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被乘警的一瞪眼给吓得一个哆嗦,最后完全蔫了,最后被乘警押着离开了章柳所在的车厢。
章柳一手抱着丝毫没被这番争吵影响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章雅,一手拎着行礼收拾东西,然后对一旁一直吓得很安静没发过声的章秀和章芳说:“没事。”
章秀大大的眼睛依旧残余这惊慌,握着章芳的手在不住的颤抖,看着章秀这个样子,章柳微微皱眉,他活得虽然够久,可是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哄孩子的经验,也想不出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让明显满是惶恐的章秀放松下来,想了想,章柳伸手摸了摸章秀的头,说:“没事儿,哥没事儿。”
章秀有些不知所措的坐那里,感觉着章柳摸着自己头顶的手的温度,章柳这个动作似乎让她微微镇定了下来,说:“哥,他们不会抓你走吧。”
章柳换了只胳膊抱着章雅,章雅似乎被这个动作弄得有些醒了,打了个带着口水泡泡的哈气,说:“不会,哥没犯法,没事的,别想太多。”
章柳对面的那个在洗漱间里帮章柳抱孩子的女人,从刚才看到章柳把那个胖子单手拎起来起就一直没再和章柳说话,此时听到章柳这样安慰章秀,这女人身旁的丈夫扫了章柳一眼,说:“你倒是真自信,你就不怕有人作证警察真抓你?
章柳拍着章雅的背哄着章雅再次入睡,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说:“不怕,刚才那个胖子欺负我妹妹欺负小孩子这些围观的人什么都不敢说,现在他们就突然变勇敢了?出门各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懦弱的围观者永远都是懦弱的围观者。”
男人听到这话,扫了章柳一眼,没再说什么。
第9章
从钱州章柳上车的县城到帝都,两夜一天的火车,前一天上车睡了一觉,早晨吃饭洗漱完了,又经过胖子那么一闹,很快就到了中午,章秀和章芳都很安静,两人趴在火车窗前很是好的看着窗外飞速划过的景色,直到肚子开始咕咕作响。
闭着眼睛想要运用功法修行一会儿,但是方才运了会儿气就发现周围的那些极为稀薄的灵气没吸进来多少,秽气倒是被搅动的纷纷的向自己身上粘来,这让章柳恶心的不行,急忙停止运功,然后就听到了章秀和章芳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一直趴在章柳怀里睡觉的章雅,不知道是不是也饿了,这会儿吐着泡泡醒过来,不停的四处好张望鼓动,还总是试图去吮吸自己的手指,被章柳制止后就试图去往章柳胸口凑,嘴巴还吧唧吧唧的做吮吸状,搞得章柳满脸黑线。
叹了口气,章柳满是无奈的把章雅放到座位上,又拿起杯子准备去冲玉米面和鸡蛋了,章雅一离开他的怀抱就又开始哭,伸出细嫩的小手试图去拽章柳的手指,这回章柳可没再纵容她,因为章柳觉得他再纵容下去,可能章雅就分不清他是男人不是女人是她哥不是她妈了,话说,刚才章雅往他胸口蹭的那个举动可把章柳雷得不浅。
章秀照顾妹妹习惯了,章柳一把章雅放到座位上,章秀就很习惯的抱着妹妹的腰,防备妹妹从座位上掉下去,章雅虽然还只是会爬,走不利索,可是还是不断的扭来扭曲,一边扭一边哭。
章柳对章秀说:“看着妹妹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