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笑的傅云蔚自然不知朱瞻基正把他想成会吐丝的妖jg,胡乱擦擦他肩上的血迹后就一头扑过去,钻到那个宽大温暖的怀里蹭来蹭去,白天兴奋过度,晚上又折腾到半夜,早已疲累不堪,更兼长久以来的心事一下子没了,放心之余,钻到被他当成被窝的怀抱,拱了j下后便一动不动呼呼睡去,朱瞻基却苦着脸半天才合眼,虽然怀抱x感小猫咪的滋味妙极,但被抓被咬的疼痛可不会因为这个就感觉不到,不过,虽然疼,可还是幸福啊,于是,在陷阱不自觉的受n倾向不断加深的大明皇帝还是美美地和猫儿一起睡到了日上竿。
“哎呀,疼啊!”
每听到这种夸张的大叫,守在房门口等着侍候云少爷的小福子就忍不住打个哆嗦,到底发生什么事让皇上叫这么惨啊?
卧房,傅云蔚正在朱瞻基上y。那些伤口在夜晚烛下看着还不怎么样,但到了白天在y光下还真有点触目惊心,左眼圈乌青一p,右脸上已结了红痂的抓痕足有两寸长,肩上的咬伤更是惨不忍睹,那两排牙印分明是两排小窟窿。
“哎哟——”朱瞻基又叫,用以加深那善于抓人并且热咬人的妖jg的内疚感。
“你别叫了啦,乖,我亲你一下就不疼了,啊——。”傅云蔚皱起鼻子满脸堆笑,知道自己确实有些过份,被内疚感压得不住施以怀柔政策,每擦一道伤口就嘟起嘴叭地在男人唇上亲一口,最后再送上红唇来了个长长的热吻。朱瞻基一面变本加厉表现疼痛,一面心里乐翻了天,基本上把本都捞回来了,但是这样还不够,晚上他得继续捞才行。
裴震很怪,这j天他都没有见到那个把他视作洪水猛兽的皇帝的人影,这家伙该不会是刻意冷落云蔚吧?他愤怒地向师弟求证,傅云蔚抓耳挠腮半天才说他太忙了,日理万无暇陪同云云,裴震将信将疑,但看着小师弟不象是受气倒好象对那皇帝很抱歉的样子,也就不再理会,两人每日谈谈说说,游玩作乐,日子过得飞快。
这二人快活度日,朱瞻基却很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那天他没吃早餐遮遮掩掩躲过裴震上了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情人的旧情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朝堂上众臣见皇上如此脸面,均震惊无b兼痛苦无b,因为要忍住笑实在不容易,那道抓痕怎么看都象是人抓的,而不是皇上所言被猫抓的,一向冷酷狠厉的皇帝居然被……天下闻啊,而且,又是谁这样大胆啊?这天散了朝,众臣就议论纷纷,好久都没有平息。
“嗯……”红烛下,傅云蔚正软作一滩春水,任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
“舒f吗……”朱瞻基缓缓动着悄声问,他等裴震歇息后才溜回云蔚朱楼与傅云蔚缠绵欢好,一天未见,便已想这妖jg想得不行。
“……快点……”伸臂搂住朱瞻基的颈子,傅云蔚抬腰迎合他的chou动,盼他再深一点快一点,无法忍耐地焦躁。
“好啊……”朱瞻基马上顺应要求,加快了速度。
“不好……你——混蛋……”傅云蔚却握成拳捶打着朱瞻基的肩膀撒娇,快是快了,可是,他却chou出了快一半,每次只浅浅地ch入,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你还要怎样啊?我的宝宝。”朱瞻基邪笑着凑近,hnzhu他的耳垂时轻时重地x1shun。
“嗯……再深一点……啊……瞻基”傅云蔚紧抱着男人娇y,尾音拉得长长的使劲挑逗。
“好……这可是你说的。”朱瞻基热血上涌,分身快要chou出时猛地往里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