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壶水,烧的再热距离沸腾却永远差那么一两度……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
一根烟x1到尽头,他掐灭。抬眼在后视镜里看到嘴边的红印,ch0u出纸巾擦去,又看到衬衫领子也染上一块,皱了下眉,启动车子。
黎默回到海边别墅。和大多数家底殷实的男人一样,他也是狡兔三窟,平时都住在市中心的高层公寓,偶尔周末或是心情驱使才会回到这里。
一进门,一只胖乎乎的白猫就跳下客厅沙发,喵喵叫着冲过来。他弯腰换鞋,肥猫大概是闻到他嘴里的酒气,又嫌弃地往后退,他笑笑,拍拍猫头:“乖,爸爸先去洗个澡。”
进了浴室,脱衣之前摘下手上的戒指,小心放在洗手台上一个小盒子里。
温热的水柱拍打在躯t上,水珠沿着壁垒分明的肌理滚落。他低头看看自己,肌r0u紧实,线条流畅,二十九岁的男人,年富力强,朝气蓬b0,有yuwng,有野心,也理应有着蒸腾不休的荷尔蒙。
想起刚才在张娜娜闺房的情形,他不禁摇头,这算不算一种浪费?
冲完澡,他抹了点护肤用品戴上戒指出来。肥猫忠心耿耿的守在门口,他一把捞起它,吃惊道:“这么重,该减肥了你。”
肥猫不屑的哼哼,舒服的窝在他怀里。
本来打算看会儿电视,遥控器按了一圈,无一不是闹哄哄的各种晚会,千篇一律的主题——团圆,对于不能团圆的人来说杀伤力还真不小。
几十平米的客厅里,一人一猫,在窗外不时的鞭p0声中,显得异常的孤单而落寞。肥猫也很颓废,不然能放任自己暴饮暴食么,瞧,都出双下巴了。他用下巴顶了顶它热乎乎的后颈,自言自语:“圆圆,你是不是也想她了?嗯?”
黎默抱着肥猫圆圆来到走廊深处的一个房间,房间不大,铺着黑白几何图案的地毯,一排低矮的书柜,一架三角钢琴,黑亮的琴身一尘不染。他走过去坐下,定了定后掀开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