕所清理时,隐隐约约听见“您……您……”的熟悉语句。
佳宁起先以为是他自己整天看着那片打飞机,多半是自己听错了,但那声音久久不断,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要去一探究竟,原来佳宁家里的门不是很好关,这会并没有关严,声音正是从这门外走廊里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