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祁眀珏气急,说罢踢了李君然一脚,上马便扬长而去。
“珏儿,慢点,小心别摔了”,祁眀珏身为皇子自是要学骑射的,只是李君然第一次看他骑马,到底心中没底,生怕他摔了,故不得腿疼,他便急急骑上绝影追了去。
两人就这么你追我赶地疯闹了一下午。
“珏儿,起来吃点东西。”祁眀珏难得骑了会儿马,浑身酸疼,一回到海宴殿,就直奔内室,躺在床上不肯动弹,过了晚饭的时间,还不见起来,李君然怕他饿着,便亲自端了碗粥并两碟小菜到床边。
祁眀珏头也不抬瘫软着身子疲惫不堪的勉强回了句话:“不吃了,累,直接睡了。”
“不吃点东西,晚上会饿,还伤胃。”李君然放下手中的东西,径直扶起了祁眀珏,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端起粥碗说道,“珏儿累了就让为夫来喂着吃两口,垫垫饥也好。”
若在平时祁眀珏听到“为夫”二字,定然会给李君然甩个白眼,腹诽半天,更别提被抱着喂食了,可今天,他实在是累坏了,一丝力气也挤不出给这个厚脸皮的名义相公了,只剩任人宰割的份了。
李君然确异常享受这份难得到温馨时刻,如此乖巧听话的祁眀珏着实让他欢喜,看得心里痒痒的,身上热热的,耳根红红的。
“珏儿先别睡,为夫帮珏儿按按,舒缓一下酸痛感,顺带也好消消食。”喂完粥,李君然自然要趁机吃个嫩豆腐,占个小便宜,抱着祁眀珏就按|压了起来。
起初还真是按得很舒服,力道恰到好处,祁眀珏舒服地吐了口气,睡眼惺忪,渐渐地闭目享受着太子爷的服务,可按着按着就变了味,手掌越来越往下,由按变成了揉,后来手掌滑到了屁|股上,揉又变成了捏。
祁眀珏一个激灵,刷的坐起了身,“咚”一声,李君然只觉下巴受了重重一击,“嘶,疼,疼”,祁明珏揉着自己的头顶淡淡道出两个字:“活该。”
英明武的太子殿下杯具的发现自个是彻底被媳妇嫌弃了,此后的数日祁明珏像防贼似的防着他,连个小葱拌豆腐也没吃上,那叫一个揪心,顺带着整个东宫都愁云密布,太子殿下的近身侍从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太子殿下的霉头,自个遭了罪,到时候可真是连哭的地方都没了。
孝文帝抬眼看着拿着筷子无意识地拨弄着碗中菜的李君然问道:“怎么,这些菜不合吾儿胃口?还是不高兴朕硬要吾儿陪着用膳”
李君然一脸茫然地看着孝文帝说:“什么?父皇刚才说什么?”
孝文帝放下手中的筷子,沉声开口:“说说看吧,到底怎么回事?这几日早朝也是如此,心不在焉的。”
“父皇”,李君然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
孝文帝皱眉:“怎么?和为父还有不能说的吗?”
李君然顿了顿,沉思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向父亲全盘托出。
“哈哈哈,”虽然感受到儿子的眼刀,可是孝文帝还是憋不住地大笑出声,他这儿子什么都好,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可是在感情上确是寸步难行,“咳咳”,还是收敛点的好,免得儿子真的翻脸,可是真的忍不住,想笑又要强忍,孝文帝整张脸憋得完全扭曲了。
“父皇,”李君然涨红了脸,怒气冲冲地吼道,“儿臣还有事,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