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这般玩弄了三四次,时溪的后穴里早就含满了男人的精水。肚子里灌满着这种羞人液体的感觉可不太好受,尤其这些东西的主人还是和自己不对付的继子。时溪不由得开始发狠,想一刀子捅死这个百般羞辱他的小崽子。
他到底想干什么?肯定不是单纯地想上他一回,他绝对不能让这个小崽子威胁到他一丝一毫,绝对!
正当时溪暗下决心的时候,没反应到男人已经鸣金收兵,把他那根大物件从他饱经蹂躏的后穴里抽出,可能因为乱来了太久,抽出的时候还带出“啵”的一声,淫靡至极。
时溪臊红了脸,突然感觉腿间有东西顺着腿根流下,咬了银牙,准备先把这些脏东西从他身体里弄出去。
他试着努力收腹呼吸,夹紧屁股想让这些东西流出来的速度再快点。没成想,突然一只宽大的手掌摸上了他的屁股,阻止了他的行动。
时溪偏不想如他意,突然蹲下打算像如厕一般排出体内精水,结果因为体力不支,一蹲下就往前栽,然后再一次被那个风流继子搂了个满怀。
“母亲大人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娃娃呀?”云开渊笑了笑,随手捡起之前蒙住他眼睛的发带,草草地卷了几卷,就那么径直塞进了时溪那刚受了疼爱还未合拢的小穴里!
时溪美目一瞪,看向微微笑的云开渊,“你干什么!”
然后被人轻轻香了一口,登徒子好脾气地解释道,“当然是堵住母亲大人这不听话的小洞,好让您给我生娃娃呀~”
时溪气得想骂娘,但他又深深明白,凭他的力量,或者说加上外面那堆躺着的草包,都干不过这个造瘟的小崽子!
时溪不想跟他拐弯了,直接了当地问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云开渊这个小崽子,看起来毛都没长齐,就盘算好了上他,他能有什么好心??不如就最直接地问他有何所求,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他,免得夜长梦多。
云开渊看着浑身赤裸,乖巧窝在他怀里的小妈妈,心底一片舒坦,把人又往怀里扒了扒,然后笑着答,“还是刚那句话,干你。”
时溪锤了他胸口一下,看来是根本不信。
云开渊想了想,这要了小妈的身子,是他突发的想法,估计逮谁都不信,于是只好牵起小后妈的手,放在嘴边一啄,冲他摆出无辜的色,可怜巴巴地说,“孩儿是认真的。”
时溪别过头,从这个满嘴不着调的继子怀里挣出去,想尽快离开他。
结果凉风一吹,时溪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浑身上下都是光溜溜的,完全是赤条条无牵挂了。让他这副形态回轿子那儿,万一碰上一两个醒的早的,他怎么办?
时溪狠狠地剜了云开渊一眼,不情不愿地往他那儿挪了几步,然后就被人搂进了怀里,并且用他的外袍罩了住。
“好啦小娘亲,别闹脾气了,要是给那群草包侍卫看去了你这副模样,可不得把我醋死了?”
时溪皱了皱眉,没理他。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人含住,接着被轻轻咬了口,耳朵里被吹了口气,“我可吃定小娘亲了。”
时溪无语,由着这个小崽子搂着他往轿子那儿去了。
等真到了那儿,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