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蔚,你这又是从何说起?不要再闹了。”朱高炽好半天才消化掉这番话,立时出口呵止,要走,开什么玩笑。
“你看我象在闹吗?与其等他日你厌了我再折辱我,不如我先求去,也好留一点面子。”
“胡说,我你还不够,怎会厌了你呢。”朱高炽搂他入怀,抱得紧紧的,这小妖jg,脑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难道是自己整天把他圈在梅苑,太过无聊郁闷的缘故。
“我才不管你不我,我算是什么?烦了时拿我消遣,然后就抛在一边,不闻不问,就算是个小官,玩过了还有缠头呢,呜呜,我连个小官都不如。”傅云蔚自己越说越伤心,索x大哭起来。
“你——你怎么能把自己跟那些人相提并论。”我的天,朱高炽只觉得浑身无力,又气又怒又想笑,一年多的接触,他一早就知道傅云蔚并非象外表所呈现的那样成熟有心,虽然有美丽无双的容貌,熟透了的诱人胴t,妖媚至极的风情,内里却单纯率直得象水晶,十足的小孩心x,又另有一种人所不知的慧黠狡诈,任x却又善感,象极了一只骄傲善变的小狐狸,尽管偶尔也会真的象个二十二岁的男人那样行事说话,看去豪爽大度,睿智有礼,为人所不及,但大多数时候都让人哭笑不得,一个不顺心就撒泼使气,现在就是,因为他一时的疏忽而哭闹撒娇,十足一只可小兽,直想让人把他搂在怀里,压在身下,狠狠地疼。
“怎么不能,我命好苦,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呜呜。”傅云蔚越哭越痛,止不住的自怜自伤,自y狐苦,半生飘泊,一世情殇,从一个男人里转到另一个男人里,难道一辈子都要这样过吗?
“难道我这儿不是你安身立命之所?”朱高炽抬起怀里的俏脸,忍不住急躁,“你又想十九叔了吧,为什么你就不能把目光放到我身上?我说过我会b他更待你好,永远你,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呢?而且,凡是你想要的,我哪一样没有给你?你想做的,我哪次没有替你做?你说,我要怎样做你才会信,才会s心蹋地跟我?”
“我说的不是这个,呜呜。”傅云蔚也同样烦躁不堪,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样,的确是,无论想要什么,朱高炽都会想方设法满足,千方百计讨他欢喜,有时甚至不过为他一个笑脸,一个娇嗔。可是,为什么受着这般宠,还会觉得空落落孤伶伶的没个依靠,多少次午夜梦回,泪流满腮,无边无涯的寂寞凄清,无尽的低回怀想,怎一个烦字了得。
“我明白了,你就是想闹是不是,那你就闹好了,我告辞了。”朱高炽放下怀里哭得可怜的泪人,虽然心有不忍,然而却也觉得应该煞煞这个任x妖jg的刁蛮x子,若总这样闹,何时是个了局,堂堂的当朝太子颜面何存?更何况-