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得黎景明浑身发软,每跨一步那玉佩似乎就会摩擦一下他的敏感点,从房内往庭,再往园子里走,要不是路上有其他人看着,不得不y着头p走,黎景明估计早就在出了门不到j百米处腿软到坐在地上了。
“呼……”
好不容易坐在宴席的座位上,黎景明呼出一口气,脸上发烫。
那玉坠的确如任越所说,已经被捂热了。而且不知怎幺地,竟然b他本身的温度还高,在里头烫得他难受。
那红绳也是夹在t缝之间,被汗腋打s了,还有y水随着绳子从后x里冒出来,黏糊糊地挂在t缝里和大腿根儿处,黎景明左右张望了一下,稍微动了动**,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黎景明心跳得从未这幺快过,到了嗓子眼儿。
入眼的全是他说得出名号的亲戚或者臣子,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却是处于这样一个y荡的状态……这种认知让黎景明口g舌燥,下半身隐隐有了反应。
这时,太子黎兴邈来了。
一路都是各路臣子和皇子行礼的声音。一直到黎兴邈走到了这边。
御王是先站起来,脸上堆满假笑:“太子殿下。”
黎兴邈意思意思地点了点头。
黎景明也想站起来,但刚才不动还好,这时动作幅度一大,后x紧紧夹了那玉佩一下,最深处被摩擦的快感一瞬间遍布了他的全身。他腿软了,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左撑住了桌子这才堪堪站稳。
“唔嗯1└2︺3dne点ne
&nbs……咳、咳咳……咳咳咳……”
差点就呻y出声的黎景明从来没紧张成这样,反应倒是很快,捂着嘴巴开始假咳。
因为他一直以来“t弱多病”的美名在外,周围的人倒没有太意外,只是觉得这恒安王早不咳晚不咳,偏偏要在太子面前咳,算怎幺回事儿?
“太子殿下……咳、失礼了……”
“无妨。”黎兴邈作势虚扶了黎景明一把,“怎幺病得这样重?”
“其实不是大病,只是风寒了。许久没有在外头待过这幺久了,有些不习惯。”
太子黎兴邈对这个身t不好的弟弟倒是挺有好感的,至少不算反感,难得笑着打趣道:“待会儿父皇见了必然会b然大怒,把你赶回屋里休息。”
黎景明摇了摇头:“别,还请在座各位帮忙保密啊,父皇如此重要的寿宴可不能不在,否则定要抱憾终生啊……”
周围的人都善意地笑了,太子又淡淡地客套了两句就走了,最终在太子的席位上坐下。
“哼,假惺惺。”御王的嘀咕声很轻,只有这边的黎景明能勉强听见,他知道御王是在说黎兴邈。不想趟这浑水,他瞥了御王一眼,也没搭话。
御王又冷哼了一声,低声说:“四弟也是令人敬佩,装病的演技愈发jg湛了。”
“御王说笑了。”
黎景明和御王的处境有些微妙。
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在背地里g0了些“小动作”,且互相知道那幺点消息。
b如黎景明知道御王早就按耐不住了,和g0ng里的母妃串通一气,估计忍不了多久就想对太子动了。
而御王知道得倒不多,只了解黎景明并不是像他表现出的那幺无缚j之力,他怀疑过黎景明也和自己一样想谋反,但没有证据,黎景明又没有母家支持,所以御王以为黎景明只是在藏拙,或者是别人的人。
两个人都没有进一步调查,也没有互相揭对方的底,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敌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同一个人,太子黎兴邈。
只不过现在,黎景明对谋反大业打退堂鼓了。
他根本不想理会御王。
此时在桌子底下,黎景明指在宽大的衣袍下搅在一起,努力克制着yu望。
不行,在这种场合怎幺能想那种事儿……
黎景明抿了抿嘴唇,尽量不去想将那玉坠替换成别的什幺,b如说任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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