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时溪身子一软,后庭不由得翕动,里面滑腻的液体,也将将滑了出来,好生淫靡。
云开渊伸指进去捅了捅,发现时溪的小嘴仍旧非常有活力,吸住了他的手指,而这张嘴的主人呢,也眼泛桃花,怯生生地看着他。
时溪是真怕了他这个小崽子继子了,他难道是想报复他吗?为了被赶到这荒山里的这件事?
时溪脑子里一团乱,偏生云开渊还不舍得放手,一直玩弄着他的下体,他被弄得娇喘吁吁,更加慌乱。
云开渊满意地看着自己小妈意乱情迷的俏脸,把人摁在怀里一顿疼爱。
时溪软在了他的怀里,两条细瘦的胳膊抬起来环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你不要太过了。我”
话还没说完,又被那臭小子亲住嘴,口腔里被条不安分的油滑物件儿烦了个遍。
“我是说真的,你……你保证今天的事不外传,我就保住你继承家产的长子身份,但是家产必须三七分,你三我七……嗯唔!”
时溪本来是好不容易躲开了他的吻,想一次性说个明白,没想到这兔崽子话没听完,只看他不想被亲嘴,就把目标转向了他的胸脯,现在叼着他一边乳头细细地吮吸。
时溪因为被人含住了乳头,腰肢不由得挺了直,双臂攀上了车厢的横梁上,以便更好地承受男人的爱抚。
“小娘亲说的都在理,可我并不想要什么家产,唯一想要的就是这个。”云开渊双手揉捏着他的双乳,轻佻地对他笑。“若是小娘亲愿意委身给孩儿,什么三分家产七分家产,孩儿当然是全部给我的娘亲娘子。”
云开渊说完一大通,又埋首进他的胸脯,叼着刚刚被疼爱过的小奶头,认真地吸了起来。
时溪色复杂地看着胸前小崽子的一头卷毛,又一想起刚刚这小子说的什么“娘亲娘子”,这种床第间的胡话,听个三两分就算多的了,哪能相信他说的这些。他们充其量就是打了一炮,而恰好他的滋味让这个小崽子满意,愿意说些胡话哄着他罢了。
撇开别的不谈,这小子好好的嫡长子娇少爷做不成,被扔到这深山做苦力,其中也有他的推波助澜,他也不信这小子不清楚。
时溪揉了一把云开渊头顶的碎毛,别开了头思索。
云开渊这小崽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看起来比在云家聪明了不少,还,还练出了这样一身又臭又硬的筋肉!
时溪想到这里,绞着柳眉在云开渊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结果被人拉住了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
他那小奶头骤然失去了细致的疼爱,不甘心地泛起了一阵麻痒,让时溪不由涨红了脸。
时溪不是什么禁欲的人,当然也绝对不会为云家那个老头子守什么身,既然想不通和云开渊相处的关节,那也就下定注意好好享受这小子的劳动。
时溪把手从云开渊手里抽出来,握紧自己刚刚没被爱抚的右胸,凑近了云开渊的嘴边。
“这边还没舔。”
云开渊抬起头对他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叼起小娘亲的小奶头细细地吮吸。车厢里一时间就只剩这羞人的吧唧声,以及时溪气息不稳的呼吸声。
云开渊玩得差不多了之后,用双手代替住他的嘴,继续照顾着小娘亲微微丰满的胸脯,不住地揉搓着,时溪被他揉得身段越发软,不由自主地哀哀叫出声,“冤家,别捉弄我了,也快到云府了,快住手吧。”
时溪红着脸,抬起粉拳擂了他一下。
云开渊没做声,突然掀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