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时溪没想到继子被灌了这么多酒,一想到两人的新婚之夜就要在酒气里度过,就很气。
云开渊假装没听见,三下两下就把小妻子的嫁衣给解了开,顺手一抛,让小后娘只留了一身内里的裙衫呆在他怀里。
突被宽衣解带的时溪,羞恼地撑在小继子胸膛之上,眸中满盛着羞和怒,瞪着身下满目迷离的小继子,或者该说是他的夫。
“夫君,咱们该先喝合卺酒……”时溪忍住不拍继子在他身上作怪的手,竭力做出温柔解意的样子,劝着夫君先做正经事。
云开渊摸上他的屁股,把人搂到怀里,坐了起来。他一边揉捏着小娘亲手感绝佳的嫩白屁股,一边在他面上胡乱地亲。
“你尝起来好像我的小娘亲,可夫君又是在喊谁?我的小娘亲只会叫我……”
“……老公!”又羞又臊的时溪迫不得已喊出他们俩私底下约定的称呼。
“哎~”醉鬼听到自己想要的称呼,抱着媳妇应得很欢,应和完还又在人家的脸上蹭了一下。
时溪被这小王八蛋的小奶狗做派给气笑了,自己拿过合卺酒,塞给他一杯,“先喝合卺酒!”
“好~”云开渊乖巧地应了一句,接过酒,和时溪交错了手臂,把这杯合卺酒喝了个干净。
喝完合卺酒,时溪这才踏实下来,他是真成了小继子的妻子啊。时溪偎在云开渊怀里,轻轻笑了一声。还没开心多久,时溪就感觉一股凉意自脖子而下,他打了一个激灵,定睛一看发现那个醉酒的混蛋居然拿起装合卺酒的酒壶从他衣领那儿灌了下来!
“你干什么呀!”被酒液打湿了衣衫的时溪感觉很不舒服,扒开了被浸湿的內衫,也连忙把沾了酒的头发拨到了后面。手忙脚乱的时溪,主动给身下的狼抹出了一片春色。
云开渊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一把扒掉了小娘亲本来褪到小臂的外衫,让小后娘最后那一身红绸做的贴身裙衫出现在他眼前。
时溪现在穿的,是云开渊之前专门拜托锦绣坊的绣娘给他做的抹胸式一片裙,裙衫上绣着交颈的鸳鸯。虽然是给女人穿的裙子,但是穿在小后娘身上,却一点都不娘气,红得像霞的裙衫更衬得小后娘肌肤胜雪。云开渊把脸埋进时溪微鼓的胸脯之间,同时下手把他下半身的裙衫给撩了起来。
时溪的惊呼被继子的嘴给堵了上。云开渊伸出舌头勾住属于小娘亲的小舌头,带着它翻搅,努力汲取着刚刚那杯合卺酒的酒香。时溪被继子的亲吻弄得更加不知所措,当他感觉到自己裙衫下的衬裤被男人解开抛到一边,大腿被人掰开的时候,惊恐地瞪大了眼,却正巧对上继子带笑的眸子。
“好啊,你又耍我!”时溪抽出和继子玩得痛快的舌头,狠狠咬了他嘴角一口,然后拿拳头擂了这天天戏耍他的王八蛋一通。云开渊连忙把撒泼的小人儿搂进怀里,边亲他的脸颊边哄,“之前确实是醉了,但是现在被小娘亲一亲热,就觉得清气爽了~”
时溪掐了他一下,骂他不要脸,没想到这小崽子突然举了举手中的酒壶,挑眉一笑,“我还有更不要脸的呢~”接着他把时溪翻了个面让他趴在绣着并蒂莲的大红锦被上,又拿了个缎面靠枕垫在他肚子下面,以便让那嫩白的屁股能高高地翘起来。
时溪捂住屁股,柳眉倒竖地斥他,“你别想着那些欺负人的玩意!”
云开渊把时溪的裙子撩得更高,让他浑圆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都现了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